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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如願(四、H、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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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红的样子,你疼不疼啊?」

    下半身完全脱离思想的控制,愈被看愈兴奋,这肿胀兴奋的模样前所未见,连他自己也吓到了,不假思索伸手压下,湿滑的茎身在掌心磨擦而过,一阵难耐的酥麻如雷电劈下。

    常子悅见证他手上又沾了更多的粘液,好像消了点肿,知道这才是真的完了,迟来的怕羞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胸口沈甸甸的,夹了夹腿,仿佛要藏起什么。

    陆剑清的手半悬在空中,一手都是白浊。

    他明明看过很多教学了,明明在脑中演练过至到这个时候,应该如何去讨好安抚常子悅,但是该做的一个没有实现。

    她见他一脸挫败,接过毛巾反过来帮他拭擦。

    「小悅」他开口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她拍拍他的肩膀,落落大方:「不要紧的,第一次都是这样。」

    「不是,我会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啊。」她敷衍地回着,把脏了的毛巾扔到一边,还给他拿了水:「先喝点水。」

    常子悅何曾试过这样温柔体贴,陆剑清看在眼里,发洩过欲望后他神智清晰了些,重新记起自己上网学过的东西,不甘心地扑过来,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热情:「我真的会的。」

    内裤是和胸罩一套的草莓系列,其中一颗印在腿心,颜色比其他都鲜艷,轻轻一按就凹进去,如被小嘴吃掉,仅余绿色的梗条微隆。

    常子悅用手肘撑起身,双腿架在他的肩上,他愈加接近,几乎整张脸都贴上来,收缩茎道想挤开他,反而吐出一口温热的水,沾上他的鼻尖,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她,被她用膝盖夹了夹脸:「不许看我。」

    他都学过了,但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女孩的身体比他想像中娇嫩,初绽的玫瑰花还滴著晨露,好像一碰就会折断,仅是擦过她已经轻哼出声,他焦急地确定:「难受吗?」

    这样浅尝辄止,更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心中怨他温吞:「不难受,你快点。」

    她已经很湿润了,他憋了一口气,在外头沾湿了手指,在紧闭的小缝上点了点,一丝水液跟随而上,双指捏揉磨擦。她想推开他,但双腿却愈收愈紧,幼嫩的私处连极尽温柔的触碰都无法忍受,感受到异物推入窄道,不情愿地抽搐收紧,更似挽留。

    他的手本来就比她大,尾指比她的中指还要粗长,一根手指就够撑满,缓缓入到深处,常子悅紧张地绷硬了身体,他在小腹上的亲吻安抚著,另一根指头犹豫不敢加入。看她如此不适的样子,陆剑清不忍怀疑那什么医生说的对不对,却还是按照所读的做,屈起指节把紧致顶开,空隙渐渐把守在门户的另一根手指吸纳进去,缓慢而轻力地抽动,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水意渐盈,动作慢慢变得流畅,常子悅抿著唇仍止不住闷哼。

    成功感叫他愈加自信,转了转眼珠搭上充血的小豆,未用力窄巷已经激烈蠕动,她蹬了一下腿,差点踢到他脸上。陆剑清侧头躲开,起来在她潮红的脸上亲了一下:「舒服吗?」

    「不知道。」她別过头不理会,他心思一转,猜测大概是舒服的意思,想到下一步,摸来床头的小胶袋,她又好奇的转过头来:「是什么样子的,我看一下。」

    陆剑清把包装撕开,也没有什么特別的,橡胶色的小胶膜一个,摸上来湿漉漉的:「我查过姐夫给的是超润滑型的。」

    闻言常子悅皱紧了脸容,惨怨道:「你干嘛跟我讲?我不想知道我姐用什么!」

    他们现在应该不用了。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她蠢蠢欲试从他手上接过甩了甩:「好像果冻。」

    他看了一眼颜色附和:「芒果味?好像有不同口味的。」

    「要不同味干嘛?」她真的低头闻闻,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举在胸前水汪汪地望他:「我帮你戴?」

    吃过刚才她不知轻重的苦头,陆剑清有些疑虑,但抵不过她再请求两句,闭上眼打算赴死就义。

    她的手又肉又软,这次轻轻柔柔用虎口扶好,安全套比起她的体温凉多了,不自觉打了个冷震,巍巍地立高立硬,徐徐张开眼,她竖着一指在茎棒上下滑来滑去,像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这样好了吗?」

    陆剑清检查过后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和常子悅对望,两人呆在那里,谁也不敢妄动,同时开口:

    「嗯」

    「我们」

    乍然收声,大眼瞪小眼,常子悅先噗地笑出来:「你怕了?」

    他一直都怕,默默颔首,一时不甘的意气已经尽散,加上刚才仅仅用手指她就已经不太好受的样子,便更为不安。

    她揭起床上的厚被,清出一块空地躺好,一手横在胸前无谓地遮掩:「我也有点怕。」

    闻言他更心情微妙,弯下身亲亲她的脸,叹口气就要把她刚刚推开的乱被拎回来,却被她按住手:「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心跳震耳欲聋。

    他的声音、他的温度、他的亲吻、他的拥抱。

    初初只是触碰就足够,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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