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显的淫
欲。
天行走出一步做起了介绍,「他是我的弟弟——天格。」
又看看颜菸,「她叫朱衣,天格,你应该叫她姐姐。」
天格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听说哥哥回来时带了个女子,没想到这么漂亮
——不过我不应该是叫她嫂子吗?」
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话,天行紧张地瞥了下身边,看颜菸没生气才说:「别胡
说,朱衣……她过几天就会走。」
「哥,你开什么玩笑,这应该是你从冗昌劫掠来的什么大家闺秀吧,就算开
苞玩腻了,也应该留给其他人,哪里有让她离开的道理?」
「别说了。」
天行有些不满,「我不会让你们碰她的。」
颜菸逐渐对天格有一种很厌恶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刚才他的口无遮拦,而是
……一种不可描述的直觉。
她并不愿意承认,这种厌恶中,还有一丝恐惧。
倒是那个老人,让她觉得有几分亲切……老人从马上翻身下来,对着天行双
膝下跪,「四挪然,老夫该死,没有教导好天格挪然,才让他这般出言不逊。」
天行上前将对方扶起,「大额铎,我都听格汗说了,你只是精通各类诗歌医
术,对教书育人不感兴趣,天格这样怪不得你……」
老人垂头,长叹了一声。
「最近的马儿都不喜欢进食,我和天格方才正给它们喂药草,看内莫干要牵
马,这小子骑着蓉儿就过来……我不放心就跟着过来了……」
这两匹马都比东土常见的高大,毛色棕黑相间,十分相似,颜菸也不知道「
蓉儿」
是谁。
大额铎在沁族语中约等于大巫师,和主导祭祀、占卜、治病的额巴不同,大
额铎通常擅长巫术,在各部族的领地上居无定所地漂泊,以及寻找有缘人传承自
己的衣钵。
一些说唱史诗,也多有提到他们斩妖除魔的事迹。
「我错了。」
天格走到颜菸身边,抬头道歉,「朱衣姐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长得
这么好看,做我的嫂子多好,干嘛要离开呢?」
他的语言和表情都很严肃,但……他站立的高度刚刚到颜菸胸部,以至于一
眼就能对比出,她的单个乳峰,居然比天格的头还大。
这还是被袍子紧缚着,要是赤裸状态……颜菸只觉心里不舒服,没有理天格
,退后几步绕到左边那匹马边,很顺利地骑了上去。
「大额铎,天格这家伙爱玩,还让您多费心了。」
天行不好意思的从老人身边走过,然后对天格做了个敲头的手势,才骑上马
,和先出发的颜菸奔向城东门。
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远,大额铎那爬满皱纹的面庞忽然露出了笑容,「你哥哥
带回来的这具肉母,真是极品啊。」
天格的脸上却是一种疑惑,「看她的眼神,应该是隐藏了许多秘密,四哥对
她又是这态度……倒不知是福是祸。」
「我们回去吧。」
大额铎笑眯眯地拍拍天格的头,当先原路返回。
…………一连五日,天行和颜菸都没有提起那天的事,只是一个带领一个紧
随,在草原上四处游览,或观落日,或看云变。
她一直满面冷澹,平均下来一天说的话还不到五十个字。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冰山美人……或许是她性子使然吧。
这日,两骑出城西而行,一直奔出近百里地,前面出现了一条缓流的小河。
这里水草丰渥,各色鲜花、灌木尤为盛茂。
二马并排顺着岸边走了半刻,颜菸忽地止住马势,侧过脸,望着河水流逝,
许久才冷冷地开口,「我愿意嫁给你。」
天行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现在的结果。
那天说出想娶她后,他就后悔了……两个人只见过一面,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可言。
而且她是因为偷营失败被擒,如果那次她们成功,大哥估计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姿容都是绝佳。
可那天在大厅中,她只是蓬头垢面肉身全裸,被摆放在一大堆同样一丝不挂
的女体中。
他还是立即对她产生了一种心动……根本没时间评判身材容貌这些因素。
「你说的……是真的?」
天行怔怔地问,他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当然。」
「为何?」
颜菸脑子里早已准备好托辞,「我是因为和父亲吵架才从军的,回去一定会
被骂死,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