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说到哪
里了。」
岳母摸着阿慧的背说:「慧儿,都是过来人,那些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岳母把阿慧的手放到我的手上说:「慧儿,我把阿雁就託付给你了,这样我
也放心了。」
阿慧坐到我的身边,紧紧的搂住我。
岳母在旁边说到:「都是过来人了,别讲就那么多啦,今晚就圆房吧。」
我说到:「妈,你也太心急了,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岳母笑着说:「男女在一起睡觉还要什么准备的?阿慧也答应了,这就入去
洞房吧,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们俩了吧,都是过来人了,难道还要打个结婚证,
还要选个黄道吉日,实在要媒婆的话,我就是那个媒婆啦!年轻人还那么封建?
雁儿不会不想那事吧!「
岳母说着对我挤了挤眼,搞得我害羞的低下头。
岳母推着我俩往里屋走,我回过头望着岳母,岳母的笑容里露出一丝醋意。
是啊,那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爱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这就是岳母
的伟大善良之处。
走到房间门口了,岳母还在后面打趣道:「新婚燕尔,你们俩个年轻人悠着
点。」
阿慧回过头说道:「奶奶,你咋说这些啊,羞死我了。」
进了房在床边坐了一会,我见阿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像个新娘子,我就
帮阿慧脱衣服,阿惠羞涩的坐在哪里任由我摆佈。
阿慧身体好白,微微的有些胖,没有喂过奶的乳房没有一点下垂,屁股圆圆
的,透出少妇特有的魅力,这就是世界各国的权贵,为啥大都喜欢少妇多过喜欢
少女的原因吧。
可能是害羞,阿慧没有主动帮我脱衣服,她低着头含羞的偷看着我,两个腿
夹得紧紧的,但没有用手去遮挡那块芳草地。
我先脱去裤子,上衣还长长的遮掩着下部,只是有些衣服有些隆起。
当我脱去上衣,阿惠看到我怒涨的鸡脖子,平日里都是要爱抚一下鸡娃子才
会竖起脖子的,这次可能是在一个新的女人面前展露身子,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吧。
我注意到她整个人震颤了一下,两个手好像不由自主的就捧住了我的鸡鸡,
又用一个手抚摸着,很是激动,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羞涩。
我摸着她的头说:「阿惠,咋这样激动的,你又不是才见到男人的这东
西?你以前整天都见的啦。」
阿慧红着脸抬起头望着我说:「我以前的老公这里只是比我指头一样大,鸡
脖子从来没有竖起过,都是耷拉着。」
我心里一阵无名的酸楚和震颤,阿慧的老公是一个阳痿病人,这些年啊慧是
怎么度过的,我紧紧抱着啊慧。
过了一阵,我和阿慧躺在床上,我抚摸着阿慧的自留地和旁边的泉眼,阿慧
闭着眼任由我摆佈着。我欣赏着她半遮半掩的泉口,我看到一个像是给烫伤过的
疤痕在泉眼旁边。
我轻轻的问到:「阿慧,这里这么漂亮的地方咋有一个疤的?」
阿慧流着眼泪告诉我,「我以前的老公因为那里不行,有时候就拿烟头烫我,
那一块是最伤的厉害的,其它地方都好了没有落下伤疤。」
我抱着她,为她擦去泪水,轻轻的说到:「可怜的阿慧,这几年你是怎么熬
过来的?碰到这样的老公真是命苦,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过了一会她说到:「阿雁哥,我们那里是乡下,除了光屁股的小娃子,成年
人的鸡鸡见过的就是那个死鬼的东西了,今天要不是见到阿雁哥你的鸡鸡,我总
以为男人那里就是小小的软绵绵的,今天把我惊呆了!」
我说到:「是啊。见到你颤抖着捧着我的鸡鸡我就疑惑呃。」
阿慧把手伸到我下面,玩弄着我的傢伙,我的鸡嘴已经开始吐一些液体出来
了。阿慧主动分开双腿,我轻轻拨开哪两扇门,泉眼里已经流出了不少的泉水,
我用嘴吸吮着。
阿惠哀求道:「雁哥,哪里髒,别用嘴吸,你还是用鸡脖子捅吧,我好想了。」
我想起次亲吻岳母的泉眼时候,岳母也是这样说的,我轻轻的把鸡头放
在泉眼口,向里面探望着,怕给阿慧带来大的疼痛,毕竟她曾经受过伤害,我感
觉到里面还有一个门帘,就像我老婆当初一样。
我感谢苍天作为男人一生能有三个女人,其中有两个处女,我感动的流着泪。
我在泉眼门口徘徊着,感到阿慧在兴奋加强着,她用手紧紧按压着我的屁股,
双腿也夹着我,我一阵激动就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