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莲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侯莲到也没有着急下来,甚至都没急着把已经在自己体内软下去的入侵者
赶出去,反而蠕动起蜜穴中的肉壁小心地安抚着射精后敏感至极的肉棒。
将娇小的身体完全躺下,把头枕在林峰的胸口上,她说道:「我仔细都看过
了,确实仿制得天衣无缝,不过假的终归是假的。」
「什幺意思……」林峰有气无力地问。
「真的九凤令有一种最特殊的原料就是当代夏侯琴的血,也就是说无论做得
再逼真,只要滴上几滴夏侯琴的血,就马上暴露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夏侯琴必须死是吧?」林峰反应了过来,却一点也不担
心:「你放心吧,为了对付他,我娘已经从向家的死士营里调了最好的杀手过来
了。」
「那两个家伙吗……」夏侯莲皱了皱眉头,依旧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第二天凌晨时分,炎黄的西北边境两侧突然起了一阵大雾,浓雾一直蔓延到
国境内帝陵山附近的区域。雾气弥漫下的一片山林里,一个略有些疲惫的人影正
在林木间穿行,她的速度很快却很安静,甚至即使离得很近也听不见脚步声。
那是夏侯琴,不过此刻的她即使是九凤楼的常客恐怕也很难立时认出来。平
日里总是直披肩后的长发被粉色的丝带精细地盘在头上。没有胭脂水粉遮蔽的脸
上少了几分往日里的魅惑之色却平添了不少巾帼英雄式的英气。
身上也不再是那些华贵烦琐的艳丽舞衣,一袭紧身样式的系颈连衣裙完全遮
掩住上身除了两条手臂以外的几乎所有肌肤却一点也掩饰不了那销魂的身段;左
臂上套着一条有着怪异纹路的袖套,手腕的部分向前延伸出三角形的构造连接着
中指,右臂完全裸露在外,只在手腕上带着一条华贵的宝石手链。
可能是为了不妨碍活动,下身的裙摆极短,仅仅遮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高
翘的臀部和整双美腿都包裹在淡紫色的丝质连袜长裤之中,脚上则是一双特制的
走路几乎不会发出声音的同色软底鞋。
因为亲王被刺一事,边界在这段时间一直盘查得很严,幸而今天凌晨起了大
雾,夏侯琴才得以悄悄越境。等雾气渐渐散去时,连走了数个时辰山路的她略显
疲态,于是来到一条山溪边坐下来休息,一边伸手舀起清凉的溪水润润干渴的喉
咙,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色彩——那是她现在这一身装扮中
显得最不协调的部分,却也是她怎幺都不愿意换掉的部分。
「那个小色鬼……现在应该已经去岭南提亲去了吧,」不自觉地想起送自己
这手链的人,夏侯琴忽然发觉心中泛起一丝隐约的酸楚:「算了,这样不是很好
吗,反正,就算现在来了,也没办法用这刚沾了血的手去碰他啊。」虽然嘴上这
幺说,可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特别是这两年来,夏侯琴的心里矛盾异常,总是希望他能来找自己,却又时
常不敢面对他的。尽管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但真正的原因她心理很
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迟早会知道的,甚至,以他习惯深藏底牌的性格来判断可
能已经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要如何去面对他随时可能的质问甚至摊牌?
「嗯?」夏侯琴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幺,起身警惕地看向附近几棵爬满藤蔓
的老树,她感觉到了隐约的杀气,慢慢地,右手移到了腰间那条闪着金属光泽的
怪异的腰带上。
一阵晨风悄悄吹过,裹挟的落叶划过夏侯琴的眼前,就在这视线被挡的一瞬
间,那几棵树上的藤蔓猛然如有了意识一般腾空而起向她高速逼来。
「哼!」夏侯琴一声冷哼,右手随之扬起,腰带一瞬间化为一道银光如闪电
一般在自己身前飞舞跃动,三两下的工夫就将逼近的藤蔓全部斩得寸断,而后银
光逐渐缩短,最后凝结回右手之中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银色软剑。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脆响,中间的一棵树也如被千刀万剐一般化做了漫天的木
屑,一个满身是伤的高瘦人影从中显露出来。
「姚千木……」挥剑前指,夏侯琴的眼中弥漫着杀意。
「半刃半鞭、神剑,银锋剑果然名不虚传啊。」高瘦的男人颤声道,虽
然由于树体的保护所有的伤口都不深,但如此多的伤口所造成的连锁阵痛实在难
以忍受。
「多谢夸奖,不过按照惯例,见过这把剑的人都得死。」夏侯琴的声音冷酷
如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