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哭了,可以的。
女人可以被干哭。」
我将信将疑,始终有点心疼,想叫停他们,但是又没有底气,只是在心里想
这些男人真是狠啊,姑娘都哭了还干。
然而过一会儿,随着周洁力量渐渐回复,她再次响亮的声音才告诉我,松哥
说得是对的。
只听周洁哭得越来越大声,但是夹杂起一些语句来:「不要……不要这样…
…呜……不要……后面……啊……你们……你们呜……唔……唔……呜呜……呜
呜……好坏啊…………小穴……和……屁眼要……坏……坏掉了……呜……呜…
…你们……好坏……呜……呜……插的……好难受……啊……」
松哥笑着问:「那要不要停?」
这才是关键。
她一边哭着,眼泪流满了甜美的面颊,一边轻轻摇头:「不要……继续……
好难受……不过……两个龟头……龟头……夹得周洁……夹得周洁好舒服……舒
服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两个男人更是纵马扬鞭,无法按捺,他们一头用各种
脏话骂他,一头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彻底把她干趴下。
不过最后,过分的刺激还是让两个男人双双缴枪了。
射精的瞬间,无疑又是一阵高潮,打断了周洁的哭声,让她再次连声尖叫起
来。
俩人抽出的一瞬间,只见积蓄的爱液混合着精液汇流成一条小瀑布流了下来
,然后,尿道口两下痉挛,又开始了一场壮观的潮吹。
潮吹从周洁的下体喷出,真如喷泉一样,一滋一滋,伴随着她抽搐的动作发
出了锐利的水声。
这样的喷射足足有十几下,才逐渐减轻。
我心里想着她会不会脱水啊,但也只是想想。
很快,我和奔腾哥就补上了位置,继续疯狂操她。
奔腾哥对准阴道,而我则是尝到了她菊花的滋味。
随着抽插再一次开始,周洁刚刚要暗澹下去的高潮马上被点亮起来,开始大
声浪叫,完全没有节奏的浪叫,她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我,肆意得像是疯了一样。
不过这叫声没有持续几下,就被松哥用刚刚射过的阳具堵上了。
三个人将娇小的周洁夹在中间,无情地肆虐着。
男人们也都爽到了极点,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输出,全然不留力。
我们就这样轮流在她身上肆虐,直干得她真的是体力耗尽,身体都发凉了,
皮肤干干得连水都出不出来,才觉得过分了,次第在她身上射了,偃旗息鼓。
干完之后的周洁,真的是虚脱了,声音细若游丝,一阵阵地叫渴。
我们赶紧一杯杯地倒水给她喝。
想想也是,她流了多少水啊,总得补一点回去。
但就是这样,她还是没有精神,还不停喊冷,盖上被子还喊冷。
最后几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抱着才觉得暖一点。
她像个病人一样,各种不舒服,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酸,肌肉还抽筋,这样
折腾了好久才睡……睡前,她还是眼睛低垂着,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她依偎在我怀里,突然让我觉得好可怜,也好可爱。
只见她在我胸口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呢喃道:「你……把我弄坏了……满足
了么……」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把她眼睛捂住,对她说:「睡吧,别说话了。」
说没有一点点心酸,那一定是假的。
但是如果说心酸,那我一定在骗人。
因为我的灵魂在唱歌,我知道我就是这么邪恶。
如果我有一个足够可以信任的人,我会对他说。
我还没满足,我还想要她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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