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能跑吗?跑啊。”祭司踩在地上那人tun瓣上的尖头靴子狠狠扭了一下。
那人保持着被扔进来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对他来说,这种羞辱已是家常便饭。
无论从前头还是侧面看,跪着的都是个俊美的青年,然而谁能想到,绕到身后一看,青年粗长而白皙的Yinjing前竟然还有一处神秘的桃源,只有女人才会有的性器在那里如含苞的饱满花朵一般静静等着残忍的掠食者去采摘。
祭司招招手,几个赤膊的男人走过来将青年连拉带抬弄到了一张不锈钢棍和黑色皮革搭成的“床”上,接着,青年的四肢和腰部也被迅速固定住,双腿大喇喇地朝祭司张着,tun瓣因主人不情愿却无法逃脱的挣扎而微微晃动,最yIn荡的ji女怕是都羞于摆出这幅姿态。
祭司布满青筋的大手狠狠掰开青年yIn靡的tun瓣,中间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孔因即将到来的恐怖酷刑而惊惧地抽搐着。但入侵者依然毫不留情地将两根粗壮的手指猛地插进足足一个月未经人事的干燥xue孔。
“呃”即便已经经历过无数比这更残忍的侵入,青年鲜红的后xue依然如雏菊一般娇嫩,这也正是祭司喜欢的。
两根刑具般的手指在被侵犯者最隐秘、最肮脏的部位用力抽插,分明的骨节经过肛口时的鲜明触感让青年不适地晃着脑袋,但仅存的一点自尊还是让他决定一声不发。
突然,那两根手指以一种极其恶意的弯曲度迅速退出了柔软温适的肠道,青年布着一层薄汗的身躯想随之一抖却又被上上下下的锁链紧紧束缚住。
祭司嗅嗅抽出的手指,轻蔑道:“真贱,真该把你的肠子拽出来扔到洗衣机里去爽一爽。”
随即插入青年刚被开拓的屁眼的是冰凉的玻璃管头,三十厘米长的塑料管后面连着的是一个足有三千毫升溶ye的大容器。
“啊啊!啊!”随着容器中按压装置的活动,冒着气泡的暗色ye体进入身体,青年的叫声愈发凄厉,可怜的躯体拼命扭动着妄图纾解哪怕一点点痛苦,而牢固的锁链却一心约束着他,逼迫他去细细品味肠道中如被尖刀割裂小棍乱捅的非人苦楚。
“什么东西啊!啊!啊!你个王八蛋!”青年的神志已经处于迷离状态,瞪得快鼓出来的眼球逼得眼泪争先恐后往外涌。
“不过是点强力甘油再加点红酒,最后塞了几条小鱼而已——不过你放心,鱼也就开始蹦得欢,现在估计已经被你的屁眼这个大厨做成醉鱼喽!”祭司说罢,在场除了青年外的所有人都放声大笑。
“啊!啊!”腹部终于快要承受不住过于巨大的压力,青年的肛口微微外翻,眼看要成决堤之势,刚才的管口却在这时又一次深入了即将崩溃的肠道,下一秒,汹涌而来的三千毫升冰可乐不仅逆着顶回去了迫切寻找出口的甘油红酒和醉鱼,更使肠道膨胀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就在青年的眼白快要翻起时,祭司一把抽出深埋的管子,顿时,青年的屁眼发出最令人羞耻的声音,不顾一切地喷射出颜色深深浅浅的ye体。
“呃啊”邪恶的ye体逐渐从泄洪变成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青年泛白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好似经历了一场酣战。
青年明显不是个恋战的将军,但祭司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在这里,逃跑是最无法被饶恕的罪行。
ye体尚未排空,后庭的焦灼感甚至越来越强,忽然,青年感受到更为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比屁眼更为幼嫩的前庭花苞正被恶魔缓缓拨开,一个极为粗糙的硬质物体在花蒂上从撒娇似的轻轻摩擦到要碾碎花蒂般使青年咽着口水发出悲鸣,才被恶魔恋恋不舍地移走。
“猪鬃。”祭司自言自语般介绍道,“据说古代惩罚不贞的贱妇,就用这种东西Cao烂她的Yin道。不过你的bi我留着还有大用,今天就只能让你同在母狗器官上的另一个小孔代劳了。“
“别会废掉的啊啊求你了,求你了!”虽然嘴上不住乞求,但青年已认命地闭上双眼,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剧痛。
“废掉?就是要废掉啊。”祭司弯下腰,眯缝着眼睛打量眼前淡粉色的小孔,“反正你还有根可以撒尿的东西嘛。”
说话间,那根猪鬃拧成的足有婴儿小指粗细的硬绳已经挥舞着獠牙来到了花苞中最小的孔洞面前。
“你躲在外面这一个月用了几次bi上的孔尿尿?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以后用不上了。”
说着,那带有锐利锋芒的猪鬃径直插入Jing致的小孔,青年娇俏的花苞顿时绽成一朵红粉交错的玫瑰,异常妩媚艳丽,一边的侍者也忍不住望过去啧啧称奇。
“啊先停停太痛了啊!啊!”青年抽搐着,他知道自己前庭的尿孔真的废了,以后再也无法通过这里排出积蓄的尿ye。
祭司的左手摩挲上青年的腹部:“放松,找用bi尿尿的感觉,不然你以后要变成移动洒水机了。”
青年知道在祭司的地盘上跟他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处,于是憋住一口气,尽量在已经除了剧痛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前庭尿道中寻找释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