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四个人都堵在门口,李芝奇怪道“都不进去在这干嘛呢?”
文沅甩了甩手,冲李芝温柔地笑了下“正准备去洗手间,要一起吗?”
李芝点头说好,她经过姚野时,看见了姚野微红的脸,却当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走了过去。
混娱乐圈的都是人Jing,李芝就算看出事情不对,也不会贸然问出口。
李芝和文沅一同走后,姚野什么都没说,捂着脸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季衷寒尚未来得及消化刚才所听闻的事情,却见封戚呼吸沉沉,满脸隐忍。紧接着,便旋身往文沅的方向去了。
他慌忙追了上去,跟了一段路,却发现封戚应该来过这里,他并不是跟着文沅来的,而是清楚这里透风地方在哪。
那是一个半开放的花园,透过栏杆望去,是美好的江景。
夜风徐徐,如果不是现在的气氛太糟,会是一个很不错的观景地。
封戚一出来,便在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后烦闷地抽了口,他趴在栏杆上,看起来像只垂头丧气的大型猫科动物,瞧着很需要人安抚。
季衷寒走过去,以同样的姿势趴在封戚旁边,侧过脸看他。
封戚咬着烟嘴,含糊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季衷寒摇头道“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封戚取下烟,用掌心推了下眉骨,似在考虑该怎么开口。
然而下一秒,他却伸手把季衷寒揽进怀里,红河的味道灌进季衷寒的鼻腔,辛辣浓烈,就像封戚。
封戚将脸埋进了季衷寒的颈项,深深地嗅了口,仿佛季衷寒的味道和烟的效果一样,甚至比烟更好地令他平静下来。
季衷寒被这动作刺激地微微缩起脖子“别这样。”
“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封戚哑声道。
说抱一会,果然只抱了一会,封戚就松开了季衷寒。
但是不抱也有代价,他想牵着季衷寒的手。
面对封戚摊平在眼前的掌心,季衷寒犹豫了下,没有伸手。
封戚啧了声,直接强硬牵住了季衷寒。
他不是个绅士,只刚开始稍微还有点耐心,征询季衷寒的意见,发现季衷寒给出的答案,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就会自己去索取。
季衷寒多少有点习惯了封戚的强势,好歹封戚现在对他不说那么多难听的话了。
可能人就是这样,一旦开始底线被拉得极低以后,之后稍微回升些,都觉得可以接受。
牵着手,封戚没再抽烟,目光也随意地落在面前的花坛上,静了半晌,总算开了口。
封行路不是第一次出轨了,他在林锦孕期的时候,就出轨过一次。
林锦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发觉丈夫出轨后,便想引产离婚。
可惜身体不允许,被迫生下了封戚。
但是孩子刚出生,林锦就要离婚,封行路当然不同意,甚至以孩子做筹码,要求林锦留下。
林锦是个决绝的女子,在第一次离婚诉讼失败后,她抛下了还在襁褓中的封戚,直接搬了出去。
打算分居满期后,再次提起诉讼。
封行路倒没有去求回妻子,他本以为林锦会因为孩子回来,万万没想到,林锦在离开他没多久后,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并在第二年,怀上了那男人的孩子。
文沅就是那时候出生的。
封行路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林锦这样背叛他。本来封行路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婚,大家也能好聚好散。
可偏偏,封行路问那时还年幼的封戚,问他想不想要妈妈。
封戚年纪太小了,他只知道别人都有妈妈,他自然也是想要的。
封行路心知,如果继续走法律程序,那林锦最终会同他离婚。于是他给林锦的男人设了个套,让对方生意上出现了危机,狠狠赔了一大笔钱,欠了一屁股债。
封行路没有多掩饰自己做过的事,很快那男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是源于林锦丈夫的报复。
他根本不知道,原来林锦还没离婚。
最后林锦还是选择了回家,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回来求封行路放过那男人一马,还是因为在那男人身边,受够了对方的喋喋不休,无尽的抱怨与责怪。
对于文沅来说,她所听到的版本,就是林锦嫌父亲生意失败后,日子穷苦,又舍不得亲生儿子的哭求,于是回到有钱的丈夫身边。
封戚从小就知道,自己可能有一个妹妹,林锦在家里很少笑,对他也冷淡。但是偶尔拿着文沅的照片,就会稍微展颜。
再后来,林锦有了自己的事业,就很少待在家中。
封戚第一次见到文沅,还是十八岁那年。
因为文沅的父亲酒Jing中毒去世了,林锦才迟来地发现,原来文沅一直在被生父虐待。
那男人因生意失败,又因林锦的离开,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他动辄对文沅打骂不休,酒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