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记重重的耳光就让青年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青年发现自己正独自呆在一间只有简单卫生设施的Yin暗房间内,只有四五米高的墙与天花板连接的地方那一扇成年人两只手掌大的钢筋条小窗,是这间大门紧闭的屋子与外界的唯一沟通渠道。
可即便如此,青年还是出乎意料地狂喜,因为此刻他身上虽然依旧一丝不挂,却也没有任何其它的束缚,整间屋子里都不见那些曾经带给他无尽痛苦的邪恶yIn具,反倒有丝丝清爽的空气和温柔的阳光从窗子里偷偷跑进来。
青年捂着还在作痛的腹部强撑着站起来,不久前刚遭受严重侵害的性器官和后庭的痛楚竟也没有拦住他对目前片刻安宁的喜悦——没有恶魔般的祭司,没有无止境的性虐,青年直想绕着这间小屋子跳一圈。但他不能,两股间的小洞还在外翻着,而且已经爆裂开来。
青年笑笑,找到此刻阳光正好直射到的那个小角落,缓缓坐下来,双手抱住膝盖,头埋进臂弯,仿佛自己是迪士尼世界中即将得救的公主,而非那个人jian狗cao的双性男ji。
但这种幸福感并未持续多久。青年猛地抬起头。他想到,如果没有人来提供最基本的饮食,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里,死相还会很惨。
青年脑海中浮现出猎奇小说中那些对惨死尸体的狰狞描写,又浮现出祭司那张Yin险狡诈的脸。他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自己呢?何况自己还咬了人。绝对有什么更残忍的把戏在等着他。想到这里,青年不禁战栗起来。
更加令青年惊疑不定的是,不同于他的想象,每天会有一只手打开门上的小洞,送进来基本的饭食饮水,每隔三四天甚至会有一道荤菜。
青年简直无法想象祭司这种反常行为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可怕动机。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有次饭后,青年忽觉喉咙中泛起一阵强烈的干呕感,他扶住墙边要吐,但什么也没吐出来。别看青年从小生活的范围相对封闭,但在这种事情上,从小看多见惯的青年有着比常人更加敏锐的判断力和直觉。
果不其然,看似安宁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青年的肚子竟日渐隆起一个大包,反胃现象也越来越严重,最初的死里逃生感此时已经全部变成了掉入陷阱的困兽对在陷阱上方冷笑的猎人的切齿仇恨。
这是哪个轮jian参与者的孩子?眼看要瓜熟蒂落,青年不得不强迫自己思考这个问题。
想起那只凶恶的大狗,青年不禁毛骨悚然,如果生下一个长着兽毛的怪物,自己该怎么接受?难道真要像祭司之前恶狠狠地诅咒的那样,要生下小狗喂大然后继续乖乖地翘起屁股任他们父子俩jianyIn?
要么是祭司的孩子。可是
青年感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都被祭司Cao控着,就像那马戏团的猴子,日日供人取乐。
不过他的想象力还是有限,没能体味到祭司这一举动到底是为后续更深一层的地狱做怎样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