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就知道指责我,可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被人说……”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嘴了,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吼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我也不再爱你了,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听明白了没有?我不管跟他还是跟谁都是我的自由,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现在凭什么管我?!”
“我……”
我一时语塞,是啊,现在的我是什么身份,凭什么管她?
“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发生任何关系了,你以后不要在跟踪我了,听到没有?!”
她说着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丝巾,用力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还在上面踩上两脚,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马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的心一片冰凉,冷冻的结晶犹如一把把小刀不停切割着每一块心肌,流出的血还没来
得及滴落就冻成了血痂,她那一脚同时也踩在了我的心上,犹如一块脆弱的冰块被踩个粉碎。
我没有去捡那条丝巾,甚至没有去看一眼,我不忍心。
我是怎么上的车,怎么上的路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汇入滚滚车流行驶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这一片我并不熟悉,但是不重要了,我没有用导航,每个路口只是凭感觉和喜好随意地直行或是转弯,甚至不抬头去看道路指示牌,仪表盘显示我已经行驶了将近一小时,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此时身在何处。
前方又是一个路口,行驶在直行车道上的我突发奇想想要在前方右转,只是因为那个路口处隐约有个正在等红绿灯的女孩很像她,神思恍惚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反光镜,在前方车道线即将由虚转实时猛地一打方向就向隔壁车道变去,一阵轻微的碰撞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将我唤醒。
我的车横在了两根车道中间,右前方是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轿车,此时已经打开了双跳灯停在路边,驾驶室下来一个身穿白衬衫黑西装的中年人。
“你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哪里去了?”中年人手指着还端坐在车内的我就骂开了。
这起事故其实毫无争议就是我的错,放在平时早就下车嬉皮笑脸套近乎去了,可是此时的我却变得有些不可理喻,我不紧不慢的松开安全带,下车走到车边观察碰撞痕迹,还好,对方司机应变还是比较迅速的,原本可能发生的碰撞硬是编成了剐蹭,我的车右前侧从引擎盖下方一直到车门被擦出几道白色的印记露出了底漆,但是好在并没有大的凹陷。
“你怎么开车的?我是正常变道啊。”我的口气很生硬。
司机被我这无赖的样子气笑了,“哈,你还有理了?你正常变道?啊?我正常开在自己的车道里,你不观察后车情况强行并道那还是我错了咯?行,不跟你废话,我们让警察来评理好吧。”
司机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我本就是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的状态,想着警察能来的话还能耗掉点时间,这样就能晚点回去那个冰冷的房子,何乐不为呢?于是很光棍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司机显然是被我气到了,边划着手机嘴里还边数落我。
“哼,就你这死样怪气的腔调还开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跟人跑了想不开来马路上找死呢。”
要说这司机嘴也是够损的,这句斗气的话瞬间将我点着了,我猛地推了他一把,“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司机显然知道这句话理亏,但是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之大,意识变得有些色厉内荏。
“你干嘛?交通肇事了还敢打人?!”
我们俩的互相推搡引来了路人的围观,也把雷克萨斯上的另一个人吸引了过来。
“老张,还没处理好吗?你们干嘛打架?唉,陆建豪?”
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一愣,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丽人裹着一条披肩站在不远处正看着我。
我和那个叫做老张的司机不约而同地都停了手。
“Tina?”我轻轻叫出了口。
“刘总,你们认识?”老张听说我可能认识眼前的这位美女,立马松开了我的衣领。
“哎呀都放手,大马路上的难不难看,都是一个公司的,这位是新的文旅公司的同事,也别报警了,各自修各自的吧。”
“可是刘总,这手续上……”老张面露难色。
刘荻娜眼睛一瞪,“有我给你做证怕什么?”
“哦哦哦,好好好。”老张闻言马上走开了。
刘荻娜转向我,脸上一片柔和,甚至从披肩里伸出手帮我整了整被老张扯皱的衣领。
“我听说你的事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声音非常的温柔,这让我有了一种被关心被呵护的感觉,一时间我在这位学姐面前有些想哭的冲动。
“人总会遇到一些挫折的,事业上的,生活上的,感情上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在这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女人面前我会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