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轩然在草地上躺了许久。他张着腿躺在草坪上,看上去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但却能够感受到何三滚烫的Jing水仍旧在红肿窄小的子宫里流动。Yin道里实在是胀得厉害,还有一种动一动就撕裂开来的疼,即便乔轩然想要站起来,也是有心无力。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够到了巨石边上,痛苦地皱着眉、弓着腰,慢吞吞地曲着身子站起来。不站起来的时候还好,一站起来,被cao得像蝴蝶的双翅一般张开的Yin唇就夹不住了,shi红的两片rou唇沿着大腿根耷拉下来,挂在子宫里头的Jing水也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既黏腻又肮脏的白色ye体滴滴答答地落在乔轩然的脚上。
“这幅样子,可怎么办好”
乔轩然愁着眼睛,不得不站着分开双腿,好叫那污浊东西不沾染到靴子上面。他思来想去,定了定神,一只手颤抖地伸向了下体,两只手指抻开了一松一缩的雌xue,让Jingye慢慢地流出来。他还伸了一根手指头往xue里头刮了两刮,务必要把那东西刮干净才好。
以前对自己双腿之间这条不停流着蜜汁的软rou缝隙,乔轩然是厌恶害怕至极;方才何三来jian他的xue,他也是怕得要死——他初知人事之时,便是被那些小混混们追着调戏羞辱,有人说的是“夹着这么个女人东西,怕以后乔家自个儿断了香火,乔小哥儿要给别的男人做媳妇,cao了怀孩子,说不准还高兴得不行”。刚开始时,的确是疼的,但乔轩然觉出来那一分浸入骨子里的快感时,更加害怕了。
他一点都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个双性的人。而且,被何三的Jing水灌进那里,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怀上何三的孩子
念头一起,乔轩然立马就在脑海中想到了自己怀胎五月,辛苦地抱着肚子,却被门中的同伴发现,通报给了师父,师父责骂自己在门中大行yIn乱之事,因此逐出门去,他又得回归到以前那种人人可辱的悲惨日子里
乔轩然浑身一哆嗦,心中的恐惧之情更甚之,指腹抹着shi滑内壁的力度也加强了不少。
唯今之计,只能去求何三,让他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至于以后如若何三能够信守承诺,保住自己的秘密,那就只能随他cao弄雌xue,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乔轩然苦着脸想,他实力低微,虽有好人缘,此刻却一点儿都用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随手把指头上残余的Jing水抹在凹凸不平的石面上,乔轩然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抱起被扔在一旁的琴,匆匆地就往自己居住的小屋里去了。他狼狈地回到家中,路上与人打招呼也是勉强敷衍,将古琴仔细擦拭摆放好,梳洗了就急忙睡了,生怕会想起下午那不堪的事情来。
第二日,乔轩然照旧地早起去赵白面前请早。
赵白住得不远,只是有些偏僻,毕竟他生性喜爱僻静之处,不大喜欢与些颇有心计的人打交道,为人也淡泊飘逸。他的府邸也配他的性子,周围竹柏遍布,枝叶茂盛,更无妖娆不正的花株,房内仅装饰了一个空拜访着的青花瓷瓶,其他的连椅子都不多一张。
赵白正坐在桌前摇扇,乔轩然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师父早安。”
“嗯,早。”赵白不紧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折扇,才问他,“最近,功课有跟上么?”
一问功课,乔轩然心里就直打鼓。他只是一个被发善心随便收下的弟子,没经过山门的层层筛选,虽然能就在这里拜师修道,却是平头百姓出身,比起其他同门修仙的资质自然是不会好到哪里去。他自己是不得不勤奋好学的人,可这勤奋,在天赋至重的修仙门派里又能值得几斤几两?
“勉强勉强跟得上。”乔轩然恭敬答到。
赵白一皱眉头,脸上顿时显出不快的神色来。他沉思一会儿,道:“我派宁静心法,首重心性,次重天赋。你一直无法领悟,可是心里有杂念,迟迟不能放下?”
乔轩然摇头。他一门心思修炼,哪里敢有什么旁的心思?
他一晃眼,忽然看见赵白身旁的小桌上放着一只空茶杯,于是毕恭毕敬地沏了一壶热茶,将杯子倒了七分满,端到了赵白手边:“师父请用茶。”
赵白略看了他一眼,挽袖接过杯子,却是当啷一声放在了桌面上,并不啜饮。乔轩然心中苦涩,却并不敢抬头。
“为师并不责怪你。”赵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乔轩然苦涩的神情,缓缓道,“红尘俗世百般愁苦无奈,但修真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为师当年带你回来,只是救你一时,给你一个机缘。宁静门内是风平浪静,但总有一天你必得走出山门。你实力不济,又是这样一副”
赵白含糊而过,顿了顿,又说道:“即便是我,怕是也护不住你。”
“徒儿明白。”乔轩然低声说道。
他面上风平浪静,心底里惨笑两声:宁静门内哪里有一丝的宁静?虽然君子多,小人却也不是没有。凭他的实力,多待两日,怕是永世不能超生!只是这些话却不能对师父说,他怕赵白找上门去兴师问罪,反而惹得何三把所有龌鹾事情都张扬出来。到那时候,他不仅是在俗世不能做人,连在修真门派内也没法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