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到王珩面前,蹲下来对一张倒着的脸说:“珩珩,真可爱!”
“我去冲澡,再看你俩我要吐了!”江胜舟起身钻进了浴室,他一颗狗粮也不想吃了。
王珩放下腿,直起了身。“发什么呆,过来!”
江南关上卧室的门,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下昏黄的墙壁灯。
“干嘛?”江南拽开被子,钻了进去。
“能干嘛,当然是抱你了!”
“不后悔?”江南搂着王珩的肩膀,垂着眼眸,望着趴在他胸口的王珩说。
“后悔什么?既然我能回来,说明我已经权衡好了利弊,而且我会尽可能想办法减少损失,尽量靠近两全其美。”
江南带着重重的鼻音“嗯”了一声,王珩抬头盯着对方的眼睛说:“真是个傻子。”他亲吻着江南的眼角说:“让我尝尝感动的滋味。”
江南被对方扰地心chao澎湃,使劲憋出几个字,“是心疼!”
王珩抚着对方的心口说:“不疼了。王珩爱江南久久。”
“久久是多久?”
“久久就是你想多久就多久。”
“一辈子?两辈子?”
“都如你所愿!”
第99章 番外二阶级斗争加剧
江北的别墅装修好了,还有些零碎东西需要收拾,一家人趁着周末休息,索性都来江北过周末。
院子里春季就栽上了葡萄,现在葡萄藤已经爬的很高,翠绿的叶子层层叠叠,在院里遮出一片绿荫来。
绿荫下放着两张摇椅,摇椅中间摆着一张棋桌。左边江津梁躺在摇椅上,拿着把蒲扇扇了几下,下了一个子。少倾,躺在右边摇椅上的王珩手里拿着江胜舟那把破蒲扇摇了几下,侧过身去,伸手跟着下了一个子。
江津梁拿起茶杯,喝完最后一口茶,见茶壶快空了,用蒲扇指了指茶壶。见状,王珩朝屋里喊了一嗓子,“上茶!”
江胜舟在院子里正忙着搬花盆,转头对江南说:“快,喊你上茶呢!”
“听见了!我这忙着呢!”
“特权阶级和大资产阶级混到一起,咱俩就没活路了!”
江胜舟搬完大花盆,喘着粗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你看看我,干一上午力工了,一会儿还得去负责烧烤。”
“好像我闲着似的,我这手都没停,从早上忙到现在,中间还得伺候茶水。”
“幸亏没整菜园子,够咱们俩干三个季节了,从春天翻地到秋收都是咱俩的活。”江胜舟说。
“那是我把菜园子平了,改种花了!要不你现在还在菜地里撅着呢!”江南说。
“什么时候平的?”
“小高一走我就找人平了!”
“我怎么不知道?”
“那几天你加班!”
“你种的什么花?”
“月季,快开了!”
“月季不是和玫瑰花差不多么?”
“就是差不多,才种月季,送我家宝宝的!”
“……”
江胜舟无言以对,踢了他一脚,“赶紧上茶去,别刺激我!”
江南拿着热水壶走进院子,就见两位大爷在葡萄架的Yin凉下优哉游哉地喝茶下棋,别提多惬意。
江胜舟搬完最后一盆花,拿着白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进院子里准备烧烤。在炉子前烟熏火燎了半天,烤出几串放在竹托盘上,递给了江南,江南直接放到了棋桌旁边。
唐文慧见他大侄子挥汗如雨,一面帮扇着扇子,一面帮着递未烤的串。江南上完茶水,也过来帮着烤。
“大姑,看见没?我被三座大山压得死死的。”
“哎呦,哪三座大山?咋还回到民国了?”唐文慧问。
江胜舟把rou串翻了翻,撒了一层孜然,“大姑你看,特权阶级我爸、大资产阶级珩弟、还有地主阶级你家江南。”
唐文慧叉着腰,瞅了江南一眼,笑着说:“你还混个地主阶级呢!”
“大姑,他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也被三座大山压着呢!”江胜舟拿起辣椒面就要往串上撒,被江南一把拦住,“少放点,珩珩不能吃辣!”
“我记着呢!现在你家珩珩吃啥,我记得比你都清楚。”
唐文慧见烤得差不多,拿过一个托盘,放手里预备着,“接着说江南的三座大山。”
“江南啊!封建主义、资本主义。”
“封建主义指什么?”唐文慧问。
“唐明皇啊!被皇帝压得死死的。”江胜舟把烤完的串放进唐文慧端的盘子里。
唐文慧把盘子放在院子中间的桌子上,喊道:“哥,小珩,过来吃!别下了!”喊完人,又回到烧烤炉子旁边,“不对啊!还少一座山呢!”
江胜舟没吭声,用手朝王珩方向指了指。
江南直接拿胳膊撞了他一下,“就你话多!吃串还堵不上嘴。”
唐文慧吃串的手停了下来,状若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