暑假过一半,某次林玉网购时看到一件适合何季的衣服,问其尺码,才发现这小孩儿又长高了几厘米。
何季白天要去补课,上钢琴班,穿干净清爽的短袖,戴棱角分明的黑色腕表,身形略清瘦。背着书包站在林玉面前,总让她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觉。
外人眼里,何季是承欢于小夫人膝下的合格继子:感情不错,互相尊重,进退有度。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何季对林玉病态般的依赖一天比一天严重,林玉心里觉得异样,但时常在察觉到不对劲时,对方就立刻适时收手她不长记性,下次照样纵容对方,真的像溺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溺爱何季。
少年修长的双手常常流连在不该放的地方他从身后,攀附上继母的脖子,为她戴珠坠,为她环项链。她但凡说一个不字,对方立刻退避三舍,跟她赌气,不发一言地无声抗议。
最后往往是她心软,无奈妥协。
算了,算了,小孩子而已,何必计较呢。她总是这样想,她也只能这样想。
七夕那天何宅给大部分佣人放了假,何季也没去上课。林玉一大早被小姐妹约出去玩儿,何季则留在家里。
她没想到朋友说的玩儿,是在会所里点一堆男模陪酒不是说不好,只是她以前没这么玩儿过。
她也是好奇,就没拒绝。还以为有多好玩儿,结果却大失所望酒Jing的味道和花花绿绿都迷人眼,围上来的人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虚情假意。除了吵,还是吵。
林玉喝了两杯酒,酒意上头的一刻,她忽然想起家里苦苦等着她的小孩儿。
那么干净清纯、乖巧安静的孩子,还没成年呢,上次在卫生间里自慰,射Jing的时候还流眼泪呢。
早上出门的时候,何季跟她讲,早点儿回来,不要玩太久。
林玉心里突兀地涌上来负罪感,然后是莫名其妙的愧疚,好像辜负了什么的那种微微惶然。
她拎着包急匆匆地跑了,扔下一大堆人到家的时候将将九点,她喝的那些酒后劲儿也上来了。
是邹妈开的门,然后何季下楼来,一同把林玉扶回卧室。
她头疼昏胀的要命,她当然没能看到何季的眼神有多冷几分钟前家里才接了通电话,一个叫不上名的女人,总之就是林玉的朋友之一。说林玉喝多了,如果到家了,就给那边报个平安。
何季听得见电话那头的嘈杂,听见很多男男女女调情浪荡的声音而林玉刚从那个地方离开。
他当然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
脑子有毛病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有毛病就好像何季从不觉得自己对林玉的依赖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无数次跟她暗示,无数次跟她强调:他们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是相依为命、只有对方的人。
他的依赖症早就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邹妈前脚关上门,何季后脚走过去把门反锁。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林玉轻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和空调的风声。
何季坐到床边,看了很久林玉疯玩了一天,妆有点花了,脸被酒熏出酡红,头发乱糟糟地铺在床上。
她远不如平时那么Jing致好看,何季却吞着口水,由满心的嫉妒和哀怨生出古怪的占有欲和性欲。
她要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就好了,她要是只为他而活就好了他最近常常冒出这样的想法,于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何季抱着林玉去卫生间,这位年轻的母亲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一点一点剥光,露出所有的白腻线条。
何季是好学者,他在不耽误学习的前提下,依然能清楚记得林玉爱好的吃食、首饰及妆容相关的一切这段亲密关系被他奉若至宝,他将自己过分依附于林玉,也想插足对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
他很快按照林玉平时常用的手法帮她卸干净了妆,简单洗澡以后,林玉被放到床上像一截白净的鱼rou被放到砧板上,任人宰割。
屋里慢慢响起一阵微妙的口水黏腻声。
她还睡得香呢,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好孩子,正张着嘴咬住她浑圆ru鸽顶端的ru尖,吮吸的津津有味。
林玉以前不少夸何季长得好,尤其是这么个大好的年纪里,唇红齿白,雌雄莫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很漂亮的男孩子。
她大概没想过那水红色的嘴唇会印在她的胸ru和脖子里。
何季脑子发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凭本能当过度的渴望压过理智,他早就不记得什么人lun纲常。
这个年幼的男孩儿,他像个婴儿那样,一边饥渴地吸着他母亲的nai,一边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腕儿,下身隔着两层布料,微微摩擦着。
他附在林玉耳边,很小声地,是母亲的话,就应该用自己的母ru哺育自己的孩子。说完,他就笑了,极轻的一声。
笑完,他后知后觉地愣一下,忽然发觉自己的疯癫。
但这种悸动和占有欲却像毒瘾一样,很快侵占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