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珏出去找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就赶紧回来了。
他不敢走得太远,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yIn贼要是醒了,他一人之力怕是制不住。他只得等着两个属下,等他们快点找过来。
昨天刚被开了苞的宗主有点想入非非,脸蛋红扑扑的发着呆。但他的屁股有点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于是他在地上蹲了一会儿。但他又想起了昨晚上看到的活春宫,那个女人蹲在yIn贼的身上,让那根黑鸡巴在下面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蹲着也不太对。
他在破庙里活动起来,踱步转了几圈,忽然瞟了一眼那个赤裸绑在柱子上yIn贼,那根威武雄壮的鸡巴恹恹的垂着,囊袋饱满,黑色的耻毛弯弯曲曲的。
宗主脸上一热,转过脸去。
他自己去羞了一会儿,又转回来盯着那玩意儿看,他觉得自己像个几百年没见过鸡巴的荡妇一样刚才他做贼似的,特意去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
结果很放心。
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想着昨天那副烙进心里的春宫,心里偷偷的发痒。猫抓似的,好难受。
那双含了春波的眼睛里涌起小兴奋,他蹲在那人面前,凑过去闻了闻,一股腥臊的气味钻入口鼻,他脸红了,抬眼看着垂头昏迷的男人,悄悄用嘴唇碰了碰丑陋的皮褶。看他还没有醒,伸出舌尖舔了舔腥咸的顶端。
他臊得浑身发热,又用舌尖悄悄舔了舔,小口小口的舔吃起来。
yIn贼始终没有醒,但他的鸡巴却渐渐复苏了,gui头伸了出来,有点红又有点黑,jing身半硬前头翘着立起。
宗主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何等腌臜事,忍不住老脸红透,可是看着眼前的凶器,又不住的心驰神往,昨天被鸡巴插过的屁眼也在瘙痒
他做了思想斗争,又凑过去用舌头舔,不敢大胆含入怕惊醒了yIn贼,就那么一下一下的,舔得rou棒摇头晃脑的硬成根铁杵。
跟昨天看到的一样粗,虚虚一握,恐怕抓都抓不完。
宗主惊叹着,兴奋着,羞耻着。
话说,那yIn贼在睡梦中就感觉自己性器被什么又滑又shi的东西舔弄,迷迷糊糊正伺候得无比舒服,那东西怎么就不舔了?
他虚着眼睛一看,不禁在心里大叫了一声我Cao,霎时就醒了。那个上了他的套,却被别人抢先Cao了的新宗主啊,正悄悄咪咪的握着他的鸡巴。
他又合上眼装睡,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心里早就笑得要开花了。
宗主还在那里抓着鸡巴做着纠结,都没有注意到异常。
他真的好想,被它插一插啊
看了眼始终未醒的yIn贼,他一狠心,起身背对着yIn贼,忍着羞耻解了裤腰带,裤子唰的一下掉到了脚跟,两条腿暴露在风中。
他微微向后撅起了屁股,扶着那挺翘的鸡巴抵在自己tun缝中间。
可是还不行,进不去。
他打开双腿站定,摸了摸露出来的还有点烫的屁眼,把yIn贼的鸡巴对准。刚一碰上,他就感觉到shishi的,那红红的gui头在流出ye体,在洞口轻轻一磨,那里就变得又shi又滑。
他咕噜咽了口口水,声音大的他怕惊醒了yIn贼,看了看yIn贼,还睡着。
yIn贼早在他转身背对的时候就醒了,把他脱裤子撅屁股的过程看得个一清二楚,就连那绯红的小屁眼也是在他眼下。若不是被绑着,他真的想把宗主按住就暴Cao一顿,但是宗主主动伺候,好像也还挺有趣
宗主很紧张。
因为偷偷做坏事,紧张得很,所以屁眼收得紧紧的,虽然有了润滑,但是他拿着粗大的rou棒在洞口磨了好几下,就是塞不进去。
实在是太大了。
他都怀疑,昨天那个人是怎么插进自己里面的好像是,先用手?他插入根手指,被里面炽热的温度吓了一跳,忍着羞臊在里面搅动了几下,又尝试着往里塞。
yIn贼都要被他勾得下体爆炸!真想开口提醒他:怕什么嘛!大胆的塞嘛!用点力啊宗主!
他心里悲催,盯着面前青丝如瀑、玉冠高束的美人宗主打量,轻嗅他头发上淡淡的香气。完了看他还在背对着自己抠屁眼。他还在往里面塞手指,一根两根,正在塞下第三根。
这个位置的光景怕是独一份,宗主裤子脱到脚跟,撅着屁股自己抠屁眼。粉粉的rou花被三指戳开,褶皱都被抚平,指头搅动着里头的嫩rou。
可能是太羞了,宗主“唉”了一声,有点自暴自弃的放弃挣扎的意思。
他胡乱自插了几下,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把鸡巴又抵上去磨,gui头又溢出着ye体,这下足够润滑,他压着gui头往里塞,终于含进去了半个头。,
他舒了一口气,心里有几分羞愧,但转眼又化为欲望。他拿住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往里送,不得不把腿分得更开,把后xue露出来,这样才好进入。
yIn贼看他摆出yIn荡的挨Cao姿势,又看自己的鸡巴还在以gui速前进,真是恨不得挺腰狠狠顶上一顶,一下子Cao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