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没用了,如你所见,我和他分手了,我放弃了,总算如你们所愿,至于你们对这个结果满意与否我一点也不好奇,但有一点,于鼎,我告诉你——”
“我路醒,虽然最终还是输了,但我不是输给了你们,而是输给了顾垣之,所以听好,你没有任何权利继续来评价我,批判我,再让我听到一次,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是路醒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走出了卫生间,留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第40章
“好酷啊。”许久, 唐思清突然笑着感叹了一句,拍了拍像是被吼懵了的于鼎, 说:“听见没, 以后你别再嘴贱了。”
于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咳了一声,看了看时间:“几点了?咱们差不多也该去医院了, 也不知道垣之怎么样了。”
另一个人说:“别急, 有人已经守在那儿了。”
于鼎说“你是说宋宁?说来这几天他都守在垣之身边,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唐思清似笑不笑,说:“所以你啊,该关注的不该关注,这么多年净揪着个路醒来开刀。”
s市人民医院,于美娴和宋宁交接了一些事宜后,离开,临走前又忍不住对宋宁说:“他要是醒过来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有事要和垣之说。”
宋宁乖巧地应了下来,往阳台上搬来了几盆绿植, 装饰着单调的病房。
顾垣之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病房里灯光灰暗,宋宁坐在床边, 安静地削着苹果,看着他,递过来一块苹果:“您要吃一点吗?”
顾垣之摇头,说:“谢谢。”
宋宁把苹果收了, 又走到一边洗干净手,回头问他,轻轻地说:“那您要和我谈恋爱吗?”
顾垣之有了点反应,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为什么?”
宋宁说:“您觉得呢?”
顾垣之想了想,说:“因为我和你发生了性-关系吗?”
宋宁楞了下,错开顾垣之平静的双眸,说:“因为我喜欢您啊。”
见顾垣之没说话,宋宁抱着一盆即将枯萎的绿植往厕所的方向走,走到门边,想到什么,他又对顾垣之说:“对了,顾老师,阿姨说您要是醒了就回个电话过去。”
“喂,是垣之吗?”
“是”顾垣之的声音因为刚醒来,有点喑哑。
于美娴在那边松了口气:“你醒了就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吃错东西?对了,小路这两天怎么没来医院陪你,你和他说说,要是明天没事的话来医院一趟,妈妈有点东西要交给他。”
顾垣之想到了路醒,和他那一句好,很奇怪地,莫名生出了一点烦躁,略微思考了下,他说:“您要送什么东西?”
“就是一点小东西,我想着小路可能会需要。”于美娴说:“怎么了?是小路在问吗?他在你旁边吗?”
“不在,”顾垣之想了想,说:“我想以后也不会来了。”
“怎么?”于美娴在电话那头很是诧异:“你有把人家赶走了吗?”
顾垣之想起那天路醒决绝的表情,然后说“是他自己说的。”
于美娴很久没说话,然后叹了声气,把电话挂了,喃喃:“真是可惜了....”
当晚,路醒发着烧,躺床上稀里糊涂地睡着觉,微信提示音响起的很突兀,他瞬间睁开眼,把手机解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给他发了信息,是宋宁,短短的一行字。
“路师兄,成语词典我翻完了,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成语来描写您。”
“顾此失彼”
“您觉得呢?”
路醒看着那排字觉得眼睛刺的慌,连带着心里也像被针扎过一样,在点完删除好友后,他又重重躺回床上,咳嗽了几下,顿觉四周寒冷了不少,忍不住往被子里再缩一缩,缩一缩。
不知道睡了多久,上了锁的门突然被重重的推开,路醒免不了被这大动静惊醒,却没有半点力气爬起来一探究竟。
是小偷?那还好,他家里一穷二白,估计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拿。他懒得起床去看,就闭着眼继续迷迷糊糊地睡,直到卧室的门也沦陷,被推开。
进来的人见到床上躺着的人松口气,可再一看路醒红彤彤的脸和烧的滚烫的身体,又发了火,把路醒从被子里抓起来,摇晃了一下:“好几天不出门,我还以为你要死在屋子里了!快起来跟我去医院!”
见路醒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路心又叹声气:“算了,你要是想去医院早就去了,那等着,我去楼下药店买点退烧药。”
她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不一会儿提着药又上了楼,端着半碗温水和退烧药往路醒肚子里灌,药吃了,路心也不急着追问他,只是帮路醒把被子掖紧了,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睡吧阿醒,姐姐回来了。”
路醒脑子有些模糊,听了路心的话没睁开眼,等她轻手轻脚出去把门带上后,一滴泪沿着面颊滑下来,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