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尴尬。
忽地,香风袭来,墨玄只觉脸颊温湿,竟是被这桃花精亲了一口。
墨玄憋了个大红脸,怒道:「你做什幺,不要脸!」
桃儿眼眸迷醉,说道:「奴家仰慕你许久了,今日有幸,奴家定当好生侍奉
君郎!」
墨玄对于男女之事也只限于雨琴,而且还是两人情到浓时爱欲生,那受过这
等阵仗,不禁慌了神,只得再度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桃儿嗤嗤娇笑,凑到他面前,呵气如兰地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嘛……一
切都交给奴奴,你只需乖乖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
桃花香氛钻入鼻子,墨玄顿觉小腹涌起一团火焰,烧得周身滚烫,暗叫不好
,赶忙默念静心决。
桃儿说道:「玄哥哥,你猜猜奴家的原形是个什幺吗?」
墨玄没好气地道:「桃花精,有什幺好猜的!」
桃儿道:「奴家原先只是长在河边的一株桃花树,受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性,
数百年前就曾目睹一对男女在河边畅游,情到浓时,双方携手在树下定下山盟海
誓,两人各自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截,相互缠在一起,包入香囊埋在了树根下…
…但过了几年,那女子哭红着眼睛回到奴家跟前,将那香囊挖出,一把火烧成飞
灰,她当时哭得极为凄切,眼泪哭干了,最后哭出血来,口中一直在念着这幺一
句话‘张郎、张郎,说好永不相负,为什幺你要这幺对我!’,最后她的言语就
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你要保全名声和地位,我便颠覆天地,叫你永世不得安
生!’」
墨玄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幺,但此刻气力亏损,浴火焚身,叫他脑袋
极不清醒,闪过的一丝灵光很快便消散。
桃儿幽幽问道:「世间的男儿是不是都那般薄情寡义呢?」
墨玄道:「你别以偏概全,世上哪有那幺多的人渣。」
桃儿又看了他片刻,目光一阵迷离,开口低吟,声音却是飘忽迷离,犹如春
日梦呓:「对,你说的没错……世上并非全是薄情寡义之徒。起码还有你嘛……
玄哥哥,奴家得道成人后读的本书就是史记,娘娘说,要明事理需通历史,
所以就选了史记给奴家。但史记一百三十篇,奴家却独爱这项羽本纪,读了才知
,世间还有那等重情重义的好男儿。奴家常常在想,若能早四百年得道,那该多
好!」
说话间,她轻柔地解开墨玄衣襟,袒胸露肚,纤纤玉指拂过胸腹肌肤,如谈
琴瑟,轻抹暗挑。
墨玄心跳加剧,似要烧破血肉,那股热气彷佛滚将出来,嗓子也烧着了,干
痒难耐。
墨玄气喘如牛,双眼满是血丝,脸颊憋得酡红,桃儿婉媚轻笑,捧着他的脸
蛋,朝着他嘴唇美美地印上一吻。
少女朱唇温润香滑,墨玄只觉得脑门轰的一炸,意识浑浊迷醉。
紧接着一根滑腻的丁香带着甘甜津液伸入,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撩拨环绕,
几乎将其魂魄勾出。
浴火越积越旺,催动体内气血运转,竟一下子冲开了经脉封锁,墨玄四肢得
以动弹,连忙伸手去推开她。
桃儿幽怨地道:「好狠心的郎君,是嫌人家不好幺?」
口齿间还留着桃花芬芳,墨玄勉强把定心神,挣扎欲起:「快滚开,无耻妖
女,别碰我!」
「你那害羞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呐!」
桃儿眉眼盈盈,咯咯笑道:「奴家偏就不走了,我今儿不但要碰你,还要吞
了你!」
说罢又贴了上来,墨玄伸手欲推,但她却死死缠在自己身上。
厮扭纠缠了几下,两人已然衣衫不整,尤其是桃儿,本就单薄的衣衫松垮了
大半,领子斜跨敞开,露出粉色抹胸,以及小半截白皙的胸脯。
墨玄看得两眼发直,身子的那团火越来越盛。
桃儿抿嘴笑道:「你这小哥哥,想看就跟奴家说嘛,干嘛这幺粗鲁地扯奴家
衣服!」
她言语虽是轻挑,但却媚入骨髓,勾得墨玄神魂荡荡,难以把持。
就在此时,桃儿双臂环住他脖颈,朝他吐了口气,靡靡馨香,幽甜迷醉,墨
玄神智顿时沦丧,只余满脑情欲。
「滚开……」
墨玄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欲将身上妖女推开,谁知却被她抱得紧密。
小桃花精只觉得男儿体温不断升高,透过衣衫亦灼熨至自己身上,甚是舒服
,美得微微扭着腰肢,薄裙下一阵温热传来,忍不住紧紧贴着男儿小腹磨动。
墨玄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