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了歹心,欲行不轨不成……这才下的杀手啊!当天晚上……那人就逃了……现在逃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啊!”
“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安儒秋再一次将徐慕白摔在地上,并大声冲他吼道:“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挖出来!”
徐慕白一听完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刚才的红酒染红了一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还滑倒了好几下,但却是一秒钟都不敢多耽搁……
“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然后逃命似的离开了包厢……
剩下三个人的包厢一下子进入了彻底的沉默中,安儒秋更是呆坐在地上半天忘记了动弹。整个脑袋里只剩下刚才徐慕白说的那句话……
“凌秋司死了……”
“安少……”
刚才那没眼力劲儿的美女见安儒秋如此模样,有些担心的上前想要扶他起来,却不想才刚碰到他的肩膀,紧接着一个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扇翻在地……
“安……安少……”
那美女马上一脸的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这一切却都再入不了安儒秋的眼……
“滚!都滚出去!滚!”
第6章 第五章 凌秋司头七
第五章 凌秋司头七
这天是凌秋司的头七,本来本地风俗,头七这天人八成都已经入葬了的,偏偏最近几天都没有什么合适的日子,以至于本来应该早早入殓了的凌秋司的尸体在家里躺了几天之后就被送进了火葬场,由于那里的制度问题,没有到送葬当天骨灰不被允许拿回来,这会儿凌秋司的骨灰还躺在那陌生的火葬场的殡仪馆里,连她的头七,在家里的也就只有她的一张遗照和一块灵牌……
徐笑白一连在徐父徐母家里躺了七天,这七天,他神情都是淡淡的,吃饭喝水对他来说只变成了活下来的例行公事,这公事办得还不怎么好,这七天来所有的秋司的事情,他也都交给了自己的父母去管,可今天,他却完全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早早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因为凌秋司并非长辈,徐笑白的身体也不允许他跪在她的灵前,所以一大早徐笑白就端了一把小凳子坐在了她的灵前。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只是看着背影就好像能够感觉到那深切的悲伤。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这张黑白照片,许久之后,眼眶终于忍受不了泪水的重量,让泪水滴落了下来。当天一整天,直到后来发生的那件事之前,他都坐在那里,一张一张的将给凌秋司烧纸钱……
“笑白……吃饭吧!你早饭就没怎么吃,中午也没吃饭……这几天你总是说胃口不好,每天都只吃这么一点……你还在休养,这怎么能行呢?妈今天给你炖了鸡汤,你好歹喝一点儿汤行吗?”
徐母说着将端出来的汤递到徐笑白面前。
“妈……我吃不下……”
话音刚落,才刚止住的又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笑白……”
类似的话语,徐母这几天说的实在太多了。他要凌秋司进徐家的祖坟,她同意了,他不想把凌秋司的东西烧掉陪葬,她也同意了,他说希望她的房间能一直保存原来的模样。徐母就让徐笑白搬到这里来,将徐笑白口中的,他和凌秋司的家封存了起来,里面所有的东西,哪怕是一支笔她都没动过。
可是他呢?还是原来的样子,饭也几乎不吃,这样下去,只让人觉得他是故意绝食,想要随凌秋司而去。这徐母还能忍吗?不吃就每天挂葡萄糖,好歹还能吊着命不是?
也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了,徐母无奈的将端出来的鸡汤又端了回去。
这个时候,徐笑白感觉到了身后有外人的气息,但他却不想去看,就算扭头回去看一眼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只会觉得肋骨痛而已,而且他也不想因为别人的出现而打扰他跟秋司的二人世界……
徐慕白领了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的安儒秋到了门口。见徐笑白坐在那里烧这纸一声不吭,便率先来到徐笑白面前瞎编道:“堂哥……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秋司的……初中同学!他从我这儿知道了秋司的事情,知道今天是秋司的头七,特地来送秋司一程的……”
徐笑白听完也没有抬头看一眼,只略微点了点头,示意安儒秋可以拜祭,但却依然占着最中间的位置不让。
安儒秋从徐慕白进来的时候开始就一起跟了进来。正如徐笑白此时眼中只有遗照、灵位和纸钱一样,安儒秋此时的眼中也只有凌秋司的那张黑白照片……这一刻,原本他内心深处还抱着的一丝无法相信,这会儿也全都被击碎了。
他没有跟徐笑白的不礼貌计较,并不是因为他脾气好,相反,他的脾气从来都非常非常差,只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计较这种小事。
他墨镜也没摘,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徐慕白从一边拔了三支香,点好了送到安儒秋面前,他也没有接,最后那三支香还是徐慕白尴尬的自己拜了拜之后才插到香炉上去的。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