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会瞧不到这姊妹两个的颜色?她心里也猜到是要与迎春做亲,心里五不乐意。只是也纳闷,怎么会是二丫头?同容嘉的年纪比也有些大了,何况上次容嘉在荣国府里头那一番话说得太不像,叫她老脸都没得处搁,幸好没往外头说去。如今看来,容白氏倒不曾在意。只是这贾赦平日里就是个拎不清的,同容明谦这样的地方重臣接亲,处置得好那自然是好处多多,处置得不好可就麻烦全来。
她这边正想着,邢夫人的表情已经快要飘到天上去了,贾母看着不愉,随口道: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儿是你外甥的大喜日子,且把心思收一收吧。
邢夫人听了不喜,回去同凤姐说道:论理那是你亲姑妈,我不该说什么,只是你也知道,昨天那样的场合,得亏你没瞧见,把她闺女大刺刺地带过去,王妃还没开口呢,就在那儿显摆了,这也是二太太口里天天夸的事不关己不开口的宝姑娘呢!
凤姐听了脸上泛红,但她如今已然得罪了王夫人,只得顺着邢夫人道:太太同那些人置什么气?谁不知道那一家子的眼皮子往哪头搁,太太且等着吧,一边想着宝玉一边又要姑娘去往外头出头,二太太会高兴?太太就等着看戏吧!
邢夫人这才高兴起来:你说什么呢,宝玉的事情可不好随便议论的,老太太那里说起来,谁管你说的什么呢。再说了,那宝姑娘呵呵。又把容白氏兴许相中了迎春的事一说,她倒对迎春没什么感觉,不过这事总给他们大房长脸,
凤姐心里头有成算:我看,容太太倒不一定是给容二爷相的。我听我们二爷说,容二爷有个亲生的哥哥,去年要守妻孝,所以没能赶得上恩科,听林表弟说,学问是很不差的,我琢磨着,这位容大爷,兴许年纪同咱们二姑娘差不了多少呢。
邢夫人犹豫道:这么说,是给人做她刚想说填房,猛地想起自己也是,赶紧咽了下去。对于迎春给人做继室还是元配倒并不在意,只是同山东巡抚做亲家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有想头,叫她忍不住叹道,怕是老太太要不乐意了。
凤姐如今身子渐重,也有些疑神疑鬼来,越发地觉得王夫人同老太太都是想着要把贾琏的爵位留给宝玉的子嗣,心里只觉得邢夫人虽然嘴笨,倒是坏心眼不多,心里也暗暗想给大房加几分助力,因而道:这事,要我说,太太还是要跟老爷商量商量,到底是要老爷做主的。
邢夫人一向是以贾赦的话为愿的,一听也觉得喜欢:正是这个道理,迎春是他闺女,是该他拿主意,你好好地养着身子,如今日子也近了,稳婆什么的琏儿可给你找了不曾?
凤姐心里唾了一声,心道:这也是婆婆呢,哪有叫儿子做这种事情的!面上却是笑着。平儿给凤姐锤着腿,道:请了呢,是林姑娘说给了林太太听,林太太叫了善仁堂的管事的找的,说是好多年的老稳婆了,很有些本事的。
邢夫人点点头,又问道:怎么不用生大姐儿的那一个?
凤姐别过头,拭了一把泪去,平儿叹了口气:太太有所不知,我们**nai不知道是哪里惹了二太太生气,二太太天天冷嘲热讽的,也不顾我们**nai的身子了,天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大姐儿那时的婆子是王大人的太太给找的,可是二太太说什么也不让她来了,也不知道她能管着王家太太心疼侄女儿什么!
邢夫人不忿道:你们**nai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我却是知道的,不就是看你这几个月同我亲近,不曾去奉承她?要我说,你听我的,什么也别管,养好身子,给咱们大房把嫡孙生下来,其他的道理,我去同你出头!
凤姐哭道:老太太向着二太太呢,太太千万别因为我去叫老太太不高兴,叫我怎么过意的去!
邢夫人又同她说了好几句话,才离开。凤姐等人走远了,松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早该知道是没人能帮我的。
平儿劝道:**nai,上次王家太太来看你,不是叫你回王家去小住两日么?要我说,去王家生哥儿也确实要好些。那边太太虽说也不是亲生的,对nainai倒是真心,比这边的两个太太都要尽心些。
王子腾的夫人史氏没有女儿,旧时因奉承公公,对王熙凤甚是尽心,凤姐儿自幼跟着叔父婶婶,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插科打诨讨长辈欢心,是以史氏对她也很是不差。
回娘家去生哥儿,像什么样子呢,二太太有的话说,就是大太太,你别看我现在哄得她高兴了,她耳根子浅,谁同她随便说些什么,又是疑心到我头上了。左右这几日大夫把着脉,说是哥儿胎息尚好,你小心着些,就这几日的事情了。
平儿应了一声。
那边林白氏听着去听洞房的下人回报说大爷同大nainai并没有说几句话,也不曾吵得起来,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容白氏今日同她一起忙里忙外的,又一起送了吕氏回王府,想想还是同她说了:你瞧着荣国府的那个二姑娘如何?
性子过分柔顺了,倒是不会欺负寻哥儿,可是你想想,你们家将来总是熹儿当家的,她这种性子,将来怎么掌家?何况这事儿总是要妹夫说了算的,你们家四丫头同柳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