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吐息安稳而平静,对于圣女而言,假寐是必须修习的技艺之一;纵然
是神明的祝福也不能让她们变得完全无需睡眠,而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旅行之中的
圣女,也并不总能找到安歇的居所。
只是这种假寐很轻,毕竟,爱欲教会有多么强大,便会多出多少窥伺着教会
权柄的敌人;而女神的加护也并非对一切敌人都有效,哪怕是最初的十二位使徒,
也有半数是死于非命。
所以,当兵戈的声音传入到她的耳中时,她几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纵然兵
戈声很远,很轻,仿佛在数百米开外响起。
「隔音法罩吗……相当实用的小技巧……」
——看来纵然是战斗法师,也有重视幻术胜过塑能或防护的,只不过在极东
之国作为忍者修行时,也见识过各种法术,这让她立刻从施法痕迹上辨识出了法
术的学派。
纵然在帐篷上恒定了隔音的法术,但毕竟不是将少女禁闭在了其中;当她顺
利地从帐篷里探出头时,不禁大吃一惊。
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完成了整备——将军与伯爵正并排站在场地中央的高台上,
做着最后的战前动员;千夫长与百夫长们各自带领着部队站成方阵,而之前有过
一面之缘的两位法师和十多位学徒正往复走动着,向着站在第一排,甲胄也最为
沉重的步战侍从们恒定着反制野兽的法术,他们将迎击最为凶残的战兽群,逼迫
战兽们从阵线前转头逃离。
与昨日的淫靡风景不同,一切都显得森然,肃杀,仿佛昨日的旖旎只是幻象。
在这样森严的战阵面前,人们的视线都朝向高台上的将军与伯爵,没有人注
意到容姿绝丽的圣女;而看着这些或年轻,或已是中年的男人们,秋叶的俏脸却
已染满了红晕。
他们大多数都会战斗而死……不该是这样的。像这样优秀的男人们应该好好
活着,享受美好的爱欲,现在却要无意义的死去;不,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
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至少要解决这边的问题——兵力处于劣势的大公
不
太可能主动进攻,只要自己能将他们拖在这里,今天之后,自己可以再去面见大
公,务必要调停这场冲突。
她疾步向前,脚步轻盈到仿佛足以飞上天空,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女神
的加护。
是啊,神明说过的……当止住怒气,离弃忿怒;不可心怀不平,以至作恶。
爱欲教会建立的目的,不正是为了用纵欲与淫悦取代争战与忿怒吗?纵然教会的
当权者可能有更加现实的考虑,可她是圣女……圣女必须践行神明的职责。
「圣女大人!你不该到这里来——」
她感受到了法师们向着自己的方向转身,一位法师以极快的速度从袍底掏出
一小袋云母粉末,战士们面面相觑,对爱欲女神的信仰与常年从军的纪律让他们
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拔出兵刃——只是,这一切都在下一个瞬间,伴随着一阵无
形的冲击而消失。
通过引导神力,让爱欲与神明的赐福如同字面意思般在数百米的范围内扩散
开来,将扩散半径扩大到如此程度,对于圣女而言,也是穷尽了全部的精神才能
够释放出的强大力量。
她无力地瘫坐了下来,只是,甚至没有等到双膝接触地面,那艳丽的马尾辫
便被强行抓住,而另一边伯爵则抓起了她的手臂。
男人们拥挤着冲上这已经变成淫悦的舞台的讲台,盔甲和兵刃被随便地抛在
了一边,堆成了夸张的一大堆,甚至还没来得及将衣装脱掉的男人们,胯下支起
了惊人的帐篷;她站在这个旋涡的中心,露出幸福的笑意。
就算是经受女神加护的躯体,在数千人份的交合下也必然会损坏,她毕竟不
是女神本身。
只是那又如何呢?
就像是女神所做的那样,她要拯救他们,哪怕代价是自己也一样。
她用唯一空闲着的手扯开自己腰间的活结,让巫女服滑落在地,这也是少女
能够做出的最后的动作;随即,她娇笑着扭动起腰肢,迎合着在周围围成一圈的
男人们,放任他们用迫不及待的粗糙手掌揉捏起自己躯体的每一寸肌肤。
「嗯……咕啾……哈啊……滋噜……」
不过,这一次,不管伯爵还是将军,都很快被身强力壮的士兵们挤到了一边
——男人们此刻唯一的共识就是侵犯眼前的少女,至于究竟是谁先谁后,那就要
看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