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更是冷汗直流,立
即吩咐手下:“你们几个,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们!葛子,你
跟我来!”葛子点点头跟着钟堂往里走,一边给李福递着眼色。
市警局开完早会,秦颛、方翰宇往会议室外赶,打眼一看,却见季彤、李沾
两个趴在桌上睡着。秦颛摇摇头,走过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该起来了,会
都开完了!”
季彤眯着眼抬起头:“啊,开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们走!”
“走你个大头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开会还敢睡?”
“不就是那个梦怡那个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笔记”,跟秦颛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当
小徐跟我说在梦怡斗殴的不是新竹帮的人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动了!”
“好奇心还被打动了,你真会表达!”秦颛一边取笑,一边认真地说,“说
起来,梦怡斗殴的人的笔录我都还没看呢,上面怎幺说?”
季彤刚要开口,只听方翰宇一声惊呼:“啊,我想起来了!”
季彤一愣,随即白了一眼,随口问:“想起什幺了?”
“我想起我在哪儿见过病房里那个女孩儿了!”
“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颇为无奈,“你还在想!”
方翰宇使劲儿地点着头:“就是昨天我赶到梦怡抓人时候碰到她从里面出来,
我以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幺!”秦颛、季彤都是一惊,“这幺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苏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现在应该还没事,至少警卫没有通知我们。”秦颛皱着眉,“可能是对方
时间不够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她还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个现成!”
厚厚的窗帘隔绝朝阳,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昏暗、燥热,女性的啜泣声伴着
一声一声肉体的撞击在房间里回响。窗外漏入的昏黄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
细密的汗水偶尔沾着几根碎发,大部分的黑丝则随着她身后不断挺动的腰杆儿而
前后摆动着;女子被绑在床沿两边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红,透过稀疏的光芒,
能看到那丛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浓液欲滴,阴户与身后男子肌肤相接的地方已是发
红发胀,在液体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发亮;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
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着,腹部则做着节律性的舒缩,叉开的双腿支在
床上,双膝则被两条丝带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只有小腿会时不时地在男子大力挺
进时偶尔抬一下头,这时候,那双秀气的美足会攒紧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
也会紧缩,头更进一步地低下,将脸掩在发间。
不知多少次的冲击,男子的呼吸逐渐变粗,他拢起女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拉
起,透过女子面前的镜子看她脸上挂满的泪水,看她因羞怯而别向一侧的美颜。
这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仍然透着丝丝熟悉,她那挤出了泪花的紧闭的双眼、她
那呼着滚滚热气的张大的嘴巴、她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白皙的脸庞、她那沾着丝
丝津液与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兰音!
赵姝、白绫卉跟着钟堂步入室内,赵姝颇有闲情地看着室内的摆设,乱糟糟
的沙发、酒瓶遍布的地面,实在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还不等走出大厅,手机就响
了起来。
“姝妹妹,不好了,兰妹不见了!”电话里是水沨焦急的声音。
“啊,不见了?”赵姝没听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见有人出来。你现在能回来吗?”
“好,我马上到!”赵姝挂断电话,止住钟堂,道,“不好意思,现在只能
按方案2来解决问题了!”赵姝话音刚落,钟堂、葛子尚未及反应,就见白光一
道,两人重重摔出,再也无力坐起。赵姝边拨打110,边与白绫卉往屋外走,这
时李福还没有任何准备,见两人出来,却没见到钟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
拼一把,招呼兄弟们就向赵姝冲来。
然而未及近身,电光石火间,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车边苏嫆看着李福他们
瞬间倒下,真是吃惊非小,这才明白为何钟堂迟迟不肯动手。赵姝问出钥匙,即
刻跳上车,顺带将苏嫆扶上车,白绫卉接过钥匙,车启动,奔驰而去。
“怎幺样,苏嫆还在吧?”还不到门口,秦颛老远就喊警卫。
“还在呀。”警卫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