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我的骨头渣子是你的,你的骨头渣子也必须是我的!”
听到这句,王珩控制不住地笑了,演技又附了身,佯装发怒道:“做梦!还想要朕的骨头渣子,敢造反?诛你九族!”
江南一看对方又开始借机扯闲耍诈,心头火起,“让你看看老公敢不敢造反?”
话音一落,直接翻身,把王珩压在了身下,一手遮上了对方的眼睛,低头就吻了上去。
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王珩一大跳,嘴张了一半,“哎呀!”的“呀”字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停了下来,“我要去冲澡。”王珩慢悠悠地起了身。
“等我一会儿,让我缓缓!”江南一只手遮着眼睛说。
“还没缓过来呢?”
“把你老公折腾成啥样,心里没数呢?”江南抬起手在对方后背上拍了一下,继续说道,“估计是真没数,鲍四儿被你吓得尿裤子了,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王珩起床动作完成了一半,听到对方提起鲍四儿的事,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我又没尿裤子,改什么色!”
“也是,碰见两凶犯气都没喘!别提尿裤子了!”江南嗤笑一声,接着调侃。“你老公我倒是吓得魂都快飞了!幸亏当警察练过!”
“笑话谁呢!没完了是吧?”见江南揶揄起人没完没了,王珩直接抬腿踹了他大腿两脚。
“还敢动手了!”江南伸手把转身要跑的人抓住,拽回了床上,按住又使劲亲了一顿。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江南把人拽了起来,“走,带你冲澡。”
一说冲澡,王珩直接蹦到对方后背上。江南被惯性差点压趴下,“哎!我说,欺负人上瘾是吧?”
“不上瘾,但挺有成就感!”后背上的人笑着说。
“你就不怕我把你扔出去?”江南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接着还做了个假扔动作。
王珩趴在后背上,语调很轻,“你扔我一次,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听清王珩的这句话,江南的心陡然一跳,瞬间便听懂了对方的暗示。但他不动声色仍笑着调侃,“你是我的宝贝,哪能扔呢?这扔了我就亏大发了!”
到了浴室,他把人放下来,调好了水温,“好了,脱衣服进来吧!”江南说。
“来了!”
江南见他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脱了睡衣,怔了怔,“动作倒快!”他自己也跟着脱了衣服,一面脱一面抱怨,“见我的时候,脱衣服都没这么快!”
“你改名字吧!别叫江南了!”
“叫什么?”
王珩一脸得意,笑着说道:“江醋坛--酱醋坛子,又好听又贴切。”
“……”
江南瞬间反应过来,这还能忍,一手把人抓过来,“珩珩,看今天怎么收拾你!不收拾你我都不姓江。”
“哎呀,江南,我……!”王珩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错了!”两字没喊出口,便被封了唇。江南一边抱着,一边托着王珩的上身,从墙上拽下一条大毛巾,放在对方身下,随即把人按在了水池台上。
王珩使劲挣扎一番,手腕被对方紧紧锁住,蚂蚁搬大象白费力气没挣脱掉。现在他是“有钱买花,没钱买盆,栽在这儿了。” 虎威没了,早上揍凶犯、晚上砸场子的气势也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就是砧板上的大肥鱼,就差被江南吃干抹净。
江南丝毫没给对方逃脱机会,他总结出了经验,自己不能手软,对方见树就上,见机就跑,见势就起,防不胜防。没事还一语双关刺他的心脏几回,一会儿大棒政策一会儿糖衣炮弹的,快把他打懵了,这还了得。自己就像那老黄牛,牛鼻子套上了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他抱住了王珩,连着在他脖子上种了好几颗草莓,又往上移,封住了对方的唇。
“轻点儿!轻点儿!”王珩胳膊搂着对方的脖子,皱着眉头说。
如果水池台会说话,肯定拍桌子一怒而起,竟敢在我身上颠鸾倒凤。
江南停了下来,片刻,把人抱起,搂在怀里极其温柔地亲了亲,“老公给冲澡了!”
他极其殷勤地帮某人洗了澡,又回卧室把床单和被罩都换了下来,忙乎半天,才整理完床铺。
王珩见铺好了床铺,晃晃悠悠地从沙发上起了身,站在床边,身子一歪直接栽倒在床。江南把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回来时,便看见床上的人像死鱼似的躺着。他揉了揉对方吹完的头发,滑滑地软软地,摸起来上瘾。
“别摸了!睡觉。”王珩见对方手在自己头发上摸来摸去,忍不住抗议。
“不摸了,老公给个晚安吻!”江南说完照着他的脸“吧唧”来了一下,然后伸手关了壁灯。
翌日,日上三竿,两人还没起。江胜舟担心了一晚上,早上又等了半天电话,结果十点了,还没动静。他忍不住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就听见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