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啊啊!!”脚步声逐渐远去,宗主悲戚的叫道:“别让我再遇到你!”
为什么那么鲁莽的一个人跑去抓贼,好好的被破了身,又自己下贱去偷吃那根黑鸡巴,眼下落到这个境地!要是萧默他们赶来看到他这个被男人玩废了的鬼样子,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宗主!属下来迟!”
他被萧默的妓子二字刺中了痛处,悲从中来,想到自己才破身,就被三个男人轮番干了个遍,这一瞬间,他仿佛间预见了自己的未来,不过
他喘道:“你这无耻混蛋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要将你的鸡巴剁碎了,啊~嗯~呜”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酷刑终于结束,他被呛了一口浊精,生不如死的瘫坐在地上,他还在想这人会如何玩弄他,没想到那人摸了摸他的脖子,给他套上了一个细圈将他,拴在了柱上。
但他敢肯定,这应该也是宗门之人。
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在萋萋风中,气得心肝发疼,流下了后悔的泪水。
宗主瘫软的跪在地上,不知道他要干嘛。
宗主还在喘着,想也不想的一吮,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他抹了泪,问好友,“现在怎么办,宗门要是知道我”
外面威风八面的宗主看了看三人各异的目光,抽了抽鼻子,又他妈难受得有点想哭。
男人挺身在他嘴唇上撞了撞,刚操过屄的鸡巴在他脸上擦了一道道水痕,暗示得很明显,要他跪下口唇伺候。
笙歌呢,是个智商不到十岁的大龄儿童。
“宗主!属下来迟!”
这个人远比他想象得还要恶劣,他给他松了绑从柱子上解救下来,但还是反绑了他的手。
宗主屈辱而憋屈的咬唇,然后他很没骨气的舔了他的手指,舌头包裹着含入口中,吸得干干净净。
他就说了一个字,宗主听着隐约觉得有些耳熟,但他故意改变了声线,虽然耳熟,却仍然想不起来是谁。
“宗主!属下来迟!”
他后悔,很后悔!
这时候,他听见哑巴了很久的男人似乎短促的笑了一声,嗓音低哑的讽道:“贱。”
萧默道:“放心。知道便知道,你又不是宗门的妓子,他们还能逼你和人双修不成。”
他鼻腔里全是男人体液的味道,嘴里那根巨大的肉棍,磨着磨着又他妈硬了!他被戳得腮帮子酸,口水都被操了出来。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勺,往他喉咙里顶。
三人中,符辰转身避开,非礼勿视。笙歌有些不解他为什么在哭。只有萧默目光不悲不喜,仿佛寻常事,让他无端觉得自己好矫情
破庙里彻底没人了,他两股战战瘫坐在地上,些许茫然些许后悔。他的屁眼又痒又爽又疼,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嘴里也一股子骚味,他像条无人问津的狗一样,赤身裸体被拴在这里。
男人像是算定了他不会这样做,把他下巴一掐,却是等不及自己动手塞进了他嘴里。
只是味道太不好吃了!
男人再次掐住他的奶头,这仿佛是他的命门,一掐就会皱着眉求饶。
符辰老练持重,寡言少语,是老宗主留给他的一大杀器,武功之高他至今没探到底,是为了以备将来不时之需。易连珏对他有几分敬重,向来以礼相待。
此时此刻,恐怕只有萧默是最能给他安慰的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嘴唇碰到了一根半硬不软的腥骚之物。
“不要捏了~不~啊~”
他又问:“你到底是谁有种的,报上名来。”
他虽然耻得很,但确实没有真一口把他咬下来,毕竟他嘴上硬着,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想的
男人没有理会他,而是淡然的给他松了绑,宗主有些发愣,这厮是料定了他内力没恢复还是怎的,居然敢把他放下来了
宗主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眼下手无缚鸡之力,羞愤道:“你敢!我我一口咬断了你!”
可他想错了。
宗主屈辱的跪坐在地上,被人强行抬了下巴塞了鸡巴。
很好,除了被他派出去的柳如寄,他的三大得力属下都赶来救驾辽
他眼见含着泪,男人扶着他痛软了的鸡巴撸动,一边走刮了流出来的精液递到他唇边,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折辱他。
男人看他脸都憋红了的羞耻模样,心头火热,小幅度挺弄起来。宗主是第一次给人口交深喉,牙齿总是收不好,磕磕绊绊的让人失去耐心。
他的内力正在缓慢的恢复,可是不等他恢复内力自己断开绳索,轻快的脚步声接踵而来,紧接着传来无比熟悉的几个嗓音。
他已明白这人是不会说的,他只是想逼他再多说句话,看能不能想起来到底是谁。
他被弄得干呕,那东西仿佛要操进他胃里去了一样,他害怕的皱着眉,呜呜直叫。
萧默把他手上的绳子解下,又拆了他的项圈,最后才拆了他泪湿的蒙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