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底部每次都狠狠地撞在他鸡巴根部,撞得又疼又爽,沈凌志的力量确实不是彭靖能够比得了的,每次撸动都又狠又快,彭靖被快感冲击得仰起头大口呼吸,呼进来的空气都带着沈凌志的汗味,像催情剂,沈凌志偏过头,下巴搁在彭靖肩窝里,滚烫的脸颊紧贴彭靖的耳朵,把他的意识都捂得迷糊起来。
“这里,”沈凌志抓住彭靖柔软的囊袋,手指把上面的褶皱一点点抚平,“也要摸一摸知不知道?”
两颗卵蛋被大手包住互相摩擦,彭靖觉得沈凌志像是抓着他的心脏不放。
沈凌志好像对gui头爱不释手,手指圈住gui头,顺着边缘慢慢转圈,一点点地磨,然后又疯狂地用掌心擦gui头,把鸡巴水搞得到处都是,沈凌志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着马眼口,彭靖被他撩拨得腿软,他全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喘,彭靖甚至不清楚自己叫出口的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呻yin。
沈凌志的呼吸也开始粗重,恍惚间彭靖居然觉得他们的喘息重叠在了一起。
“别弄了…”彭靖额头上的汗滴下来,把眼前弄得模糊,他还是看到沈凌志的手臂上那些亮晶晶的汗水,肌rou因用力而鼓起,线条怒张,射意层层叠叠涌上来。
彭靖开始慌张,他抓紧了沈凌志的手臂,无措地叫停:“松开松开…拿开手!”
Yinjing开始一跳一跳地射Jing,沈凌志没挪开手,任由Jingye射在他手背上,他松了口气,安慰彭靖:“没事,不脏。”
沈凌志拿干净的那只手给彭靖抹汗,低声调侃他:“有这么舒服吗?怎么叫成这样。”
他已经没力气再推开沈凌志了,彭靖勉强站直身体,靠在墙上,拿纸擦干净才穿上裤子,他有气无力地冲着正在洗手的沈凌志说话:“很舒服…谢谢…”
沈凌志洗干净手,转身和彭靖面对面,眯起眼睛看彭靖微张嘴喘气,单纯地冲彭靖笑了会,又给彭靖擦汗:“擦擦再出门,你在里面都热坏了。”
拿毛巾擦身体的时候,彭靖开始认真思考,到底是厕所里太热,还是他们在一起就会变得很热?
可能两者都有,但沈凌志贴上来的时候,彭靖真的觉得好热。
蚊香·八
蚊香
收银员听起来好像确实是一个简单的工作。
但沈凌志发现,他根本就不懂收钱。
他以为有很大的机会能摸到五颜六色的纸币,但工作了这么久,每天要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拿那个黑色物品对准顾客的手机,沈凌志会听到滴的一声,然后顾客就会拿起塑料袋,冷漠地走出门。
第一天的时候,沈凌志闹了个笑话。
他滴完那个年轻女孩的手机之后,手足无措了五秒,沈凌志看着客人的背影,突然冲出去拦住女孩,和她大眼瞪小眼。
“您…您还没付钱吧?”
女孩一头雾水。
他们在便利店门口争执了很久,最后女孩总算是搞清了沈凌志根本就不懂二维码、手机支付这些东西,她拽着沈凌志回到店里和沈凌志清清楚楚地讲了一遍。
沈凌志很感谢她,但心里更多的是挫败感。
这件事在沈凌志心里憋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他躺在床上和彭靖说这件事,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委屈。
和彭靖待在一起,沈凌志常常感觉不到与其他人的隔阂和脱节,可当他一个人面对那些复杂的Jing密机器和令人眼花缭乱的支付软件时,沈凌志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是被这个社会排除在外的,他和彭靖都是,他们游走在形形色色的街道之中,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零零碎碎的纸币,哪怕并不是所有人都知晓他们坐过牢,可沈凌志却永远与这个县城格格不入。
全世界能让他放下所有戒备和紧张的,好像只有彭靖了。
彭靖永远不会推开他,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
配着蝉鸣声,沈凌志把和女孩的争执事件完完整整地告诉彭靖,两个人都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彭靖轻轻抓住了沈凌志的小拇指。
“我也不知道呀,”彭靖也开始和沈凌志谈起这种隔阂感,“还是老板娘告诉我的,她告诉我墙上贴的那个东西叫二维码,又给我看怎么手机付钱,我听她说的时候我觉得可难过了,好像只有我不会这些东西,只有我是被抛下的。”
沈凌志点点头,没有甩开彭靖的温热掌心:“我也很难过,那一瞬间好想跑掉。”
“跑去哪里呢?”彭靖晃了晃沈凌志的手,“我们只能鼓起勇气面对这些。”
“跑回这里,”沈凌志低声说,“和你待在一起,就不用想这些了。”
这句话让彭靖有些脸红,但他知道沈凌志只是出于对外界环境的害怕而趋向于熟悉的他,这句话让他又心疼起旁边这个有些憨厚老实的男人来。
彭靖总是很容易心软,他一度厌恶过自己过于强大的共情能力,在数次强制自己冷漠后,彭靖坦然接受了自己心地善良的特性,否则他也不会把那个笨拙地跟着他的沈凌志留下来。
“我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