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母亲臀部那样,有些开缝,姐妹俩的阴部夹在屁股里若隐若现。
“嗯……今日便由你这当妈的去表演给我贤弟看吧。”青年随手脱下鞋,砸在韩意涵的屁股上。
三女连忙转身,韩意涵更是对着青年磕了一个响头,颤声道“谢公子恩赐”
两个女儿虽然也转了过来,但只是以头抢地,根本不敢说话。
“贤弟可知他们为何惧我?”青年问李牧。
“弟弟驽钝,还请兄长解惑。”李牧顺着她的话道。
“当年大宴,我见这侍郎韩府的妻女还算颇有姿色,便邀请来我府服侍我几天。谁知那侍郎给脸不要脸,竟敢忤逆我,甚至还想举家逃跑。被我的人堵在了侍郎府里,一家人一个没拉全都给下了大牢。哈哈哈……”
“兄长霸气…
…”李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你一个女人要什么别人妻女服侍?而且对方还是个侍郎,侍郎不要面子的吗?真从了你,以后该怎么为官?不过这些李牧想想也就罢了,可不敢说出口,只能顺这青年的话答道。
“哈哈哈,嗯~确实霸气!贤弟不亏颜勤哥哥的贤弟,以后你便也是我的贤弟了。在这京都,但凡有事,提我。”青年高兴道,李牧这一句霸气,简直说进她的骨子缝里了。
整个京都,哪有几个不说她是变态的,如今颜勤哥哥带来的贤弟,果然是慧眼识珠之人,值得交往。
“那以后便承兄长照顾了”李牧连忙跳下桌子,对青年弯腰拱手。
“无妨无妨,举手之劳。”青年摆摆手,示意李牧上桌,道“为兄韩识,贤弟以后可别忘了为兄。”
“自然不能”李牧上桌。
女扮男装的韩识对着李牧极度友好的笑了笑,转身就变了个脸,对着地上跪着的三人冷声道“母狗,你可知你那小狗儿子和老狗爹如今如何了。”
“母狗不知”韩意涵抬起头看向韩识,只有一脸恐惧和委屈。没有丝毫恨意流露。
“可想知道?”韩识问。
“母狗是公子的母狗,母狗只听话,不听乱七八糟的东西。”韩意涵仿佛被训练出来一般,这些话顺嘴而出。
“哈哈哈”韩识笑了起来“无聊,你这怂样子,可不是当年要死要活要告御状的母狗了啊。”
“母狗不敢,当年胆大包天挑衅公子威严,是母狗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母狗已被公子驯化成了家犬,自然万事要尊公子的了。”韩意涵柔声道,声音中饱含尊敬、崇拜的感情。
但是坐在韩识身边的李牧,一眼便从妇人眼眸最深处,看到极度的仇恨和屈辱。
“哼,现在知道,晚了。”韩识傲娇的撇了撇嘴,继续问道,“可有想过老狗和小狗的近况?”
“母狗想过的,母狗不敢隐瞒公子。”韩意涵早已经摸清楚韩识的脾性,顺着她说道。顺便又磕了一个头。
“嘿嘿”韩识阴笑了一声。“老狗和小狗在咱们这教坊司可是过得如鱼得水啊。每逢朝中官员宴会,老狗小狗都得去扮做女装跳舞。这赏下来的剩饭剩菜可都没少吃,一点都没饿到。”
“若没有宴会,老狗小狗就得在教司坊里接待客人了。像我这次来找你们,我的护卫则去找了他们。我的护卫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怕是现在已经让老狗小狗快乐的奄奄一息了,哈哈哈……”韩识乐不可支,丝毫不在意脚下三个女子的感情。
“多谢公子能赏老狗和小狗一口饭吃,母狗们感激不尽”韩意涵仿佛丝毫不在意父亲和儿子的境遇,只是叩头道谢,两个女儿也随着母亲叩头,却不敢说话。
这时,齐玉珍手捧一大圈的麻绳从外面走了进来,正要向韩识行礼,被韩识摆手阻止了,示意她赶紧办事。
老妇人连忙抱着麻绳,走向房间一边,抓着麻绳的一头,刚好有一个环状死扣,老妇人艰难的举起粗壮的麻绳,踮起脚将死扣套在了墙上一人多高的钩上。
随即又拿着麻绳另一头,走向房屋另一边,与刚才那面墙相对应的墙上,也有一个钩子,老妇人将绳子挂上,力气略有不足,踮起脚跳起来才勾上。
本来不圆润甚至有些干瘪的屁股随着弹跳有些抖动。
韩识冷眼看着,待老妇人把绳子挂上,回头看向她时,韩识伸手指了指韩意涵。
老妇人眼中流露出一起痛苦和无奈,走到韩意涵身前,将女儿扶起。搀着女儿走到绳子中间处,齐玉珍看向女儿,和女儿对视一眼,一眼便看到了女儿眼中的恐惧。齐玉珍弱不可察的轻微的摇了摇头,仅有李牧和韩意涵能看出这个幅度。
韩意涵屈服了,伸出一条雪白修长的大长腿,跨过绳子。待腿落地,绳子正好卡在胯下。
韩意涵调整了一下胯下的麻绳,让它正好卡在逼缝里,麻绳上细细、硬硬的小刺扎的下体一阵刺痛,但韩意涵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喊痛或大声,只能忍耐,将绳子卡好,两瓣阴唇正好把绳子包裹在中间。
韩意涵抬头,带着恐惧的看向韩识,韩识面无表情的点头说道“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