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上啊。”岑山倒是很坦然,“哦,忘记告诉你了未婚妻,这家餐馆去年被我收购了,知道你爱吃,想给你个惊喜。”
“你个药王!”阿初攥拳,像是隐忍着什么。
“那你就是药王的女儿了,这个是咱们两家合资药厂开发的,你们家还占股51%呢。”岑山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诶?怎么这么痒?”
岑山这时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已经红肿一片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斑点围绕在他的手部周围——刚才阿初给门把手、衣架子之类的地方,也纷纷喷了“正道的光”。
“你退不退婚?” 阿初恨恨地说,她一转头,发现边上的安娜也已经把脑袋蒙到桌布里了,安娜边上的忠犬助理脸色也不好看,隐隐发白,像是打多了白色粉底的丧尸片演员。
果然茶里也有药。
“你不退婚,你就一辈子荨麻疹吧!” 阿初用小拳头砸了一下桌子,承认自己幕后黑手的身份。
“你是药王,我也是药王,你处心积虑,我步步为营。”岑山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脸上的神情变得冰冷,“逃婚很不乖,得把你抓回药王谷散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