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
“那那,南街阿婆的鞋垫为何总是突然消失不见”
“南街阿婆是官宦人家出身,后来家境败落,但是心高气傲,为了自家的小孙子可以好好读书,便纳了鞋垫偷偷出去卖,不想让别人知道了同情她”
“南街阿婆真慈爱啊..”
“那丞相府为何有狐狸Jing作祟呢”
清之顿了顿,难言道“丞相公子有些特殊癖好,经常异装约见一些相熟的公子喝酒作诗到深夜,周围的人经常见丞相府深夜灯火通明还有酒盏击撞,弹拉乐器之声,一传十十传百,便传出了丞相府有狐狸Jing作祟的事情”
清兆忍着笑,继续问他“那为何皇宫西城墙上有一片黑色泥垢”
“似乎...是因为当朝小王爷为了整蛊二皇子,用制作□□的方法把仙草粉混上水藏在了西城大门,等二皇子的车辇走过去下车的时候,就点燃芯捻,把二皇子炸了一身灰,据说之后好几日二皇子都称病闭门不出,而西城墙的涂抹材料跟仙草粉相冲,一直摸不掉它,重建城墙又有风险,便一直留着那墙黑印,所以之后其他国的来使跟大臣进皇宫都是从东门入”
清兆忍不住了,把自己埋在被子,两肩一耸一耸的,哼哧哼哧的笑,笑完钻出头来。
“师兄那城北羽林卫为何突然换岗,西街大娘的母鸡为何不下蛋,馄饨店老头从来不买rou怎么包的大rou馅馄饨...”
清之一边听着一边给他解答,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二人的影子隐隐绰绰的映在了窗上。
清兆笑的都累了,二人洗漱了一番,躺会被窝里,清兆在清之身侧趴着,打趣道“没想到大师兄平常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背地里却知道这么多八卦消息”
侧过身方便听他说话的清之,笑了笑“这可不是我听说的,是你清哉师兄告诉我的”
“哦?清哉师兄,不是不良于行嘛,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清哉并不是一直这样,他出身显赫,本就聪慧无双,现今这样是被人下了毒,不良于行,便更加注重消息来源,自己亦是建立了一个专门打探消息的组织”
“什么!?清哉师兄竟然被人下了毒,是谁干的,坎水师父怎么不帮他解毒啊”
“此事我也不清楚,解毒法子有了,但是药材收集起来很困难,所以现在还没有解药”
清兆好奇的问他,“那清哉师兄的消息组织叫什么啊”
“三生万物楼”
清之闭上眼,轻轻道“睡吧兆兆,明日还要早起去参加武林大会”
...
众人赶到的时候,武林盟已经已经人山人海了,众人按照接引弟子的指示,去往了各自的门派,而一些散人修武者,被牵引去了散席。
棋竟在台子上面说着各帮派和谐团结,发扬光大云云。
“咚咚咚 ”
三声钟响,武林大会开始
武林大会的比试规则是随机上场,多次挑战,不管伤势如何,不论经过了几轮,只有最后留在擂台上的人才是武林大会的赢家,且又一次挑战武林盟主的机会,挑战成功便是信任的武林盟主,身价飞涨,如果觉得自己实力不够的话,可以选择继续习武,保留机会,日后再战,现在的武林盟主棋竟便是多年前的武林大会赢家,同上任武林盟主是至交好友,直到前盟主去世后才战遍全武林,当上的武林盟主。
擂台打响,一个络腮胡大汉手持双刀跳上了擂台
“漠北天狼 愿第一个出战”,说话间浑身肌rou都跟着蹦极颤动。
随机一名老人白胡飘飘,施施然越上擂台。
“星宿派秀明应战”
风起,落叶飘下,台上二人打的如火如荼,肌rou男气势磅礴,招招紧紧逼人,白胡老人四处闪躲,台下的武林中人都明白,白胡老人游刃有余,在逗对手。
肌rou男见他招招躲过,恼羞成怒,双手握拳,浑身肌rou暴涨,上身的衣服被发达的肌rou撑爆撕裂开,化成碎片散落地下。
台下的女弟子们皆是惊讶捂脸,虽然武林中人行事不拘小节,但也没有光明正大赤身裸体的,就连清御都捂着脸,透过指缝看台上,嘴里嘟囔着“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反倒是清兆挑眉托腮,“肌rou太发达了也不怎么好看嘛,一点美感都没有了”,一旁的清之听完默默的在袖子里绷了一下胳膊的肌rou,嗯,还行。
“砰..”随着一声重物落地,大汉被击下了擂台,勉强起身狼狈离去。
第一场战斗结束之后,众人的情绪顿时高涨了起来,接二连三的上去挑战白胡老者,都被后者丢了下来。
巽风吹了口茶,眯着眼睛冒着Jing光“这个老东西是想守擂啊,也太小看其他人了”
清御摸了摸脑袋,“什么意思啊师父”,坐在他旁边的清绯解释道“秀明是江湖里早已经成名的前辈,一般武林大会前辈是不会参加的,心照不宣的把机会留给各门派的年轻人,像秀明这种就是仗着资历把所有人打下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