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巨大狗阳的抽出,青年饱经蹂躏的屁眼中涌出一股股浓浓的白色Jingye。即使撅起屁股挨Cao早已成为青年每天不得不习惯的必修课,但被毫无人性的兽类狠狠贯穿依然让青年觉得尊严受到极大侮辱。
这种单纯的Jing神折磨并没能持续太久,巨兽愈发坚挺的rou棒已经顶在青年含苞待放的花xue上轻轻摩擦。
“你长得太像母狗,连它都怜惜了,没有一鸡巴插烂你的小bi。”祭司嘲讽道。
巨兽大概是听懂了这番话,受到挑衅般发出一阵沉闷的呜声,胯下之物毫不犹豫地在青年的Yinxue一插到底。无尽的酸软和疼痛立即从身体内部一阵阵泛上来,青年觉得自己的宫颈口甚至都已被这过长过粗的东西cao开,连连哀求:“求求您,求求您,啊!求求您留下留下我的我还要留着给您生小孩,生小奴隶!啊!啊别,救命,救救我!”
听到青年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祭司和手下的男人们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一阵震得屋顶仿佛都要颤动的大笑。
“你们听到没有?他要干什么?他盼着我插进他的bi里射他,要给我生小奴隶好继续挨Cao呢!”祭司怜爱般抚摸着青年因剧烈疼痛而死死扣住台子抓出一道道白色痕迹的手,故意做作的姿态又惹得男人们大笑起来。
“啊!啊!”青年被巨犬压在下面的身躯忽然猛地抖了一下,“救命!救命!它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啊!!!”
“什么插进去了?插进哪里去了?你的bi里不是早就含着根狗鸡巴了吗?”祭司怎么可能不知道青年这般惨呼是因为那畜生的东西径直捅入了他娇嫩紧致的宫颈,几近于短时间内反复分娩的痛苦岂是血rou之躯所能承受。
但祭司一定要让青年亲口说出来,一定要他丢下身为人类的最后一点尊严,承认自己竟被一只狗cao进子宫,还不得不用子宫殷勤地承接不断汹涌而出的狗Jing。
“是狗的鸡巴插进插进我的我的子宫里”青年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生有女人的花xue,但作为一个男性,亲口承认被狗插穿子宫射Jing实在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硬生生憋出了最后几个字,崩溃的泪水接踵而至。青年的两臂在手铐的束缚范围内拼命抽搐拍打着,嚎啕大哭的声音让一旁的祭司极为享受。
狗阳终于渐渐萎缩,拔出青年的花xue。
迫于某种特殊的心理压力,青年使劲收放花xue,想让子宫和Yin道内的狗Jing快些出去,不要在自己体内蓄积,祭司盯着那被cao到深红色的翕动着的小嘴,忍不住拿起一个塞子狠狠塞进去,再看着小嘴的主人痛苦地扭动着将塞子和一股股白Jing奋力排出。
作为一个奴隶,干净是首要的前提。虽然乐意让青年被狗cao,但祭司可不想让那肮脏畜生的Jingye直接接触自己的阳物。靠青年拼命扭动身躯排泄是怎么也排不干净的,祭司看够了,不想再等,命令左边两个男人把青年拉到一旁盥洗室去好好清理。
盥洗室里,青年的两腿被最大限度拉开,上肢由两名壮汉紧紧压住,挂在墙上的大镜子是为了让他对即将开始的下体和身体内部清洗工作一览无余。
青年眼睁睁地看着两根三指粗细的管子一上一下,分别直直插入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花xue和肛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对他刚被兽类前后插穿的小xue的体恤。
粗硬的管子还在往身体内部钻动,最终停下的时候,青年已经无法察觉它们的准确位置,他唯一知道的是,那两根管子一根又一次捅穿了他尚未来得及愈合的宫颈,一根深深埋入了肠道内部。
更要命的是,青年忽然发现这两根管子在他体外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竟然会合成一根更粗的管子。青青年心中警铃大作,但还未来得及细想,熟悉的ye体就排山倒海般冲进了他积满狗Jing的肠子和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