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盈:“老弟,能问问你都看啥听啥了吗?”
江胜舟顿了一下,默然两秒,结巴巴地说:“没看啥啊!就看看王珩写给江南的情诗,听俩人聊聊天,没啦?”
江南现在听见他哥说话就头疼,“珩珩,咱俩把他埋了吧!不行,赶紧给他介绍个对象!别让他总盯着咱俩!”
“别看我!我没办法,上回你不是看见了么?铁树不开花,我有什么办法。”王珩瞥了对方一眼说。
“你俩说谁呢?谁是铁树?”江胜舟觉得这事完全错不在他,“你们说说这能怪我吗?别人哪有没你俩节目多!又是封建活动又是演历史大戏的!这中间没准我还受点儿波及,帮忙挡枪!我活得多不容易!”说到后面,他开始叫屈。
江盈盈听得一头雾水,打断了他弟不停发的牢sao,“老弟,什么叫封建活动?他们两有宗教信仰了?”
“完了!嘴快了!”江胜舟顿时一脑门子官司,抬眸看向对面,两人已经开始抱臂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了。
“姐,能不问么?”江胜舟心里慌得跟乱蹦的兔子似的,这要说了,两人一起扒他的皮,他开始作揖讨饶,“我要说了!今天我年过不去了!”
杜渐微的脸上开始挂上意味深长地笑容,他猜测没准和昨天江胜舟的问题类似。
江盈盈热闹还没看到,哪能善罢甘休,“不能,鱼饵都钓到鱼了,岂能不把鱼捞上来看一眼?”她双臂交叉,等着他弟揭谜底。
江胜舟此时彻底被夹在两块铁板中间,而且两块铁板的距离越来越近,退路都堵死了,自己就是要被夹扁的rou饼。
江盈盈担心碰见类似早晨的问题,想了一下,“你要是不好说,你先跟你姐夫说!看,我考虑地多周到。”
杜渐微一听盈盈这么说,极其配合,一把勾江胜舟的肩膀。“说吧!”见状,江盈盈“哈哈”大笑一声。
这真是赶鸭子硬上架,毫无办法。
无奈地跟杜渐微耳语一番,杜渐微听完恍然大悟,之后视线在对面两人身上扫了几秒。王珩立刻把白色高领毛衣的领子抻开,把脸蒙上了,远看像没头的木乃伊。江南衣服是黑色衬衫,盖不住脸,气得咬牙切齿,再转头一看他的珩宝宝用领子早把脸盖上了。
江盈盈听完她老公说的话,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起身就把他弟揍了一顿,江南见状也跟着拍了一顿。
江胜舟一边揉着胳膊,揉完胳膊又揉了几下后背,“你们太过分了!”
“姐,明明你让我说的!”
“我还是跟妈和大姑聊天去吧!你们简直太没底线!”说完,起身去了客厅。
“珩弟,你还蒙脸干嘛?”江胜舟说。
“不行,我害羞!”王珩回。
江胜舟拿起筷子吃了口鱼rou,“你还害羞?谁发明的词儿!怎么心没数呢?”
“别吓唬我家珩宝宝!”江南说完,勾过王珩肩膀,把对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
“姐夫看见没?rou麻不?”江胜舟气地把筷子“啪”地往桌子上一放,问旁边的杜渐微。“姐夫,这下你知道我每天过得什么日子吧?”
杜渐微发现这两方的官司是断不清了。对面情侣每天大把撒糖,大把撒狗粮,把旁边这位单身狗虐得就差屈原投江了。
到了晚上包饺子时候的,更是热闹。两位妈妈还有江盈盈把饺子馅拌完,面和完,剩下包饺子的活就扔给了五位大男人。
连江津梁瞅着牛rou香菇馅、鱼rou馅、素馅三大盆摆在台面上,都擦了擦鼻尖上的汗。
江胜舟和江南把餐桌清了清,把大面板放了上去,江津梁把三大盆馅端了过来。江津梁是包过饺子的,擀皮还不错!江南也会擀皮,一看他哥和杜渐微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他主动承担起擀皮的任务。
江胜舟见他弟轻车熟路的样子,“老弟,练过?”
“为了珩珩,我什么都练过!”江南厚着脸皮,也不怕大家笑话,直言不讳。
“姐夫你听见了吧!又被灌一口!”江胜舟说。
江津梁听见了,也假装没听见,作为一位老同志时刻要心平气和,保持血压正常,不能激动,不能翻脸,此时他置若罔闻地认真擀皮。
杜渐微闻言,笑了笑,“江南对王珩是感情自然流露。爱之深,情之切。”
“嗯,姐夫总结的好!”江南称赞了一声。王珩站江南旁边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没作声。
唐文慧怕几个孩子不会包,特意跑过来教了一遍。
江胜舟放馅就没放好,第一下放多了,扒拉掉一些,馅又少了,最终手忙脚乱地包出了一个饺子。只见饺子扁着肚皮,耷拉着身子,歪歪扭扭趴在帘子上犹如溃败的逃兵。
江南看见了,差点儿笑岔气。他用胳膊肘碰了下右边的王珩,王珩瞅了一眼,唇角弯弯,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笑得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他瞅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饺子,凑在对方耳边放低了声音,“江南,我包得漂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