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候了好一阵子,那人也未再出现。自古是圣意最难揣摩,他只当凤里栖又改主意不想来了,于是自行去了山后冷泉里泡了泡,可算是熄了一身躁欲,这才进了山洞继续抄写门规去了。
写着写着脑子里迸出凤里栖浑身赤裸的画面,不觉又心猿意马,yin了几段清心寡欲的《太上感应篇》,结果背的磕磕绊绊,又开始念大乘佛教的《心经》,结果马上就想到那日凤里栖笑话他一介道教子弟,却将心经背的滚瓜烂熟。
一旦开了闸便一发不可收拾,单单是念着那人的一颦一笑,心口就软的不成样子。陆压放下了笔。身体往后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蒲团上,三下两下草草解开了裤带,伸手握住了自己腿间的欲根。
他阖上了眼,头略略扬起,满脑子想着凤里栖指尖儿凉凉的温度,无奈手上不得要领,撸动搓弄了半天,不见半点要释放的意思,被卡的不上不下,陆压带些气恼的加重了力道,脑子里那个戏谑玩味的眼神一晃而过,胯下的阳具忽的抖擞了Jing神。
陆压想象着是被对方肆意玩弄着性器,手上加快了速度,口中直接压抑的唤出了那人的名字,“凤里栖轻点嗯啊”
小腹颤了颤,快感侵袭了全身,阳具抖了抖,泄了他满手粘稠的阳元。陆压喘的厉害,他再次闭了闭眼,等着余韵一点点消退下去。
身侧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语气有些凉,辨不大出情绪,“要我轻一点?”
四目相对,那个眼神同他刚刚自渎时想象的画面一模一样,凤里栖坐在他的床榻前,勾起了唇角。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陆压一下子想起来当年商纣王因钦慕眼前这人而写下的这首诗。
虽然那时商朝已隐隐有大厦将倾之势,但若不是这凡间的帝王瞎写什么诗,妄想要女娲侍寝,也不至于后来被妲己迷了心窍,那么快就迎来了商朝的彻底覆灭。
话说回来,纣王再好色,也只是在女娲庙给人写写情诗罢了,还算文雅之举就遭了那般祸事。而陆压此时此刻,念着这人的名字对着这人的脸做了如此亵渎之事,若真要论起罪来,可能够他死去活来几百次的了。
陆压心中跌宕起伏,等注意到凤里栖正大刺刺的盯着他光溜溜的下身看时,才急着穿裤子。
那人在低低的笑,Yin影突然盖住了一室光线,是凤里栖站在了他身前,刚系好的裤带又被人解开了,对方倾身压过来跪在他身侧,手掌覆上他还满是可疑浊ye的手心捂了下,语气很是温和,“我会轻一点,但我的手不会有你这么暖。”
说完,陆压身前的roujing就这么被人泛着凉气的手指握住了。刚发泄过的roujing敏感不已,单是叫凤里栖这么碰上一碰,他就被刺激的又想射了。
“唔唔啊”
陆压从未经历过如此,难以自制的犹如一条被拍在了案板上的活鱼,口中呻yin粗喘压根儿没想着去克制。
凤里栖撸弄他性器的手加快了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陆压微微张开的唇瓣,轻声道,“嘘,别叫。”
顿了顿,那人又开了口,“你叫的我忍不住。想在这儿就办了你。”
陆压的手指抠在蒲团上的藤蔓上,身体紧紧绷着,露出一小截漂亮的腰腹线条,无意识的挺了挺身子,似乎在追逐着抚弄他欲望的那只手。
凤里栖看的得了趣,突然撤了手,开口逗他,“我娶你做帝后如何?万人之上”
眼前一阵眩晕,是凤里栖直接欺身上来压在了他身上,单手撑在了他头侧,静静注视着着男人脸上不自然的chao红,墨瞳幽幽,抬了手,拇指指腹磨了磨对方殷红的唇瓣,低声吐出了后半句,“一人之下。”
陆压脑子里迷迷糊糊无暇思考,只本能的捉了凤里栖的手继续往自己昂扬的那物件上放。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我。”凤里栖说完,指腹在对方冒着水珠儿的jing身顶端蹭了蹭,将这欲根照顾的仔仔细细,看着陆压愈加春chao盎然的神态,撸动的速度再度加快,感觉到手里玉jing突突弹跳,抬了拇指堵住了那个小孔,逼得人上不去下不来。
陆压的眼尾泛了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睁眼看向他,“你松开”
凤里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的满目春风,“小马儿想要,就叫声凤哥哥。”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陆压有些粗鲁的伸手扯过那人衣襟,逼得没防备的凤里栖几乎整个压了过来贴在了他身上,极尽的距离下陆压脱口而出,“凤哥哥”
好好的一个称呼,尾音偏生能拐出一江春风。
凤里栖终如他所愿,松开了手,只是这姿势太过不慎,他起身的时候未来得及避开,被那男根射出来的Jing水所袭,尽数都喷洒在了脸上。
“”
陆压顿时吓得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这人就算再稀罕他,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