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你们这样的人不需要有家教。”林夏的脸上带着笑,“我很好奇,你们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的,凭你们几十年窝囊的经验吗?还是觉得比我多活了几十年就呆在一股蜜汁自信,感觉自己就是对的?”
“你爸妈就是这样教育你顶撞长辈的?”中年男人Yin沉着一张脸,气势汹汹。
“当着我的面还想打我学生?”姜敏一拍桌子,气势十足。
提到爸妈,林夏彻底的Yin沉着一张脸,手握紧。
一道熟悉冰凉的声音传来。
“怎么,你们想打我弟弟?”郝浩然穿着白大褂,卷卷的头发都用小皮筋扎了起来,双手插进口袋里,压迫力道十足。
“请律师吧。”荆腾逸后脚踏进办公室,扫了一眼他们,拿出了手机。似乎说的都是真话。
林夏看着如同两座大山站在他面前的他们,难得的有些委屈,不由地带上了几分闷闷的语气:“你们怎么才来。”
郝浩然满脑子都是弟弟对他撒娇了,肯定是被他们欺负的紧了。
荆腾逸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你的妻子欺负了我弟弟。”
安夫人顿时急了,不是说对方就是一个父母双亡的普通人吗?怎么可能是荆家的弟弟!
“这事都是我的错,是我眼拙,这都是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以柔还不赶快道歉?”安夫人的语气顿时严厉起来。
安以柔心不甘情不愿的朝林夏走去,眼眶泪水打转,十分真诚:“林夏同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您不要让我妈妈为难……”
这一番话看似道歉,怕是夹了不少私货。之前的情形发生了颠覆性的反转。
其他人也是人Jing,看到安家都那么恭恭敬敬了,知道对方来头更大。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对我儿子动手了?仗势欺人!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人的存在,社会才变成这样子的,我们要去投诉你们!”
其他人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附和道:“没错没错。”
安夫人对于这一群猪一样的队友也是恨的咬牙切齿,对自己的女儿也有些失望,也不想想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她忍辱负重来的,得罪了荆家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好不容易才有的这些东西,绝对不能失去!
“为难?之前你们为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你就当我为难你们了又如何?”林夏笑的肆意耀眼,他好久都没这么肆意过了。有时候放肆一次,感觉还不耐。
“你还不赶快道歉,”电话那头语气严厉,最后又化为恭敬,“都是我女儿不懂事,我现在就过来,亲自赔罪。”
他们安家跟真正的上层比起来什么都不是,别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安家的命运,居然得罪了荆家,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希望那时候能好好道歉。”荆腾逸挂了电话。
“来来来,坐坐坐。放心,他们这回就会好好道歉了。”郝浩然拖来椅子,用手擦了擦,示意林夏坐下。
“我的呢?”荆腾逸出声。
“自己搬……唉哟,来来来,坐。”郝浩然随意的一擦,十分敷衍。
荆腾逸拿出白布,仔细擦拭了一边才坐了下来。
“小夏告诉哥哥,他们说你什么了?”郝浩然温柔道。
“他们骂我是个高中生,出了社会会被毒打。”
“谁敢?”
“还说我没有爸妈。”
“别理会他们他们。”郝浩然默默在心底给他们画了无数把×,心情极度不佳。
告了状的林夏表示出了一口恶气,这种依赖家人的感觉还不耐。
荆腾逸一只手放在林夏头上,揉了揉:“没事,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您看这件事以柔都道歉了,要是不解气,你就说个法子出出气如何?”安夫人低声下气。
安以柔这回是真的哭了,自从8岁被接回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要什么有什么,就连安诚都是任她搓扁捏圆。
“混账,我回去再跟你算账,还不赶快给我回去?”外头男人的声音压制不住的愤怒,带着深深的厌恶。
中年男人走进办公室,西装革履,一巴掌落在安以柔脸上,安以柔的表情十分错愕,似乎无法理解那是对她疼到骨子里的爸爸。
“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像什么鬼样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夫人扶着安以柔,不敢出声,只是双眼含泪,似乎默默的接受这一切。
“荆总,这件事都是我女儿的错,只要你能消气,您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只是希望不影响和贵公司的合作……”
“你道歉错人了。”荆腾逸的声音冷淡。
“小少爷一看就一表人才,不如就让我好好招待你?”
“不了?我要他们好好道歉。”林夏还不知道他们心里有什么鬼点子?对于家暴的人,林夏一向都是冷脸相待。
安以柔捂着脸,终于低下她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