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浑厚的男音穿透凤离的耳膜。
他刚一坐下就了弹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只不过说话间的功夫,凤离的周身又感受到了那强有力的威压感。
看着,近在咫尺的颜筠投来~哦呀~伤还没好就急着投怀送抱~~的眼神,凤离更是顿觉无地自容,只好把头埋起来假装乌龟。
“过来。”颜筠的声音从屏风后响起。
“呃嗯~”
凤离僵住了身子,进去见了的那人,慌忙跪在地上行礼。
是人参,白术,黄连的味道……
这一声对凤离来说仿佛恶魔的低吟,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缓缓走了过去。
“颜筠,他真是可爱,做着梦呢还精神百倍。”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来自天籁。
随着精致的雕花木门被‘咔哒’一声轻合上,希望破灭了。
不等他缓过神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拉上了石榻。
“小美人,你叫凤离?”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使凤离沐浴在明媚的暖阳之中。
涓儿识相地悄然退了出去。
这个石榻有别于床的存在,是个可以短暂休憩打坐的地方,足足有一丈长、九尺宽,上面以豹皮铺就,很是柔软。
二少爷,颜筠,凤离现在只要想起这个名字就浑身颤抖。
但,好在,颜筠没有像昨天那样粗暴地对待他。
“再过来一点。”刻不容缓的命令。
感受到柔软布料之下那健硕温热的躯体,凤离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那人接着在他的蜜穴里翻腾,骄龙因为后庭的刺激而变得肿胀,高高的昂起了头颅,不要脸地耀着武、扬着威。
那间对凤离来说是梦魇一般的华房。
“留下吧,让紫峪给他治治。”颜筠只淡淡的说一句。
“知道了……”凤离接过白玉盒,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发颤。
“正好,过来,让本少爷看一下你的伤。”说话之间一只手撩开了凤离的裙裾。
不知何时,他们对凤离的成为从你转化为了您。这原因,仅仅是因为和那个人上过床么……
“二爷让您过去。”
凤离稍迟疑了一会,还是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
摸着这冰冷圆润的药膏盒,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夜滚烫欲滴的骄龙,脸颊又是一阵发烫。
凤离无助地望了涓儿一眼,他多么想说:“你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这是少爷赏你的,每天两次,内外兼用,伤好得更快。”涓儿说。
但是再柔软的石榻也是石头做的,对凤离刚受伤的臀部来说很不友好。
“二少爷,凤儿已经到了。”涓儿禀告道。
随着门外一声贡人的禀报,室内的气氛忽然凝住了。
方才还在周围的人好像都不见了,好听的男声也消失无踪了。
“ 醒了,醒了,凤离醒了。”
除了那些被颜筠标记过的omega,这种感觉对任何一个独立的个体都是不友好的。
颜筠原来在石榻上小憩,身上盖着柔软的羊毛褥。
脆弱的裙裾瞬间化为了碎片,羞耻的地方坦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殷红的媚肉裹着黑色的草药,在眼前的人面前一览无余。
“啊~~~不要~~~~不要碰~~~不要碰后面的菊穴~~~~”一个声音在凤离心底呼唤,只可惜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他心想道:“算了,看在他最后痛的快死过去也不敢推开自己的份上,还算的是温顺听话。即便技巧再怎么差,身体再怎么涩……只要调教过就会好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凤离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是他从来未有过的体验,他决定把这快死的破布娃娃重新缝合起来。
所有的人都知道二少爷现在要留下这个叫凤离的命,而且很可能还会重新宠幸于他。
却没想到没稳住,干脆摔倒在颜筠的怀里。
凤离睁开眼帘。
“咿啊~”凤离没料到,此刻支撑着自己手心的,正是颜筠的胸口。
“现在夜里子时,您已经睡着三天三夜了。”负责伺候他的涓儿说。
如果要请紫峪出山,那这个人一定对二少爷十分重要,至少短期来说是这样。
黑暗中,有人掀开他的被褥,有人脱掉他的亵裤,有人在他的股间放了什么东西……或许是草药?因为他闻到了淡淡的苦味道。
涓儿搀着凤离去了二少爷的房间。
紫峪和颜筠关系特殊,也是远近闻名的神医。
内外兼用 ……是要涂抹在菊穴里面吗?
血的被褥里的破布娃娃:气恼,愤怒,窘迫,最后化为了怜悯。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紫巅宫的所有人手忙脚乱。
是谁,是谁的声音这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