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亭斜靠在吧台上,胳膊搭在上头轻轻晃了两下,懒懒散散地并不答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头顶处的几盏小小的暗灯,酒吧中人影幢幢,晃得他眼前模糊一片,夜已经很深了,然而与这昏暗热闹的地方并无什么关系,宋溪亭手指绕上自己半长的头发,斜斜地往上一抬眼,看着纪时越轻声道:“不想。”
纪时越低声笑了笑,招呼酒保开了一瓶Romanee ti,要了两支红酒杯夹在指间朝他推过去,“再喝点?”
宋溪亭原本只是三分醉意,现在酒劲泛上来,整个人便被酒意烧得渐渐热起来,他歪着头看了看纪时越,细长的手指抚上杯壁,不知怎么的,他在纪时越面前有点意外的放松,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会和他有一场露水情缘,比起家里那两个,眼前的纪时越多少顺眼了一点。
“只能喝一杯。”宋溪亭抿了一口,“再多,今晚就没办法做别的了。”
酒ye自喉管滑下,纪时越的眼睛紧盯着他上下微微一动的喉结,变得口干舌燥起来,视线一时半刻也挪不开,反而愈发往下,宋溪亭衬衫领口开着,能看到里面鼓起的一点rurou,尽管不大但也不能忽视,一想到刚刚那些过来找宋溪亭喝酒的男人或许也都看到了这一幕,他心底的暴虐欲就更加强烈。
“叮——”
宋溪亭持着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似乎也被酒意烫红了,灼烧成了心头的一颗朱砂痣,他檀口微张,启唇道:“我刚刚说谎了。”
他咽下杯中最后一滴酒ye,红色的酒渍在唇角沾了一点,宋溪亭伸舌舔了,才将那句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大约是想的。”
他脸上挂着笑,但并不是娇娆的带着挑逗意味的笑,是眉目含春然而内敛的笑,倒像是一种对着情人说体己话的姿态,纪时越看着他,突然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若是我今晚没来呢?”
宋溪亭看着他,不紧不慢地道:“你猜。”
纪时越脾气一向不太好,此刻又被他三言两语撩出了火,原本伪装的那层绅士皮囊顷刻间就被他自己撕碎了,搂着宋溪亭的腰几乎是半抱半扛地将他一把捞起,“我不想猜。”
宋溪亭便由着他将自己抱进了一个更隐蔽也更方便的地方,包厢的门甚至还未来得及关紧他们就已经唇舌相接,门缝中隐隐透进外间的一丝光线与错杂的人声交谈,宋溪亭被纪时越抵在墙上,饿虎扑食一般咬着下唇接吻。
这个吻热烈而疯狂,纪时越想他这一口想了很久,亲得也不讲章法,只是舌头勾缠着吮吸舔舐,宋溪亭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予取予求地任他亲着。
纪时越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手也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握住了那小小的一团软rou,他抓得有点用力,宋溪亭吃痛地缩了下身子,舌头都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疼……你轻点。”
纪时越却没听他的,只是揉弄着道:“你夏天穿不穿nai罩啊?这么小的nai子,得定制吧?还是穿那种吊带式的内衣?”
“买过吗?还是你也知道男人不应该买nai罩,所以不好意思穿啊?”
宋溪亭被他亲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瞪了他一眼,“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粗俗……”
纪时越嗤笑了一声,“小樱桃,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人在床上好讲脏话,你得习惯。”
他一手往下,隔着裤子揉了一把宋溪亭半硬的性器,道:“你被家里那两头小畜生Cao过几回了?怎么这么快就shi了?被Cao熟了?”
宋溪亭双腿夹着纪时越的手,抬眼看他,纪时越的眉目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大清楚,宋溪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答道:“不知道。”
纪时越将他的裤子半褪下来,从内裤边里将手指伸了进去,摸了一手的水,他咬牙骂了一句“sao货”,又想起刚刚宋溪亭的那句话,顿时有几分不爽,道:“你刚刚还没回答我的话,如果我今晚没来,你打算去找谁?”
宋溪亭被他摸得正舒服,纪时越的手指掀开birou正在xue口处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他一手抵着墙一手搂着纪时越的肩膀以免自己腿软站不稳,想了好半天才道:“你们当我是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去找谁,不也都正常么。”
“我一个陪酒的,还能做什么呢?”
“也是。”纪时越啄吻着他的唇角,“给他们舔过吗?”
宋溪亭摇摇头。
纪时越这才稍稍显出点满意来,拽着他到了沙发边上,道:“那就替我舔。”
他捻着宋溪亭的下巴,“不管是哪个第一次,总得占一个才是。”
宋溪亭也不抗拒,乖顺地跪坐在地上,用牙齿咬开了纪时越的裤子拉链,他这些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虽然很拙劣然而胜在他青涩的风情,纪时越相当受用,忍不住按了按他的后颈,“宝贝……”
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时候蹭着宋溪亭的侧脸,宋溪亭痴痴地看着眼前硬挺而粗长的性器,慢慢伸手捧住往口中含了一些,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男人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