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那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少女虽然在无力地扭动着四肢,可她其实并没有听清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酒精与媚药相混合的效果一加一远大于二,不胜酒力的铃音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
一团只能依靠本能做出反应的雌肉。
「呼,终于到了啊。」
经理走到自己的座驾、一辆豪华版的SUV前,单手拉开车门,强行将铃音塞
进了宽敞的后座,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反手锁好门;这样一来,就算少女
突然恢复清醒,手无寸铁的她也绝无可能从这完全密闭的空间中逃脱。
「呜,呼嗯——?」
被丢在真皮长椅上摆成坐姿、双腿向两侧打开的铃音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反抗
的意思,只是微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双眸迷离地喘息着——泛着潮红的俏脸,
沁着些许香汗的白皙玉颈,稍显凌乱的衬衫领口,几乎快要撑破制服的坚挺豪乳,
裙摆下浑圆纤长的黑丝美腿……仅仅是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少女诱人的娇躯,
经理胯下的帐篷就忍不住地支起老高。自从数月前享受过铃音进行的口交侍奉后,
始终对少女心怀觊觎、却没找到任何下手机会的男人只能将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用其他情人的肉体不甘地发泄性欲;而此时此刻,被酒精和媚药彻底迷醉的铃音
正毫不设防地坐在男人的车上、任由他奸淫玩弄——想到这里,经理的喘息似乎
愈发粗重了几分;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制服、粗暴地将其向两边
扒开,丝毫没有理会崩飞的纽扣,贪婪地紧盯着铃音那对曾经被他亵玩许久、隔
着衬衫凸显出轮廓的丰盈美乳,愤恨地啐了一口,「呸,长着一对这么下流、生
来就会勾引男人的大奶子,还他妈整天故作矜持地说那种话,真是个骚婊子……」
骂到兴起,经理干脆将手攀上铃音的双乳,像泄愤似的狠狠揉捏着、将那两
团坚挺柔软的美肉蹂躏得不断变形,「说啊,你是个骚婊子!」
「呜、呜嗯……?呼、痛,哦呜呜——?」
胸前传来的钝痛让少女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那份痛楚很快便在媚药的麻
痹下被转化成了扭曲而强烈的快感,使此时毫无理性可言、宛如一只发情雌兽的
铃音颤抖着媚叫出声,「呜、哦呜呜呜——?」
「哼,不过是喝了点酒就原形毕露,你这喜欢被人玩弄奶子的贱货!」
施虐欲蹿升的经理一边扯开铃音贴身的白衬衫、一边毫无忌惮地肆意羞辱着
她;男人并不担心会有人来妨碍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停车场中有人经过,可
又有谁会不识趣到去打搅一对在私家车中调情的「爱人」呢?
「呜嗯,呼啊……?」
满面酡红的铃音绷紧娇躯,动作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在挺着胸部、迎
合经理的亵玩;尽管从股间不断传来、愈发强烈的痒意让少女忍不住地想要夹紧
双腿,可男人却已经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膝盖分别压住了她的大腿——这样一来,
被迫将双腿打开到将近一百八十度的铃音就完全无法刺激自己发情的私处、更别
提想要满足炽烈升腾的性欲了。
我,呜嗯……胸部被揉捏得好舒服——?我到底在做什么……?呼、呼哈…
…?是能代在欺负我吗?
呼、呼呜——?想要,想要做爱……?乳房,奶头,小穴,连屁眼也想要,
呜哈……?
支离破碎的理智不足以让铃音理清现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微张着嘴、仰起
头,宛如真正的痴女一般用淫叫声索求着更多欢愉,「呼、呜嗯嗯呜——?」
「哼,臭婊子,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仿佛为了戏弄铃音一般,经理故意停下了揉捏少女双乳的动作,转而将脸埋
进她柔顺如绸的亚麻长发中、大口吸嗅着她的发香,「竟然在外面摆出这么一脸
发情的母猪样,难道你的丈夫在那方面是个废物吗?」
男人之所以极尽所能地羞辱着铃音,也只是想报复少女数月以来对自己的冷
淡态度罢了;亲手将纸袋交给侍者的他其实很清楚那份催淫药的效果究竟有多霸
道——无论此时对发情的铃音说些什么,彻底被肉欲所支配的少女也不可能理解
哪怕最为简短的只言片语,更别提想要反抗了。因此,在发泄完积存的忿怒过后,
虽然肉棒已经兴奋得有些胀痛,可经理并没有急着褪下裤子、奸淫宛如砧板鱼肉
的铃音;出于某种恶趣味,男人想要带着如同胜券在握般的从容、好好享用眼前
的尤物——单纯而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