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碰你的生殖腔,相信我,我不会冒犯你,就只是帮你,你得泄出来否则后果很严重。”他的手缓缓抚摩被子上那块隆起,堂洛斯似乎抖得更厉害,但迷蒙的泪眼缓缓闭上,这是妥协的信号。
木凌张嘴含住堂洛斯的唇,吞下他压抑的喘息,舌头伸进去划过上颚,舌尖在细嫩的牙龈处逡巡,像清点财产一样数着被牙肉完好包裹的牙,最后缠住软热的舌头深深吮吸,堂洛斯呜咽一声,所有胡思
“什..么...啊哈..嗯,可以..哈..”
“我可以吻你吗?”
“唔嗯...”堂洛斯抓紧被单,像被蛊惑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穆邻,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有异样的光彩,上面的温柔和心疼慢慢熨平他心头的忐忑。
“很疼?”
木凌似乎看出他隐蔽的为难:
怀里的雌虫僵住,半晌,才点点头:
木凌盖住他湿漉漉的双眼,深吸了口气:“那你自己来。”
堂洛斯慢慢蜷起腰身弓的像只冷冻的熟虾,他用一只手握住穆邻,另一只手缓缓探向自己下身,整个过程双目紧闭心跳如雷,他的小人类说自己哪也不去,所以他会把自己这个样子看进去,身上的被子不如没有,他会怎么看自己?
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才颤抖还是他本来就在抖,汗水浸湿上衣,更别说潮湿的下腹,浓密的毛发被浴液弄得黏腻不堪,他克制不住向前挺腰,肿痛的肉块在那只漂亮的手里进出,但更难耐的是后穴,因为情欲泛滥湿润不已,饥渴的肠肉不断翻搅迫切地希望什么东西能够进去安抚它——这样会不会太放荡,被情热烧昏的头脑混沌地想着,但很快,穆邻的吻如期而至,跟他委婉温和的询问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吻过分火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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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
我碰你吗?”木凌低声问道。
堂洛斯两眼微睁,腥热的体液浇在木凌手上:
“那...你还在这吗?”
堂洛斯心头一绞,手指碰到胯下胀痛的性器,明明又热又疼,摸着却像冻硬的肉棍,潮热的手心没能软化它,反而激起一股夹着酸涩的剧痛,海寒精和诱发剂的效用在那里发威,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痛楚逐渐向后庭蔓延,牵动深处隐秘的伤口,那时他绝对不想被身边的人类知道的秘密,他手上速度加快,用力撸动疼痛的肉块希望赶紧泄出来。
木凌见他缓缓松弛,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舒服,右手灵巧地揉蹭敏感的系带,那坚硬中带着几分软嫩的肉具激动地颤了颤,腥甜粘稠的液体从冠口的裂缝涌出,堂洛斯眯着眼,湿润的唇瓣微张,低哑的喘息不断溢出,木凌心头一动,低声继续问:
“让我帮你。”
木凌掀开被子,雌虫的裤子脱到膝盖露出健壮的大腿,手在胯间徒劳地抚慰肉茎,在于冰冷空气接触的刹那僵住,木凌轻轻拿开他的手,让饱满粗壮的性器彻底裸露在视线里,倒和他的身形很相称,木凌轻轻抬起它,拨开柔软的包皮,赤红的冠头紧绷到狰狞,一缕清液源源不断地从顶端的裂隙溢出来,堂洛斯呻吟一声,眼睛睁了条缝,看见人类关心的神情:
木凌听见他的声音,见他额上的冷汗更密,牙齿蹂躏下唇却没折腾出多少血色,一滴液体从眼角滑出,心里一疼,表情严峻,轻轻附在被子上不断耸动的一角,堂洛斯惊慌地睁眼,那眼里没有多少情欲,全是发泄不出来的痛苦和隐隐的渴求,木凌终于克制不住将他抱得更紧,哑着嗓子恳求道:
堂洛斯慌张睁眼: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堂洛斯渐渐软了身子,嗓子嘶哑,带着气声:
“不是。”于是闭上眼,任他动作。
“你不想,我怎么会勉强你?”
“我不是...不想,我只是,只是...”不想像现在这样。
堂洛斯浑身不停颤抖,两腿绞得更紧,他知道靠自己不行的,可万一他的小人类插进去发现生殖腔的东西...
“唔啊...”他惊呼一声,穆邻的脸近在咫尺了,他柔声询问:
可他心底也知道这完全不够,如果不刺激后穴雌虫很难射出来,和人类不一样他们高潮时的浆液是分泌过剩的产蛋物质,虽然看起来和精液很像,但它含有一定钙质,如果温度过低或长久不泄或许会凝固堵塞通道造成恶性循环,就像他现在这样,隐隐痉挛的肉块发冷,明明很想射却感觉像被堵住,他苦闷地呻吟着,几乎快丢脸地乞求身边的人类帮忙。
他一低头,青筋盘络的性器躺在玉白的手心里,还一跳一跳地吐出腺液,突兀的反差让他脸上一阵燥热,以前怎么不觉得自己那根这么难看,下意识佝起腰想挣脱人类手,却被木凌一把握住——
“我哪也不去。”木凌拍着他的后背说道。
雌虫就是这样的,随随便便就会被欲望左右,只要闻到雄虫的味道就...当着人自慰的羞涩瞬间被这个念头冻结。
这任人宰割的样子把木凌五脏六腑拧成一团,他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