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只巨犬一前一后的整夜浇灌,青年只能瘫痪般躺在地上,下身早已惨不忍睹,红白相间的浓稠ye体一股一股涌出,大张的xue口足以探进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
祭司命人牵走极致释放后心满意足的大狗,上前看看眼神空洞、望向天花板的青年,调笑道:“看来你这俩眼是都彻底松开了,不要紧,再给你缩回去。”
青年此时已经连基本的呻yin能力都丧失,大脑也卡顿了,完全猜想不出几乎把全部Jing力都放在折磨他上的祭司又发明了什么新的残忍手段。
只见一个男人在祭司授意下拿进来一个小巧的仪器,上面连着很多根长长的黑线,每根线的尽头处都是一根长针。青年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心想针扎Yinjing花蒂的酷刑他都尝过,这次又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祭司轻轻踢了两下青年下身洞开的门户,介绍道:“如果只是要把你前后两个bi都缩回去,只要这个东西就行。但是,我们为了提高这一过程的可观赏性,还给你准备了别的礼包。”
祭司先拿起一根长针,顺着青年惨破红肿的Yin道口慢慢钻入,每隔几秒钟就用针刺一下青年的内壁。虽然已经被残暴的狗阳强jian到麻木,但钢针刺Yin道壁的痛苦还是每每让青年浑身一颤。
沾血的利器终于到达青年孕育过生命的宫袋前,这个宫袋此刻正因经受过太多次狗Yinjing进出而狼狈地敞着口,任凭宫内狗Jing涌出,不过它好像也感受到了新一轮危险的来临,不安地瑟缩着。
“啊——!!!”本已发不出声的青年突然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惨叫,双目圆睁,一看就是正在经受极为可怕的酷刑。原来,那长约两寸的钢针径直扎穿了青年已血rou模糊的宫颈!
祭司的脸上没有浮现一丝表情,只是机械地依照第一根的程序,不停地将手钻进花道,往青年宫颈上扎入钢针。每一次扎入,身体剧痛却无力挣扎的青年都会剧烈抖动一下。这一残忍程序一直持续到第十根针狠狠扎入。
青年的胸膛开始大幅度起伏,一半是因为无法排解的痛苦,一半是因为针上药物的作用。
祭司刚才说的礼包,正是那每根针上都涂有的特殊春药,这种春药在刺激性欲方面效果平平,却能极大促进yInye的分泌。现在,一股股半透明的粘ye已经从青年疼到痉挛的花道深处慢慢涌出,融在血和狗Jing里。
祭司命两个男人将青年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露出同样洞开的肛门。经受了超出极限扩张的肛口上已经看不到褶皱,祭司将与刚才一样的钢针又插了十根在青年破碎的肛周上。
刚插完,青年突然猛地一挺身子,吐出一大口透明的ye体,又重重地仰着摔回地上。
祭司淡淡看了一眼,挥挥手让其他行刑者不必在意:“疼痛反应而已,他快受不了了,我们加紧。”
祭司拿过仪器轻轻一扭,强大的电流瞬间就到达了直达青年的宫颈与肛门。青年的肩膀和腰在地上胡乱地扭动着,被抓着悬在空中的腿也不停抽搐,头甩来甩去,口中胡乱念叨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混乱语言。
“痛要死”祭司只听清了这几个字眼。
不用说,青年的宫颈口乃至整个花腔和后xue,此刻都正被电流打击得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向内缩紧,好达到祭司所定的目标。
在电流的刺激下,钢针上药物的扩散速度也大大加快,青年狂乱摇摆的身体很快便染上一层绯红。接着,只见青年忽然自己努力地把屁股往外伸,两腿也推着两边男人的手向两侧伸展开。
祭司知道,这是到时候了。
果然,只听青年一声喑哑的怒吼,花xue和屁眼都瞬间变成喷泉,一次次将粗大的由yInye组成的泉水喷射出体外。喷到第三次时,青年已经昏死过去,但电机没有停止工作,药物也还在持续发挥作用。青年失去知觉的花xue和屁眼还在依照可怜的本能一次次大量排出yIn靡的体ye。
“你们看,他自己把自己清理干净了。”终于停下酷刑,撤出钢针后,祭司指着青年大开着的光洁紧致的下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