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儒秋还能一整晚不睡觉吗?当然不是,而是只要安儒秋熬夜到十二点再睡,秋司这一整天就彻底没时间Cao纵这幅身体了。因为过了凌晨十二点,她自己都睡着了……
可现在要怎么办呢?
凌秋司摩擦着下巴,眼睛却一直盯着徐笑白的身体,甚至时不时的露出一丝猥琐的笑脸。
其实她也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会儿应该怎么办才好,只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这么办才好。
跟徐笑白还在谈恋爱的时候,凌秋司恐惧着跟男人圈圈叉叉的时候,她就在疑惑,为什么作为女性角色的就一定要是女性。许多里两个男性和两个女性都能做的事情,为什么反过来就不可以?那么换句话来说,只要装一个省略号,反过来应该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竟然自己那么恐惧圈圈叉叉的话,如果男人和女人恋爱结婚一定要经历圈圈叉叉这一步的话,那么反过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以前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的话,凌秋司应该早就是别人眼中的怪人,脑子有问题,神经病了。
但因为听了这些话的是徐笑白,徐笑白又一向对凌秋司都是百依百顺的,所以也就只当她是在逃避男女之事而故意说说的,只是没想到此时,竟然要成真了!
根本就不用装什么省略号,现在她就是附身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么男女之间的所谓定论不就跟自己没关系了吗?谁说她就一定要当零的那一方了?
而且她用安儒秋的身体跟徐笑白发生了什么的话,而且还是零号,那么事后安儒秋肯定会大发雷霆的,但是如果反过来,是不是说不定,安儒秋事后也会更容易接受一点呢?
打定主意的凌秋司又是猥琐一笑,竟然就真的开始往这方面努力了……
可是就在她的努力终于有点儿成效了的时候,紧接着一阵灵魂都在往外抽一样的感觉却突然又在脑子里荡漾开来。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的话,凌秋司还会恐惧,但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如果再习惯不过来那就太奇怪了。
“糟糕……安儒秋……”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身体便突然发软,紧接着就顺着徐笑白躺着的方向倒了下去,脑袋更是直接砸在徐笑白的脑袋上,发出“嘭”的一声……
安儒秋本来就要醒了,这会儿脑袋上一痛更是被痛醒了过来。
“靠!搞什么啊!”
这三个月来也早就习惯了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并不在睡觉的安儒秋脑袋一疼当即咒骂道:“该死的凌秋司!又用我的身体干什么去了!”
可是撑起身体,摸着脑袋,安儒秋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嗯?怎么回事?”
他定睛一看,自己身下躺着的是不是一身光秃秃的徐笑白啊?而且自己是不是正跨坐在沉睡着的徐笑白的身上?也同样一身光?且体位正好是一幅女上男下的姿势?
“……”
“……”
“……”
沉默了许久,安儒秋才惊恐着马上爬开,却不想手上一滑竟然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历史还真是总是惊人的相似啊……
安儒秋脑子乱得很,但很快也开始理起了思路。首先,这次不是在徐笑白二婶的房子里,也不在徐笑白家,看摆设,应该是自己家……
那么为什么徐笑白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而且还一身酒气?毫无疑问,一定是被凌秋司弄过来的。所以……这个该死的凌秋司……就算已经死了,就算现在还是人在矮檐下的状态,却还是想着跟徐笑白圈圈叉叉?
那么自己成什么了?扮演女性角色那一方吗?重点还不是这个好不好?说好的纯情呢?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那个连牵一下手都要扭捏半天,亲一个都要花一个月去适应的那个人呢?怎么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女人,在徐笑白面前就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呢?还有!醒过来之前他们到底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已经完事了?还是还没有开始?
“咚咚咚……”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其实敲门之前还有自行拧门把手的声音,只是那时候的安儒秋正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有听到而已。
“先生?你醒了吗?”是保姆周婶儿的声音。
怎么还没走啊!不是早就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吗?
“没声儿啊!没醒?那门是谁锁的?”周婶儿问道。
“是不是刚才醒过来这会儿又睡着了?”
司机老钟竟然也还在!
“还有备用钥匙吗?”老钟问道。
“有!我这就去拿!”
那还得了?一会儿开进来,却被看见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这一幕,他徐笑白丢脸丢死不打紧,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
安儒秋一听外面的对话,第一个反应就是穿衣服,并且给徐笑白穿上衣服。
外面的脚步渐渐远去,又越来越近了……可是他却只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徐笑白的衬衫勉强算是上身了,可是下面还是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