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加速”邢笙离垂眸看着羊的自我挣扎,说出让羊更加心焦的话。
余罪心脏半个下去了吗搞事情啊,要是动真格了他还能跑么?,内心就像火烧一样,烧得脸上全是焦虑,摇了摇头,艹,自己就不应该过来。
匕首如邢笙离所言,速度增加了一倍不止。而余罪也因为空间的关系,压力就像千斤重的的东西一股脑全部都压在了背上,累的喘息不止,看来是的确该舍弃些东西了,皮哪有灵魂内丹重要。
匕首速度比脱缰的野马都要快速,几乎就在余罪一声呼吸之中,自己的皮就被匕首刺入了。
肌rou的刺疼延伸身体各个地方,神经末梢及时没有过大脑反应,想要将匕首□□。结果手指再次被匕首划破了口,疼得面目扭曲,冷汗直流,说不出来话了。
“好了,回来”邢笙离看余罪差不多是救不回来了,匕首自带的气息,渗入了余罪的全身各处,这种气息正是余罪这种鬼怪的克星所在。
邢笙离抬头看,天空中的星辰重新映入了邢笙离的眼眸中,闪烁着,照应着邢笙离瞳孔最深处那微红的,带有迷茫的色彩,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着什么。
手腕的手表那映照着天空的玉石闪过了一丝流光,邢笙离丝毫没有注意。
余罪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所以啊,我可要走了,你们继续”余罪脱去了一张,英俊的面庞,露出了白森森的白骨,没有肌rou,也没有一丝血。眼睛出凹陷的骨头没有眼珠的支撑,可以清晰看见眼窝最深处。
旁边那一坨没有了骨头的皮rou,而导致的瘫在了地上,血与rou连接在一起,眼球因为没有了支撑,掉落在皮与脂肪的上方。恶心得邢笙离看得就烦。
“还没死么?”邢笙离喃喃道。
“对了,我们老大告诉你们,一场盛大的角逐戏要开始了”余罪顶着个白骨在顾筝面前晃了晃,慢悠悠走向了天台“你……是需要我传话,对么?”余罪在一瞬间明白了邢笙离为什么只是让匕首追着自己而不是来个真正的一击毙命。
“我很期待”邢笙离看了余罪一眼:“只有在猎物都活着的时候,一只一只捕获让猎物缓缓绝望才是最有意思的”
“啊,这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到底为什么会和那不知道性命也不知道面貌的棋盘主人卖命啊 真搞不懂”余罪摸了摸自己一贫如洗的脑袋,无奈说道。“走了”
邢笙离看着余罪从天台上跳了下去,顺着风。
消失在玻璃的前方,离开了这个在棋盘中最大的安全区城市。
然而,总是有一些人,大晚上不睡觉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哦豁,这又是哪个哈批搞得道具?这样用到不怕被抓?”
对方看着那白骨头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而且那白骨居然还冲他笑了笑,消失殆尽,下面的车水马龙一如既往。
“哎,笙离为什么,不杀了他还让他跑了”红有些疑惑说道。
灵也不知道为什么,贺燃看两人迷迷糊糊笑得温柔:“他不是很喜欢棋局没开启,就捕获猎物的人。”
灵:“来了!笙离过来了,我还有事要麻烦笙离哥哥呢!”
邢笙离在虚空中踏步而行,沉默着走向了三人所在之处:“什么事?”邢笙离手不自觉摸了摸手腕上的表,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模糊的视线在脑海中。
“昂,昂,来了,就是我哪里有点乱,那个笙离哥哥,棋局是开了嘛?”灵跑到笙离脚边说道。
邢笙离沉默了一下,在思考她到底在说的时候:“角逐戏上场了,我也是时候开始我的工作了”
“昂,对,就是我那盘棋吧,可能有人被洗/脑了,就感觉背后有人Cao控一样,我有点办不好,这一批玩家绝对有问题,能不能帮我一下,笙离哥哥?”灵卖个萌对邢笙离求道。
“知道了,我会去的”邢笙离摸了摸灵的头说道。
邢笙离“红”
红:“在!”
邢笙离:“燎原烈火已经燃起,若置之不顾,必会殃及池鱼,小虾也不例外,收起你的小心思”
红沉默了一会,好似有些心虚,转而开明:“是,明白了,誓死为棋盘效忠,直到出去”
“还有,把那个男的带走”邢笙离面无表情指了指晕倒在地上的女装大佬对红:“带到A城,阎队队长那,这是他们的人”
“是!”
红带着灵和这位女装大佬赶忙离开了这个天台,她可受不了这样的气势,那匕首,她可是怕的。天上星星闪烁,地下人心惶惶。
天台上独有着贺燃和邢笙离两人沉默着,双手搭在天台上,看着下面的辉煌景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非忽视这个世界不是真实。
贺燃垂眸“主上你还能撑多久?”
邢笙离没有说话,不应话,看着下面的世界,底下世界好像有一瞬间所有事物停顿了一会,像是一切静止,转而又开始运作起来。
“存在即不灭,我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