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旋地转，耻辱、羞愧、自卑、愤怒、悲伤、绝望，种种情绪再一次一起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孙小侃再次控制不住了，他拼命地吼叫了出来。丝毫顾不上这是干部公寓了，声音会不会传出去了。
随即，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
“叩叩叩……”孙小侃哭了不到一分钟，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敲门声更大了，而且很坚决。
孙小侃赶紧到卫生间，用毛巾擦干了眼泪，去打开了门。
门外，郑婷婷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认真看着孙小侃的脸。“怎么了？孙秘书，孙书记？”郑婷婷问道。
“哦哦，我没事。”孙小侃说道。虽然已经知晓了郑婷婷的秘密，甚至对方很可能参与了自己爱妻堕落成为别人情人的过程，但是猛然看到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孙小侃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郑婷婷不说话，直接走进了方面。
孙小侃笔记本电脑屏幕还没有关，那一张张艳照出现在了她眼前。让她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
“这个优盘怎么会在这里？”短暂的震惊之后，她迅速整理了思绪，镇定地问道。
“我也想知道
这个优盘，怎么会在颜蕴茹那里？”孙小侃思路也转回来了。他决定，暂时不要和郑婷婷翻脸和逼问。他语气稍稍有了缓和，还是忍不住反问道：“这个优盘属于定制优盘，别人也不会有。我猜肯定是韩楚焱的，这上面内容我们都看到了，这个优盘如果猜测一直在你手里也是有可能的。那么，郑台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优盘，是怎么到颜蕴茹那里的？”
一阵沉默。
“在苦苦编造理由吗？”孙小侃声音有些颤抖了。
“这个优盘，应该不是颜蕴茹主动给你的。从前两天你对我的态度来看，这个优盘应该是你今天晚上才拿出来看的。”良久，郑婷婷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孙秘书，你直说吧，你现在怎么想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猜测的？你又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