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一声。
“不要!”路鹿尖叫一声,扭着腰胡乱求饶,“对不起,我不敢再晃着nai子发sao了,我错了,求你不要cao我呜呜……”
他的求饶并不见效,他听到尖锐的拉链声,赤裸下半身被紧紧固定,然后后庭被巨物猛地劈开,“啊——!”坚硬滚烫的巨大性器一下一下捅进他的深处,几乎将他rouxue都撑爆了,“好痛,放过我,求求你……”哭泣低绕的声音不受理会,随之是更加凶狠极速的攻击,而路鹿的身体也很有天赋,不一会儿就在这暴行中找到了聊以慰藉的快感,肠ye不断分泌,rou棒研磨他的肠壁的感觉把他美得出了汁。
“舒服了?”
“啊,嗯——好爽,不,不是的,呜呜……”小哥大开大合的动作将路鹿插得七荤八素,意乱神迷,明明讨厌被人强暴,可是肠rou却忠实地裹住了对方的庞然大物,噗呲噗呲美美地吸紧了,一点都舍不得放开,胸前的两个nai子不断晃动,nai头绷得硬硬的,身体忠实的快感和被强暴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他唯有不停地哭泣,“不要,不要强暴我……”
看他哭得厉害,小哥叹了一口气,把哭得软成一团的他转过身来,粗壮阳根在他体内狠狠旋转的感觉让路鹿几乎窒息,爽得他几个大呼大吸,一边抽泣一边晃动胸口的白玉团,小哥怜爱地吸了吸他的nai头,说:“路鹿不哭,哥哥疼你。”
这时小哥才恢复了他原本的声音,温柔斯文的声音让路鹿欣喜地睁大了眼睛,拿开帽子果然是江然那张含着笑意的俊脸,路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被陌生人强暴的恐惧驱散,他抱着江然的脖子哭着说哥哥骗我。
江然心里软成一团,手心覆上路鹿的两个nai子,说:“路鹿不哭,哥哥给你点美的。”
指缝夹着nai头抓着nai子不断揉捏,给路鹿尖锐的刺激,埋在路鹿体内的凶暴性器也疯狂锤击了起来,伴着充沛yIn水大开大合地横冲乱撞,每一次都狠狠地往敏感点上撞车。
“啊啊——!!”敏感点不断被摁压的感觉使路鹿几乎失禁,粗暴性器似乎将小小的rouxue造成大道,像强硬的打桩机一样凿开他,少了被强暴的心理他也放开了,扭着腰浪叫:“美,路鹿爽死了,江然哥哥弄得路鹿好舒服,路鹿还想要,快Cao烂路鹿……”
他越激动,两个nai子越涨,江然越晃,nai子也就越大,居然大得像小妇人一样,还有nai水不断从ru尖溢出来,与此同时他双脚大开坐在江然身上,配合着江然的粗壮rou棒上下颠簸,rou棒将充沛的yIn水疯狂捣出又塞入,将整个肠道从下往上贯穿得不留一丝缝隙,青筋摩擦着肠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路鹿尖叫一声射了出来,敏感得后xue抽搐不止,夹得江然的性器不断涨大,比平常还壮上一圈,超过了路鹿容忍的极限。
“哥哥,哥哥太大了……路鹿要被Cao坏了,住手……”
江然道:“路鹿的小xue太窄了,哥哥给你扩大一点,不然以后被人玩弄会更辛苦的。”
江然不止继续疯狂抽插路鹿甚至想从本就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塞进一根手指,无奈洞口又紧又滑根本没有半点容身之处,试了几次手指都进不去,反而将路鹿弄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只能双腿抱紧江然的腰,双手抱着江然的脖子求饶:“哥哥不要塞进去了,路鹿下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呜,路鹿不要给别人玩弄,不要把路鹿扔给别人玩弄……”
路鹿夹得太紧了,江然双手托起他的tun部,提起、放下、提起、放下,每个动作都将凶暴性器劈进最深处,插得路鹿不时尖叫,呻yin不断,求饶不断,“路鹿的小xue好紧,一直吸着男人的阳根,皮肤又好滑,一做就让人停不下来,有个大老板已经看中你了,路鹿要好好伺候老板,哥哥现在教你怎么伺候老板。”
江然将路鹿抱起来,对着卧室走出,走着也不忘捧着路鹿的tun部抽插,颠簸之时的抽插爽得路鹿大腿抽搐不止,夹紧tun部后面高chao了一波,喷出的打量yIn水滴答滴答落到地板上,他是性欲与纯洁的结合体,即使被插到高chao也还是会哭着说:“不要伺候大老板,路鹿不要伺候大老板……”
“路鹿乖。”江然总是温柔哄着他,却坚定地将他拖向深渊。
江然把路鹿放到床上,路鹿白里透红的身体一半嵌入柔软的被子,江然说:“把腿分开,抱到胸口。”
路鹿呜呜地将纤细白皙的双腿抱到胸口,露出与江然交合的xue口,江然青筋横生的粗红巨根再度抽插了起来,用硬挺的下身研磨路鹿的敏感点,说:“接下来哥哥做什么你都不能哭,知道吗?”
路鹿呜呜地摇着头。
“哥哥开始了。”江然托着路鹿tun部的动作一滞,撕掉和善的伪装,眼中多了凶狠的神色,猛地扯开两片白嫩的tunrou,一挺腰,将粗暴阳根捅进路鹿的saoxue里,在路鹿尖叫着后退的时候捏紧他的tun部,狠狠地往他的xue心更深地凿了进去。
“啊啊啊!”路鹿吃痛地夹紧了tun部,江然让他别哭,可是他哪里忍得住不哭,大怪物劈开他的rou洞撑开那软烂的肠rou,硕大的gui头和青筋凸起的柱身狠狠摩擦着紧致灼热的内壁,gui头一寸寸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