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编了个借口想要让你们信任我而已。毕竟我可不想被你们两个联手打压地喘不过气来。”
他歪歪头,神色无辜。
“没想到你们还真的信了。一边在心里嘲笑我认错了人,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感激。”
“不过十三年前,我确实见过你们。本来是想等你们过来的时候给你们一刀的,但没想到你们完全没有怜悯这种东西。当年的我在激愤之下想出的计划失败了。”
“但后来想想,为了你们两个人渣把我自己的未来给搭上去,也未免太不值得了。”
“本来是想慢慢折腾你们的,但我觉得现在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松下近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十五年前,还记得吗?山下。当年,你在酒醉后强行将我的母亲拖到小巷里强/暴,后来我的母亲又被一群路过的小混混轮/女干/致/死。金井则帮忙掩盖了罪证。导致在所有人眼里,我的母亲就是被那群小混混害死的。”
“而我的父亲,也因为无法接受母亲去世的噩耗,身体很快就衰弱下来,直到无意中查到了真相。可惜还没等父亲寻找证据,他就去世了。”
“因为你们,我才变成了孤儿。”
“你们说,现在这些事大家都知道了,即使证据不足,你们觉得,你们还有未来吗?”
松下近微笑着举起了自己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正是三人的师父。
“什么?!”
两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们两个相争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继承无儿无女的师父的遗产吗?
即使现在师父的遗嘱上写着由他们两个继承遗产,他们也觉得师父可以早点死,另一个继承人可以没有。
现在被师父知道他们两个为了遗产想要害死他,那么绝对是……
“你们两个不是想要我的遗产吗?我现在就去改遗嘱,等我死后,所有财产全部捐给福利院,你们一分都别想拿到!”
苍老的声音带着难以遏制的怒气传出,随即也不给两人解释的机会,说完就挂了电话。估计是改遗嘱去了。
松下近笑眯眯,心情愉悦。
没有哪个人会愿意原谅想要害死自己的人的。
这两个人谋划了这么久,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真是让人感到舒畅啊。
有师父,或者自己也没资格再叫竹内大师师父了吧,这位在料理界声望极高的大师厌弃了这两个人,也就代表着他们苦学三十余年的料理,再也无法被接受。
而且,这还不止呢。
“不好意思,山下先生,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我们这家店太小,容不下您。”店长硬邦邦地对山下令贺说道。
山下令贺此时也无心管自己失业的事情了,在他看来,自己手艺很好,就算不被上流社会所接受,但也不至于找不到好的工作。
他自然不会知道,这家店的店长是餐饮业大佬的独子,现在只是不想继承家产出来创业而已。
而不管是店长还是那位日本餐饮业的巨头,有一点是一样的——极其厌恶强女干犯。
因为店长的母亲,餐饮业大佬的妻子,一位富有正义感的记者,因为报道了许多人的黑料,得罪了不少人,被仇家派人轮女干了。
虽然没死,却从此的了抑郁症,半个月后Jing神失常,至今仍在Jing神病院疗养。
彼时那位餐饮业大佬还只是一个经营小餐馆小店主,从此发奋图强,一边养儿子,一边积蓄力量一点点扩张产业,最终成了业内巨头,一个个地解决了仇人,报仇雪恨。
以这父子俩对这类事件的零容忍态度……
呵。
“现在你满意了!”对自己的现状还没有准确认知的山下令贺恼怒地想要给松下近一拳,却被闪开了。
轻轻松松又侧身闪避了金井辉孝的拳头的松下近对着被警察制住的二人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现在还不够哦。”
“我就是喜欢看你们明明生气却连我的一根头发丝都伤不到的样子。”
“呵,你杀了人,可比我们惨多了。”金井辉孝想到了这一点,忍不住得意起来。
刚才他松下近说的事证据不足,或者说完全没有证据,也没有立案,他们俩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有事。最多就是拿不到师父的遗产,在料理界混得艰难一点而已。
但他,一个杀人犯。
结果可想而知。
“是吗?”
松下近笑眯眯。
“我可从头到尾就没说是我杀的人啊。”
“是吧,毛利先生。”
旁观的大部分人一脸懵逼地看向一直没出声的“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确实,他并不是凶手。”
“等等,那为什么您之前说……”一个警员忍不住发问。
“我只是说消息是他发的而已,可没说他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