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这里渐渐数不清日子,只在肚子上的包已经大到他所见过的即将孕产的奴隶那么大的时候,几个熟悉的身影打开那扇沉重的石门,还像以前一样,无比粗暴地拎住青年的脖子就把他揪了出去。
不过,也许是由于身孕,青年这回并未被狠狠摔在地上或者屁股朝上摁在台子上,而是被用麻绳肚子朝上地吊在一个不锈钢架子上,架子随着青年手脚的挣扎摆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但由于焊死在地面上,并未移动或倒下。
“想我了吗?”祭司冷笑着抚摸青年突兀的大肚子,“母狗咬人,得让他下个崽子来还。不过你这崽子是被别人cao出来的,长的bi和屁眼都是下等bi、下等屁眼,必须把他给干出来。”
“不要!”长期不跟人交流的青年声音变得有些嘶哑而凄厉。他已经能感到腹中的动静,这么大一个生命体要被一根接一根喷着恶臭Jingye的rou棒活生生cao掉的痛苦他简直不敢想象。
“放心,这几个月你吃得那么好,肚子里的烂bi烂屁眼还不一定能轻而易举被cao掉呢。”说罢,祭司喊来手下所有的男性侍从,青年艰难地抬起头,目光绕过小山般的腹部一看,等着在他体内喷Jing助流产的队伍排到三四十米外的房门处还不见尾。
“啊!”腹中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残忍威胁,拼命踢打起来,青年尖叫着,吊在架子上的赤裸身体因痉挛而剧烈摇摆。
祭司也有点惊讶:“这么巧?贱狗临盆了?”他恶狠狠地接着说道:“敢把这玩意从bi里生出来,我就把火盆子里所有烧红的炭块都塞到你肚子里那个最爱喝男人Jing子的口袋里去,让你生个够。”
青年哪里顾得了这么多,难忍的腹痛几乎让他丧失神智,只想把两腿张得大一些,再大一些,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但祭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排在最前的男人已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顺着青年大张双腿的方便姿势将粗硬的性器一贯而入,那还未见人世的婴孩正在努力突破母体的宫颈,这一下竟被硬生生顶了回去。
“啊!!放过我!放过我!!”青年发狂般吼叫起来,两条结实细长的腿在空中乱踢。这当然是徒劳无效的,反而加剧了腹中婴儿的一心要出去而产生的抓挠打动。
腿间肆意进出的男人每插入一次,都能接触到那个尚未出生的生命娇软的身躯,马眼的快感简直达到巅峰,很快,他用力一挺,滚滚白Jing直冲婴儿房室,成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餐。
婴儿还没来得及抓住青年花xue易主的空隙爬向产道,下一个粗野的男人就用他的凶器又一次狠狠贯穿了青年,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未及排出的Jingye。
那婴孩明显等待不及,下了决心要尽快诞生到世上,竟向青年正经受陌生阳物暴力蹂躏的宫颈用力拱去。正在享受极致快感的男人受到挑衅,一个猛回击,直接把胎儿刚出青年宫颈一半的头部顶了回去。
“啊!!别别cao我!啊!!让我生,让我生!!啊!!!”青年的头僵硬地仰着,嘴大大张开,想要喘气气息却怎么也喘不过来,喉咙中发出的仿佛已不是人声。
这样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胎儿的头无论如何还是慢慢钻出了宫颈,青年的花xue一股股往外喷涌红白间杂的浓稠ye体,全身都在激烈打颤。
祭司可以允许青年的Yin腔生出哪怕是巨犬的子孙——毕竟那意味着还能有新的猛兽,将或许比它父辈还强劲粗大的阳具探入青年的花腔和后xue。但他绝对无法忍受因一个普通侍者趁青年疼昏过去的片刻插入射Jing而生出的普通奴隶。那将意味着没有可以被Cao到外翻流脓的屁眼,没有富有弹性的Yin道和子宫,也没有可以用各种极刑废掉一个玩的尿孔。
青年腹部的大包不断缓缓向下移动,两腿已经张开到极限,溢出嗓子的叫声越来越微弱。忽然,青年如被捕兽夹夹住的野兽一般哀嚎一声,极端的痛苦让他甚至僵直了身子。
原来是祭司拿起一根足有一尺多长、成年女性小臂粗细的电击棒一发捅入了青年因正在分娩而大大张开的孔道中,那可怜的孔道霎时变成喷血的机器,青年身下的地面完全被染红。
祭司却还觉得不够,手臂再次用力向青年颤抖不已的花xue最深处一顶,竟生生把那即将出世的婴儿顶回了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