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找别人破处了呢?到底昨晚是她男友还是现在是她男友?」
靳春晓回到自己座位里,看着手机说「我哪知道,我都没插她屄里过,现在让别人给插了,又高潮了,快看」
张国涛嗯了一声,切到微信,点开韩玲头像,点开视频聊天几声等待音过后,显示对方拒绝「他妈的」
张国涛在聊天窗口输入一段字,发送出去「玲奴,速接!」
张国涛再次打过去,摄像画面
开启,只见韩玲那边很黑,手机光只复盖了她的面庞,和一部分肩头,看肩上是光着的,肯定韩玲现在是那个熟悉的裸体,额头都是汗,刘海打湿一缕一缕的,韩玲在慌张的整理刘海,平复着急促的气息。
「在干什么呢韩玲?」
张国涛用平时同学间正常语气和韩玲对话「我~我~在外面~」
韩玲整理完刘海,面对屏幕,两只鼻孔还露着皮管,说话声音鼻音很重,而且沙哑张国涛看着韩玲鼻孔管子里还向外挂着黏液,有些想笑,韩玲通红的脸蛋明显是在做爱,而且肯定不是和男友做爱,她不可能把他们平时训练韩玲深喉的胶皮管插进气管里,虽说这样可以在不影响抽插的情况下保证呼吸,韩玲说她和男友嘴都没亲过几次,怎么可能给他做深喉。
「知道你在外面,和谁打炮呢?我瞧瞧」
张国涛改了语气「就是~一个朋友~没有~打……炮……」
韩玲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低着头,不敢看张国涛的眼神「对着骚屄,我看看」
「不要~老公~不要看」
韩玲甩着头,手机画面摇晃起来「不听话就罚你今晚到操场上交抠屄自慰的作业」
「大老公~我的处女膜破了~呜呜呜呜」
韩玲把头埋在膝盖上哭了起来,画面渐渐下移,定格在最私密的生殖器前24小时前,玲奴的嫩屄还不是这个样子。
吹弹可破的大腿内侧,一片片血斑。
两瓣大阴唇肿胀得表皮发亮,通体泛着桃红色,夹成一道密缝,细缝中不时有白色液体挤出几滴。
「我搞!你这是让马蜂蛰了还是叫驴给踢了?怎么肿成这样?」
韩玲再也忍不住,委屈极了,大声哭了出来,用手指着床边男人,并且把手机对着他,哭诉道「他~呜啊啊~他拿鞋底抽人家那里~呜呜啊啊~人家~呜~人家呜~他尿在人家胃里~还~还不停抽人家~呜呜呜~人家好难过~啊呜呜呜~~」
韩玲哭的像个泪人,张国涛从摇晃的画面里看到床边一个慌张的男人正在套着裤子,一手挡着别过一边的脸,一边一手拉着裤裆拉链,抱起剩余的衣服开门跑了……「别哭!人都跑了还哭什么哭!那人谁啊?」
靳春晓挤过来对着屏幕嚷道韩玲这才注意到房门敞开着,停止哭声急忙下床关上房门,赤身裸体仅有一双白色棉袜站在地上,颤抖的白色玉体,腿根三角嫣红鼓鼓的,特别显眼。
「那人~是房客~我~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你怎么?你在哪里?这不是你寝室!」
靳春晓和张国涛一起追问「在~旅馆~就是~就在学校对面~本来昨天男友就要来接我的~谁知杨爸杨村长过来找我~才~才发生这些~事」
韩玲低着头,对着屏幕勉强解释道,屏幕里红扑扑的瓜子脸配上高耸的乳尖,甚是好看。
「昨天原来是这孙子,事情经过写日记里,开学再读,哎?对了,那老头又在自己鸡巴管里塞辣椒了?」
「嗯~是~嗯~那样可以逆行射进自己膀胱里~他以前~说过~」
「这老头跟我们可不是这样说,能治疗前列腺,还能持久,还能什么来着?哦对了,避孕!真想试一试……」
「要试你试,我可不试,鸡巴辣废了,变态」
靳春晓打断张国涛的话,又跑回自己座位里张国涛对着手机和对面的靳春晓说「你看人家村长,一夜9次,你行吗?看来是真的管用,韩玲,管用不?」
鼻孔里的胶管全被拽了出来,手机里传出韩玲正常的声音「不知道~每次都要好久才能恢复~而且还要用栓剂~啊嚏~啊嚏」
韩玲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牙齿直打颤,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肩。
「昨天和今天就算了,不过从现在开始,再高潮一次,你就要立马来找我们」
韩玲咬着嘴角,坚定的回答「不会了~绝对不会了~人家要和尚龙在一起~你们答应过人家的~」
「答应你那是有条件的,50次自慰每天完成再说,现在就做吧,做完作业去找徐浩,他那里还有上次没用完的愈合膏,膜破裂6小时内涂上才有效,别磨蹭」
「阴蒂揉的再快些……」
「肛花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