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了点头。
给盛辛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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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去吃了早饭,楼下小公园带着大黄溜了一圈,解决了一下狗生大事。
今天周六,周为理带盛辛去了之前的牙科专院。
人还是和他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多。
连易站在分诊台看到周为理的时候,下意识瞟了眼旁边的盛辛,明显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盛辛转头看他,连易才收了目光跟周为理打招呼,“周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带他来换药,嵇维呢?”周为理翻了翻接诊记录,就听见连易道:“嵇医生排了两个做根管的病人,在忙。”
“行,我自己来吧。”
周为理放下记录往里走,盛辛跟着进去,还不忘回头打量连易。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脸上一脸了然的模样。
周为理把他带到最里面的小隔间,里头还空着一张诊疗椅,“你先坐一下,我去准备点东西。”
盛辛坐在诊疗椅上晃荡着两条腿,探头探脑地看那边嵇维,可惜病人太多挡了视线,还没看清呢,周为理回来了。
他凑上去,小声地跟周为理八卦,“我刚看见连易脖子上有小草莓!”
“嗯。”周为理低头收拾东西,一边道:“我看到了。”
盛辛用腿碰了碰周为理的大长腿,“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我猜那个种小草莓的人,肯定是嵇医生!”
周为理伸手,抓着他捣乱的腿按回去,“这还用猜?”
“嗯?”盛辛突然燃起了八卦之魂,“什么时候的事?你知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周为理笑了一下,把他按下去让他躺好,戴上医用橡胶手套才又道:“他自己跟我说的。”
盛辛被他按着,只能含糊不清地皱眉呜咽了一声,满眼疑问。
“应该是你出差那几天。”周为理悠悠道:“嵇维这个人,就是个大喇叭,交个对象,恨不得好友圈循环三遍以上,不让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不会甘心的。”
盛辛又“唔”了一声,指了指自己,表示抗议。
——我啊!我不知道!
周为理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眉头轻扬,“估计连易没让说吧。”
盛辛眨眨眼,又“唔”了一声,似乎觉得很有道理。
周为理动作迅速地帮他细致检查了一遍牙齿,然后又非常快速地帮他换了药,前后不超十五分钟。
“好了,起来吧。”收回手才又问:“家里有消炎药吗?”
盛辛努着嘴回忆了一下,“忘了。”
“算了,回去的时候去趟药店吧。”周为理回头看了一眼,回头关照盛辛,“他俩的事你别掺和。”
“为什么?”
连易毕竟是他兄弟,怎么能不关心一下?
“情况比较复杂,他不说你就当不知道。”周为理摘了手套,伸手按在他头顶上轻拍了两下,眼神带着笑意,“明白吗?”
盛辛鼓着腮帮子,像条小金鱼似地点了点头,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找机会套话。
“乖。”周为理戳了一下他的脸,“出去等我,我收拾一下东西,带你回家。”
盛辛凑过去偷亲了他一下,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带你回家这种话真是……太A了!”
周为理回过神,干坏事的猫已经溜了。
他回头,看着那个跑出去的背影直摇头,嘴角扬起的弧度让偶尔路过的护士小姐姐们惊的怀疑人生。
盛辛跑出去也没能去哪,就趴在接诊台那盯着连易看。
周为理不让他问,可让他憋着不问他又实在难受。
于是他就企图用眼神暗示,希望连易可以自己自动自觉自发自愿地老实交代。
然而,连易并没有这样的觉悟,“我身上是粘了个周老师吗?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盛辛还是盯着他,舌尖抵着腮帮子,实在忍无可忍,手都抬起来要准备指他脖子上那个不太明显的小红点的时候,后劲被人拽了一下。
“走了。”周为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吓得他一哆嗦。
回头,果然看到了周为理的眼神警告。
盛辛扯了扯嘴角,十分敷衍地跟连易挥了挥手就跟周为理走了。
他们刚走,嵇维就出来了。
连易看见他,脸上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并且扭头就走。
嵇维还没抬起来的手以及堵在喉咙口没来得及出口的话都被迫收了回去,皱了皱眉头,“啧”了一声。
回身痞里痞气地背靠着倚在接诊台边,脸上又成了平常嬉皮笑脸地样子问旁边的小护士,“娟儿,你易弟弟怎么了?”
小护士白了他一眼,“我看他一天挺好的,你一来就不对了。”
“胡说。”嵇维转头望着连易离开的方向,神在在的一挑眉,“指不定,是觉得我太帅了?”
小护士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