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要来这里!我要回家!”
喝醉了的“安儒秋”见道路不对又醉醺醺的冲着老钟喊道。
老钟毕竟也跟了安儒秋这么多年了,当然也知道自家安少平日里是个什么德行,虽不敢多言,却又不知道他这到底想要去哪儿。迫于无奈,终于开口道:“那安少您是要去哪个家啊!”
“安儒秋”听完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而这会儿正躺在他身边的徐笑白却正蒙头大睡。
“啊!!!麻烦!”
如此嘟囔着,“安儒秋”便从后座上起来,喝得醉醺醺的脑袋整个凑到了老钟脑袋旁边,脸几乎都要贴上老钟的脸了,吓得老钟那张老脸一阵脸红心跳,毕竟抛开安儒秋平日里跋扈的性格,那张脸蛋还是非常好看的……
“就前面!往前开!”
“哦!好!”
“别直走!转弯!”
“哦!好!”
“别左转!右转!也不对!左转?右转?……转哪儿来着?”
“到底往哪儿转啊……”
老钟欲哭无泪……
半个多小时之后,这辆黑色的车子才终于在原本凌秋司和徐笑白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安儒秋”扔下车里的徐笑白下了车,来到门口伸手推门,却发现门又是锁着的,又进不去……
“笑白!你下车!开门!”安儒秋冲着这会儿还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的徐笑白说道。
可是徐笑白这会儿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的声音?
于是乎“安儒秋”又回到车里,在徐笑白身上又是好一番搜罗,连前面看着的老钟看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咋不干脆直接扒了呢?
可是即便如此也没有找到半把钥匙……
“出门又不带钥匙……”
如此嘟囔了一句,“安儒秋”没有再往房子的方向走去,竟然转而往外面拐角的方向走去……
“安少!你这是打算上哪儿啊?”
老钟见醉醺醺的“安儒秋”二话不说走向了别处,慌忙打算追上去,可才刚到拐角,“安儒秋”就已经回来了,不光自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十公分左右宽的石头,瞧那重量,就算没事十公斤,应该也有八公斤,然后“安儒秋”举着那石头就往刚才他推的那扇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安少!这不行啊!”老钟出言阻止。
“嘿!”
“哐啷……”
紧接着,大门上的玻璃就被砸出了一个大洞……
老钟见了,只当“安儒秋”喝醉了都改不了乱砸东西的习惯,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安儒秋”则将手伸进那个他自己砸的洞里去,从内部开了锁,完全无视了此时正站在一旁的自家司机,伸手就将徐笑白从车里拉了出来。
“到家了,笑白……我们回家……”
此时,隔壁听到动静的徐笑白的二叔二婶也从隔壁房子里跑了出来。原本还当是招贼了呢!却不想一出来看到的却是一张认识的面孔,不是,还不是一张,徐笑白不也在一起吗?这黑色的车子,是不是早上说要买这房子的人的?这司机是不是就是早上的那个司机啊?那刚才砸玻璃的,是不是就是早上他和徐慕白口中的那个老板啊?搞房地产的?不是?搞旅游的?好像也不是……
老钟见了徐笑白的二叔二婶出来,表情上也是甚是尴尬,但还是说道:“请不要惊慌,老板喝醉了,想来这里休息一晚……”
二叔二婶听了脸上也不知道应该是个什么表情才好,但竟然房子已经卖了,钱都到手了,自己都要搬走了,人家老板摔他自己家一块玻璃,也跟他们没关系了不是?而且就算里面徐笑白家的东西还没搬完,但徐笑白本人不也跟这位老板在一起呢不是?于是乎二叔二婶也只是客气的朝老钟微笑了一番,一转身关上了门,回房睡觉……
而老钟当然也不闲着,见“安儒秋”手上还留着那被狗咬狠了的伤,还又是喝这么醉,又是扛着人上楼的,生怕他出点儿什么事儿,干脆就上去一起帮忙,把两个麻烦的醉鬼送入房间之后才开始收拾那一地的玻璃,好一会儿才忙活完,简直比保姆还勤快……
“安少!明天早上八点还有会议,明早七点我来这里接您哦!!!”
“嗯?嗯!”
四仰八叉的跟徐笑白一起躺在床上的“安儒秋”茫茫然间应了一声。老钟见这会儿自己不管说什么对方应该都听不进去了,便不再多说什么关门退了出去。
房间里几乎什么都不剩了,毕竟一些小东西都被徐笑白带回了凌父凌母家,但好歹,大件的家具暂时都还没搬完,这会儿倒也不愁没地方睡。
凌秋司睁着眼睛,也不知道在原地躺了多久,突然伸手推了推徐笑白的肚子。
“喂!笑白!起来啦!睡觉之前要先洗澡!你先去!”
可是徐笑白哪儿还听得到她说话啊?依旧如头死猪一样躺着不动弹。
凌秋司撑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