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青年身材匀称健美,绝不是那种小鸡崽或者麻杆儿,但大汉还是拎小鸡崽般轻而易举地把他拎到了一个他从来没到过的房间里。
昏黄的灯光,粗糙不平的土壁,壁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yIn具,有些甚至连在这里呆过七年有余的青年都没见过。空气中恣意蔓延着yIn靡的气息,那是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最常见也最合祭司心意的味道。
这些味道多半来自于地上那个陌生的男子。
被皮绳绑在屋子一边铁凳上的青年错愕地盯着这个年龄相仿、境遇大致也相当的人。男子跪在地上,和青年一样赤身裸体,古铜色的肌肤沥出一层汗水,被灯光反射得格外显眼,他的两臂被一根两指粗的铁链反绑在身后,大腿与小腿用铁链紧紧捆在一起,几股铁链分别向左右合流,锁在他身子两侧地面上的铁环中。再仔细一看,男子后xue和地面相连处露出来一小段足有三四根手指粗的假阳具,假阳具的下部钉在铁板上,铁板焊死在地面。这样以来,这个不停喘息的男子连基本的左右晃动都做不到了。
他就像一个被没有温度和生命的假阳物串起、固定在冰冷地面上的雕塑。
这座微微颤抖的雕塑此刻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一头乱发微微蓬松着,头颅无力地垂下来,身旁的空气几近凝固。
祭司拍拍手,一只快有一人高的长毛巨犬从青年右侧墙上的栅栏门里乱吠着窜出来,杂乱的黑色长毛里掩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两排白森森的尖牙,青年在除此以外的地方从没见过这般恶兽,后背不禁紧贴住锈迹斑斑的椅背。
幸好那巨兽这时的目标并不是他。
祭司吹声口哨,巨犬迅速挪移到被迫挺直腰背屈膝跪地的男子身前,低头嗅嗅男子可怜巴巴的Yinjing。
这Yinjing在半小时前刚被注射过强力春药,现在敏感到极点,只要有只手轻轻帮他撸动一下就要一泻千里。可惜这里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仁慈,他们提高男子Yinjing敏感度的目的绝不是要他体验射Jing的快感。
又是一声口哨,巨犬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呼噜声,微微龇开牙缝,把凶恶的嘴靠向男子充血的Yinjing。
虽然知道祭司这些人一向以极端残忍为能事,但一个就要亲身经历,一个被迫围观目睹,男子和青年都不禁发出了极端惊恐的呼号。男子甚至又开始徒劳地扭动身躯,妄想逃过这罪恶的一劫,但他的摇晃只是使屁眼受到挤压刺激,分泌出更多的肠ye,还让恶犬接收到了求欢的信号。
眼前所见把旁观的青年几乎吓到Jing神错乱。虽然他除了男子的性物外,天生还生有女人的性器官,但他深知男人的rou棒和睾丸是全身上下最脆弱、最敏感的东西,何况是在被注射强力春药之后。要是巨犬这时一口这话儿咬掉,其中难以想象的剧痛简直让青年毛发直竖。
青年急忙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不看的话,下一个就是你。”祭司毫无波澜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青年吓得一哆嗦,只好扭过头去,继续观看这场惨无人道的兽人盛宴。
出乎青年和已近绝望的男子意料的是,巨犬并未张开血盆大口将男子的阳物一口撕下。
然而他们明白,这也绝不是什么侥幸,在祭司这里从没有仁慈一说。
果然,接下来男子突如中风般抽搐起来。原来那凶暴的野兽正用齿尖一点一点啮咬着他挺直的Yinjing,嘴边的毛发下顿时成了一摊血水。
“啊——!!!”男子的头高高扬起,眼睛快要瞪出来般死勾勾地剜着天花板,手指的指甲生生抓入自己手心的肌肤,几声非人的嘶嚎后,喉咙只剩下极沙哑沉闷的悲鸣。
这畜生竟极有技巧,Yinjing外层皮rou都已啃食殆尽,只剩一条瑟缩的海绵体孤零零地搭在前面地上。
巨兽不再理会那条海绵体,半张着满是鲜血的大嘴摇起尾巴蹭到祭司腿边。
祭司温柔地摸摸它的头,而后上前一脚踩烂了男子仅存的海绵体。
男子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青年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眼泪已经流得满脸都是。
“他逃跑了两次。”祭司挑衅地打量着青年,仿佛在畅想他被狗咬掉Yinjing的那一天。
祭司挥挥手让手下人把不知是死是活的男子抬走,清理一下屋子,又让他们搬来一个半米高的台子,把青年的手脚分别固定在专设的四个手铐中,后背朝上。这样,青年的屁股正好翘在棱处,因主人无法看到背后情况却明知可怕的刑罚又要来临的惊恐轻轻摇摆着。
那只大犬实在受不住这样的诱惑,猛扑上前用爪子掰开青年的两tun,粗糙的大舌头上下舔舐着青年刚被烫过的有些外翻的肛门。
“啊!不要!求求求求你!”那舌头的面积和质感,以及陷入tunrou的爪子,绝不是人类的所有物,青年想起刚才的血腥场面,全身都恐惧到快要瘫痪,红色的xue口也紧张地一张一合。
祭司一拍巨犬的后背,这头畜生马上抬身俯到青年背上,两条后腿之间棒球棒般的充血狗阳骄傲挺立,分秒间狠狠插穿了身下人类的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