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rou体与rou体的碰撞并不能完全纾解自己的欲望,祭司还为青年准备了更丰盛的大餐。
负责看管青年的男人也许是年纪大了些,看青年刚遭受过子宫电击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又被随意清洗一番绑在这里的样子实在可怜,趁走廊里没什么人经过,偷偷把青年解了下来。
青年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自打他来到这个炼狱后第一个不是想着怎么把浓浊Jingye射进他身体里、而是想让他稍微舒服哪怕片刻的男人,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青年举起酸痛不已的手臂捂住双脸,他毕竟年轻力壮,即使连日受到那样非人的折磨,如果现在有十分之一的几率可以逃离这个地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爬起来冲出去。他在心里暗自估量着这种成功的可能性。
在下体几个洞xue日日被各种粗野残暴的人类、兽类甚至那些原本绝不应该出现在身体内部的东西强行贯穿的处境里,青年竟不再恐惧自己会和那天被狗活生生咬掉Yinjing的男子下场一样。别说十分之一,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加上被抓回后的恐怖刑罚,他都愿意再次为之一试。上次不就成功了吗?只是没藏好而已。
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来,因经受太过残酷的虐待到现在还无法合拢的花xue和肛道随着身体动作涌出两股刚才清洗时没排干净的水。看守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定定地望着他。
谁想青年瞥了一眼看守,方才的雄心壮志竟顿时化成了一滩水。在这里呆的日子长了,他深知如果自己一把推开这个因心软而私自放开他的男人跑出去,这个男人将会被祭司处以怎样的极刑。而这就是他报答漫长人生中第一个关心他的人的方法。
青年怔怔地坐了一会,脸上划过两道水痕。虽然与被疯狂侮辱侵犯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同,这次的眼泪异常平静,但对青年来说,要承受的心理痛苦却一分都不少。
正入神,门外忽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青年赶紧爬起来退到柱子边,让看守快点把他绑上。
绳子系到最后一个结时,十来个身着紧身黑衣的男人破门而入,示意看守出去。他们搬来一个巨大的银色机械,复杂的结构让青年一时没有搞懂它的具体用法,但金属的寒光配合上姗姗来迟的祭司,让青年不由得一颤,他知道,新一轮的残虐又要开始了。
果然,再一看,那机械中部位置竖着一个形状酷似人类阳物的东西,虽然绝对不小,但对于青年曾遭受过远比这更可怕的东西侵入花xue和肛门,这个金属仿真阳具其实算不了什么。青年绷紧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些。
祭司敏锐捕捉到青年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禁暗笑这个即使被轮jian强暴过千万遍也依然天真不减的年轻人。
青年被两个男人解下绳子塞到机械中间,用力往下一按,提前涂好润滑油的金属阳具就毫不费力地钻入了青年后庭深处。
青年任凭他们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的四肢固定住。感受到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开始缓缓移动,他咬住下嘴唇,对于他来说,这种轻柔的举动甚至近乎享受。
侥幸并未持续太久,肛道里上下移动的冷硬金属竟然慢慢打开,刚开始的大小青年咬紧牙关勉强还能接受,但那东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味努力扩张着青年可怜的肠道。
“呃啊要爆了肠子、肠子不行了啊!啊”从牙缝里迸出几声难耐的痛苦呻yin,青年连忙用脚抵住一侧金属杆,想把身体往上抬一些,好减轻直肠深处的疼痛。
可是下一秒他的叫声就由低沉压抑变得骤然凄厉起来。
“啊!!!”那张开到比成年男性拳头还大的铁梨花刑具由于青年向上的挣扎一路开拓肠道,直达裂痕刚刚愈合的屁眼,肛门括约肌被主人以这样的形式猛然打开,鲜血喷了一地。
屁眼的主人也因剧痛而失力,悲哀地嘶嚎着一松脚,那盛开得比之前更大的金属刑具靠着重力作用重新迅速扎入青年直肠深处,银花顿时成了痛苦的血染成的红花。
祭司看着眼前困兽自作聪明又自食恶果的挣扎,施虐的欲火熊熊燃烧,已经等不及要为正在肠道即将破裂的巨大疼痛和恐惧中哀哀呼号的青年端上下一道大餐。
祭司按下遥控器,青年后庭中的铁花停止继续绽放。可青年大气还没喘匀,那东西竟贴着他脆弱的肠道飞速旋转起来。锋利的金属边沿以极高的频率扫过肠壁,不时刮下的连rou血丝通过花瓣的缝隙掉出来,祭司忙命人拿着容器放到底下承接。
“啊!!啊!!!肠子废了、废了啊!!肠子!!痛啊!!啊!杀了我吧!!”青年像只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待宰绵羊,拼命嚎叫着,嗓音渐渐沙哑破碎到表达不出完整含义。
刮rou酷刑还未结束,铁梨花花心处又探出一根长长细细的震动棒,一直戳到青年前列腺所在。那根小棒极为灵活,时而绕着青年的前列腺游走,时而直顶那一点,释放出恰到好处的震动和微弱的电流。
在这样的刺激下,正大敞着后庭血rou横飞的青年的Yinjing竟然慢慢挺立起来。前方逐渐强烈的射Jing欲望和后xue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