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两个人挟着双臂带到一个牢房般的地方,森森的黑铁栏杆上生着一层厚厚的锈,扑面而来的chao腐味道证明着这个地方已经多久没人呆过。
浑身酸软无力成一滩烂泥的青年一被丢进去,刚打开的铁栏门就哐啷一声又关上了。
刚才着地时tun部不偏不倚地狠狠撞到地面,粗大的肛塞一下子把青年伤痕累累的直肠顶得生疼。
为了让饱受摧残的后xue和肠道减轻哪怕一点点痛苦,青年艰难地翻过身,脊背朝上趴在又冷又硬还散发着霉味儿的地板上,可这样一来,同样永远不会再完好如初的Yinjing、花xue和子宫受到的压力还是使青年抓住头发痛哭起来。
他实在已经没有力气再调整一次姿势了。
过了一会,青年隐隐觉得身下的滋味不对,长期被残虐的生活使他对这种感受异常敏感。刚想起身,整个下体忽然一阵剧痛,青年惨叫一声,疲惫不堪的身体顿时痛苦地蜷缩起来,在牢房哀嚎着里滚来滚去。
青年下意识伸手去碰自己突遭袭击的可怜下体,没想到不摸还好,这一摸硬生生把Yinjing、睾丸连带着花xueYin蒂的疼痛程度直接翻了一倍。原来那看似只有一个肛塞的贞Cao带还设有机关,到达一定时间后,笼住Yinjing、卵囊和整个花xue外部的金属套壳就会发射出多达十根的细长钢针,针针命中青年最为敏感的生殖器官。方才青年满地打滚,又用手去碰套壳,这些针就在扎入的位置来回穿插。如果现在摘下贞Cao带来看,那青年的下体一定是一片血rou模糊。
青年滚着撞到栏杆上,下体的非人疼痛有增无减。“啊——!!啊啊!!!”青年的Jing神已被过分的痛苦逼到近乎崩溃,他伸出两手死死扣住栏杆,随着身体为摆脱被针同时扎穿两性最敏感的部位而拼命做出的无用挣扎上下搓动,栏杆上陈腐的锈迹纷纷脱落。
在不平硬物上反复用力摩擦使青年的手掌心渗出斑斑血痕,青年恨不得能用这种疼痛盖住下体快要被钢针戳烂的痛苦,可惜事实却是,他这时几乎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感知除了下体以外任何部位的疼痛。
在青年几乎认定祭司把他扔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恶劣环境里慢慢忍受性器官崩溃的痛苦,继而慢慢饿死或感染而死的时候,祭司突然隔着栏杆出现在他面前。
青年知道祭司的到来绝对不会和什么具有正面意义的词汇挂钩,但此刻这个恶魔的降临竟让他恍如看到天使一般——只要能让他从当下的境遇里解脱,只要能把那些尖利的长针从他可怜的Yinjing睾丸和Yin蒂尖中拔出来,什么样的折磨他都心甘情愿接受。
祭司看着青年紧紧抓在栏杆上青筋暴露的手,蹲下身去,以一种近乎温柔体贴的语气问道:“鸡巴更疼一点还是bi外面更疼一点?”
青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实际上他现在就算张嘴,也无法发出除了悲鸣以外的任何声音。
祭司今天转了性子一般,看他这幅痛不欲生的样子,竟然真的打开栏杆铁门,进去摘下贞Cao带,拔出后庭的塞子,挖出之前塞进去的血rou和Jingye,又一根根迅速拔下狠狠插入青年性器深处的尖锐钢针。虽然这一过程相当于再次破坏了青年刚刚有点愈合倾向的伤口,而且针体针头滑过脆弱敏感的生殖器内部的痛苦几乎让青年呕吐出来,但钢针尽数拔出的那一刻,青年终于松了口气,大幅度喘息着。
渐渐平复一些后,青年斜躺在地上,把头埋在两臂间,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咕噜声,似乎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祭司盘起腿坐到刚从劫难中出来的青年旁边,拍拍他肩膀,仿佛在和老朋友拉家常般说道:“还记得那条把你前后都cao了的大狗吗?其实几个月前就有条母狗——真正的母狗,”祭司笑笑,“给它生了崽子,是条小公狗。小狗长得快,虽然鸡巴的粗度长度和持久度都还没法跟大狗比,但胜在动作猛、快,我拿别的奴隶试过,屁眼无一例外地都被cao到外翻肿起来。你休息一会,我一会喊它跟你跟你的屁眼认识一下。”
青年听到这句话就知道祭司又想在他身上搞什么幺蛾子,压抑已久的怒火蹭蹭直冒,一个翻身就要挥拳打在祭司脸上。祭司有功夫在身,反应极其敏捷,毫不费力地捉住了青年挥过来的还带着血迹的拳头。
祭司没有生气,他把青年的拳头按回去,站起身来舔舔嘴唇,玩味地看着脚旁忿忿不甘的猎物。在他看来,青年这种小打小闹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他其实喜欢极了这个家伙,因为能抗住他的百般炼狱、依然保持着极强反抗Jing神的奴隶,青年还是他漫长调教经历中的头一个。
不过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没兴趣让猎物休息太久。
祭司敲敲栏杆,一直在走廊一侧等候的几个男人牵着一大一小两只长相几乎完全一样的狗走来,说是小,只是相对它的父辈而言,其实那小狗已经长到成年男子大腿中部的高度,两条后腿之间甩动着的狗阳更是威风无比。
青年一看这阵仗,内心连声叫苦,强撑着翻身起来,忙不迭往墙根爬去。虽然被cao的命运无可避免,但哪怕能让那两个兽类粗如女子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