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
“嘭”
手术间的木门被狠狠关上,黄毛怒气冲冲站在门前
“叫!一大早叫你马勒戈壁呢!”
韩玲两眼泛白,嘴角淌着口水,浑身抽搐不止,胸部剧烈起伏,足足用了5分钟才把气喘顺。
黄毛不知从哪找来一件男士白色衬衣,扔在韩玲肚子上,解开捆住手脚的皮带,冷冷的对韩玲说
“今天回去”
韩玲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愿离去,这种感觉太好了,真想一直停留在这每一分每一秒,家庭、爱人、主人,一切都忘掉,什么都可以不要,然而,除了无尽的屈辱,柔软的双唇、坚挺的双峰、饱满的阴阜、滑腻的阴唇、鲜嫩的尿洞、火热的肉穴、紧实的宫颈、湿软的子宫、喷尿的屁眼,自己淫贱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只是恶魔们唾手可得的玩物罢了。
“呜~”
韩玲站在地上小声哭着,边哭边把衬衣穿在身上,尺码很大,下摆齐屄
“哭,等我打完电话,收拾你,喂,鹏哥,玲奴醒了,我带她过去接你,起来吧”
黄毛挂上电话,把手机揣进裤兜,从另一侧裤兜里套出3把三环牌纯铜锁,朝韩玲左右小腿各踢了一脚
“啊~”
韩玲刚刚高潮过,再加上身体很虚弱,被黄
毛这么一踢,两条腿朝两边分开很大,像劈叉一样
“对,就是这样别动,手扶着椅子”
黄毛在韩玲屄口前蹲了下来,拧动钥匙,锁环应声弹开,U型的锁环穿过大阴唇已经结痂的孔洞,又穿过另一侧,咔,锁上。
“疼疼~主人~你这是干嘛”
韩玲嗪着泪,扶着检查椅,低头透过胸前双峰,看到黄毛手里的锁,在他捣鼓了一番疼痛的阴唇后,阴唇有些发凉,坠胀,疑惑的问
黄毛摇摇手里的锁,拧开第二把,一边穿阴唇一边说
“奉命行事,别为难弟兄你哆嗦个啥?别动!”
“咔”
第二把锁挂在一线天上,排在第一把之后
“呜~~~”
“嘿嘿,锁上,我看老张还怎么舔屄,不给他钥匙,想开锁,拿东西来换,嘿嘿”
“咔”
第三把锁锁了上去,黄毛拨了一下,“嗒~嗒嗒”,前后三把悬挂在大阴唇上的锁,依次碰撞,摇晃着,三把锁的重量把阴唇拉扯得变型。
“啊~主人~慢一点”
黄毛把三把锁撩起来,找到细成缝的阴道口,把手里三套九把不锈钢钥匙,三把三把用大拇指顶进阴道里去。
“骚屄夹住了,现在是编程珠,没有磁性,钥匙掉了,屄就不能使了,得用钢锯锯开,用气焊呲开”
黄毛任务完成,站起来,揽着韩玲的瘦腰,拉开房门
“主人说~今天让我回家~是不是~真的?~”
韩玲可怜巴巴的问黄毛
“现在就是带你回家,让你夫妻俩团聚团聚完了,再回县城给我日,呵呵快点走”
韩玲不再说话,被黄毛搂着,挪着别扭的步子,两人朝路边的五菱面包车走去。
早高峰,市区的高架上车很堵,前方立交桥车道汇聚,只能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黄毛一拍方向盘,咒骂着
“直接妈的回去算了,走高速,现在都到家了”
黄毛猛按着喇叭
“滴滴滴滴滴滴”
“有点素质行不行?毛,就你能,你能你飞过去,过了这个路口就不堵了空调开大点”
吴鹏靠在后座,韩玲跪在坐垫上,秀发垂过脸颊,埋在吴鹏腿间吞吐着鸡巴,翘起的屁股被吴鹏抠入一根中指在阴道里,无聊的搅着钥匙。
“已经开到最大了这破车,老张也不修一修,抠屄手,葛朗台你看他哪次打牌上过场,钱是他爹不,是他祖宗”
“老张有老张的难处,他有个闺女就是植物人,躺好多年了”
车里不太凉快,堵车堵得吴鹏也有些急躁,长话短说,懒的跟黄毛聊家长里短
“噢,老张…那叫报应!这种人我跟你说,怎么说来着…人家说他给他老婆100块钱买菜,找回的零钱还得上交给他,你说说,葛朗台不葛朗台?……你说啥?他还有个闺女?植物人?”
“对头”
吴鹏翘起二郎腿,看向旁边车道上的大路虎,手指快速搅动屄口里面的水声,夹杂着钥匙叮叮的声音
“该!天天在单位把玲妞整的死去活来,还什么婚礼,破处,乱伦,他妈的,我都没他会玩,我看他再这么缺德,他老婆也得成植物人”
车子通过严重拥堵的交汇路口后,速度提了上来。
待车子跑出匀速后,吴鹏说
“你他妈的真会说话,老张这人小时候家里穷他闺女吧,从小…嗨,犯不着给你说这个”
黄毛这人就是有爱打听的毛病,什么小道消息到他嘴里,都得夸大一倍,还存不住话,又发现张科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