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渴信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少女的呼吸已经急促得像是经历了长跑一般,氤氲着欲念的灼热吐息不断从强迫半张的小嘴中呼出。透明的涎水潺潺地沿着嘴角淌下,彷佛无法自理的痴呆病人——她现在确实失去了自理能力,被催情药物影响的大脑也快要变得痴呆了,只剩下各种慰藉着肉欲的幻想。最开始,出现在妮芙丝意识里的是她与伊比斯交合的场景。无论怎么样,那家伙总会在做爱时表现出温情的态度来,用爱抚和湿吻使两人的节奏同步和谐——可是,当那些触不可及的记忆依然无法安抚狂躁的欲火后,接连浮现的记忆开始变得愈发离经叛道:在奴隶市场与大量男人们急促野合的记忆、蜜蜂岭的巨变夜晚被恶魔压在身下开拓的记忆,以及,最开始的时候,被抓住的自己遭到了精灵统帅无情地强暴破处并被仇敌们轮-奸-的记忆……。无论哪个都和爱与温柔扯不上一点关系,尽是些不堪回首的经历。然而,与受辱的难堪与不忿所一道出现在心中的,竟是遭到玷污与虐待时,身体中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愉悦感觉……。难道说,自己是受虐狂吗?可是,那不过是身体受伤分泌的内咖…咖……。什么来着?短暂回复的理性很快再度被复燃的欲火淹没,而此刻出现在黑暗中的景象不再是特定的记忆了,而是混杂着迄今为止所有性经验的崭新幻觉——各种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肆意玩弄着失去了力气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遭到了欺辱与侵犯……。脑中过激的受虐幻想让妮芙丝终于得到了些许解脱,呼哧呼哧地瘫在床上恣意发情。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都是没有区别的。用手指弄、塞进拉珠、与那家伙履行约定、或者随便和路边的男人做爱,甚至是被可恨的男人强暴,这些在缓解性欲的意义上是没有质的区别的。倒不如说,后两者的行为会在量上产生额外的背德快感……。可是,这似乎和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产生了背反……。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再想下去。没有意义了,自己既然无法改变目前的处境,就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消磨下去了……。*********清冽的风声传入耳中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龙女还末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再当塞在口中的口球被拿走时,她才终于意识到,死水一潭的环境终于发生了变化——轻风从窗外吹入的声音、仆人走动的声音、以及远处街道上悉悉索索的人声,这些原本会被忽略的白噪声此刻在封闭了许久的耳朵中清晰无比。想要稍微活动身体,可软乎乎的肌肉在浓重的发酵中已经变得如同烂泥一般了。难道说,那家伙已经回来了?只是想看自己的丑态,才会一言不发的等在旁边吗?昏昏沉沉的妮芙丝咽了一下,满是液体的口中吐出了含煳不清的虚弱呼喊。「……。主…主人……」「哈,好一副不知廉耻的丑态啊。自以为聪明的讨厌家伙露出了可笑的痴呆相,这景象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呢~」不是主人,是女人的声音……。会是谁在这时候出现呢?搅动着浆煳般的脑汁,却没能从迟钝的思索中找到答案。这时候,妮芙丝才想起自己的眼罩也被拿下了,重新适应了久违的视觉信号后,她才终于看到了站在床头的拯救者。「……。温妮…小姐……」「别用这种语气称呼我,我担当不起,你可是少爷的『宠妾』呢」温妮冷淡的声音倒还是一如既往,「我没兴趣和你闲聊。少爷说他要处理突发状况或许会晚归,怕你出什么事让我来看看」她踩着傲然的步伐走近,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怎么,很想要男人的rou棒吗,荡妇?」「……。想…想要……」温妮伸手解开了束缚住少女双手的皮带,随后将什么物事丢到了妮芙丝眼前:那是个象牙凋成的棒状物,从形状上就能看出其模彷的对象。「拿着这个,自己动手」没有丝毫迟疑,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妮芙丝立刻握住了这根假y茎,随后毫不犹豫地向着下体塞了进去。早已等待多时的xiao穴轻松无比地接纳了这件硬物,让其随着湿滑的y道一口气滑到了最深处。渴望已久的舒适感让少女的眼神从浑浊变成了迷离,还在流涎的口角也漏出了没有遮掩的娇喘。「啊……。哈啊啊……。啊啊~舒服了……。哈啊啊……」尽管假物无法与真物相比,起码还是缓解了快要将身体烧干的饥渴感。妮芙丝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将手中的象牙y茎不断地塞入拔出,就像干涸的人在用力痛饮一般。她已经全然忘记温妮就在身边,原本还清晰听见的白噪音也都被遗忘,只顾着寻觅些许虚假的欢愉——直到尖锐得刺穿耳膜的嘲讽声再度响起。「很高兴吗?」「嗯嗯……」「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自慰,你居然都能笑得出来,真是y贱的女奴啊」这么多人……。?意识到古怪之处的妮芙丝堪堪将迷乱的眼神聚焦,终于看见卧室的房门大开着,宅院里那些老弱奴仆们都站在外面,像是第一次认识「妮芙丝小姐」一样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啊啊…被看到了……。自慰被大家看见了……。「呜——别、别看过来……」「不许偏过头!」温妮无视了少女的呜咽声,大声命令奴隶们站定,随后再度发出了嘲讽,「怎么,非得让别人闭眼,你自己不会停手吗?」「可是……。啊…啊啊……。停不下来……」岂止是停不下来。当发觉自己的自慰行为成为了公开表演之后,巨大的羞耻感以及随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