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混混。”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刘荻娜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所谓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图的是谁?是你还是她?”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好啦,别多想了,我答应你帮你查一下,你有什
么新的线索及时告诉我就行。”刘荻娜一脸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此时的她真像是个知心的大姐姐。
“谢谢你,Tina姐。”
刘荻娜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昨晚可是把我弄个半死。”
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清晰了,昨晚的一幕幕已经重新回到我的记忆中,我不禁羞红了脸。
“那里有淋浴,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臭了。”
“呃~~~方便吗?”
“没关系的,我的水还没放好呢,你先去洗吧,记得关门就行。”
我也没带换洗衣物,拿着我昨天穿的内衣外衣我走进了淋浴间,用尽量快的时间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
我出来的时候刘荻娜已经脱去浴袍躺进了浴缸,除了头之外的整个身体被一层厚厚的洗浴泡沫所遮掩。
见我几乎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弟弟你真可爱,上床和下床简直是两个人。”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鲁了点,没弄疼你吧?”
刘荻娜耸了耸漂亮的肩,“粗鲁点没什么不好啊,至少我很久没那么舒服了,坐下陪我聊会儿吧。”
她直白的话让我又是脸上一红,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放不开,至少在清醒的时候。
“你……就不好奇我一个已婚妇女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吗?”
我斟酌着措辞想着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她我确实好奇,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继续往下说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是同病相怜,昨晚只是一对单身男女的互相慰藉,你别有什么压力?”
“什么?!你和施老板离婚了?!”
“别反应那么大。”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确切地说不是离婚,毕竟我们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还没有解除,但我们已经分居了,事实婚姻已经不存在了。”
我刚想说话又被她抢先,“哦对了,这件事情你是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以及我们的律师之外第四个知道的人,千万别去外面乱说。”
我听出了问题,“什么?梦芸也不知道?”
刘荻娜点了点头,“梦芸不喜欢我,她应该会开心吧。”她说的有些伤感。
“那为什么还维系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呢?跟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我们哪能做到你们这般潇洒,我和他之间一旦离婚那可是涉及几个亿的财产分割,弄不好公司也会大伤元气的。”
“那就这么拖着?”
“在想出好的解决方案之前,是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钱人的想法我们穷人不懂。”
“来,帮我搓搓背。”刘荻娜说着递给我一块手套式的搓澡巾。
“啊?”
“啊什么啊?这点忙都不肯帮?”
说着双手拉住浴缸的扶手稍微直起身子将背部露给我,这样一来大半个胸部就浮出了水面,可她却毫不在乎。
既然女士都这么大方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况且我们刚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在浴缸旁边替她轻轻擦起了背。
“我刚走出大学校门就和力认识了,那时候他刚丧偶,带着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我24岁就结了婚,跟着他到现在也超过十年了,我父母都是大学老师,爷爷文革时期就是大学教授,当年差点被批斗抄家,就因为我太爷爷曾经做过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官员,我们家可以说是书香门第,我妈妈当年极力反对我嫁入施家,认为那是攀附权贵,拜金无德,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嫁了,哦对了,我是财大毕业的,结婚之后就帮着力占理公司财务,是看着公司一天天做大做强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我妈当年就说我跟他的话35岁之前一定会后悔,我今年33了,还没到就……呵呵。”
“我觉得伯母说的是你35岁之前会后悔,而不是说你35岁之前会离婚,那你现在后悔吗?”
刘荻娜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后悔,我只是累了,我用十年青春积累了别人几辈子也难以企及的物质财富,如果我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过上财务自由,肆意妄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