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络在心里叹气,算了算了还是他主动吧,毕竟不主动就没故事。
“一会儿有时间么?不是说要请我吃饭?”楚商络笑眯眯地看着今天打扮非常禁欲的秘书。
任骄明看眼时间,说道:“一会儿有约了。”
楚商络一瞬间脸上笑意全无:“你他妈……”
任骄明面不改色,又道:“晚上有时间。”
楚商络后面骂人的话硬生生憋住:“所以晚上我们吃饭?”
“好。”
晚上好啊,晚上容易发生故事啊。
楚总裁又高兴了点,问道:“去哪?你家?”
楚商络承认他就是和任骄明的家过不去了,他就不信他去不了他家!
任骄明回应也干脆:“我家不方便,除了我家楚总随便挑。”
楚商络觉得自己算栽任骄明家这了。
“不是你家藏宝了?行吧,那你不想去你家,就去我家。”
任骄明思忖了片刻,点头。
任骄明走后,楚商络想着昨天进任骄明家的温彦,多少有点不服气,凭什么他能进,老子就不能进?
陷入情爱的男人越想越不爽,随即打电话给林治,让他查一下温彦与任骄明的关系。
林治那边正一大家子坐在客厅里聊天嗑瓜子、看春晚重播。
接到楚商络电话时,林治怕楚商络听到他家热闹的氛围而伤感,特意躲进了厕所,可楚商络还是什么都听到了。所以他吩咐完事情后,很快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林治把查到的信息发给了楚商络。除了查出温彦和任骄明是大学同学外,还查出一件让楚商络很在意的事,那就是任骄明的姓氏。
他想了一会儿,拨通了姜嘉的电话。
姜嘉接到电话时颇为不满:“谁啊!我打游戏呢!这大过年的!”
楚商络点燃一根烟,不急不缓的说:“是我。”
“你是谁啊?”
“楚商络。”
“哎?楚商络?”姜嘉的声音软了一些,“你打电话给我干嘛呀?”
“我问你,任骄明以前姓阮?叫阮什么?”
“啊……有么?我想想啊……哎哎快团他团他啊!”
楚商络深吸口气,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这小子磨没了。
“啊……输了,草了不玩了。楚商络你还在嘛?我想到了我爸说过他本姓姓阮,叫阮什么忘记了,反正是一个字的。”
楚商络叼着烟,看着电脑上关于任骄明少得可怜的资料,又问:“你爸还说没说其他关于他的事?”
“啊!好像有,我爸说他有个亲弟弟,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弟弟,但找弟弟需要一块玉佩,所以他也一直在找玉佩,但是始终没找到。”
找弟弟……
楚商络吐出口烟,怪不得之前在景区,任骄明那么洁癖的一个人会肯让满手冰淇淋的小男孩抓着衣角。
“什么形状的玉佩你还记得吗?”
“哎呀,什么形状的玉佩我哪能记得,反正听说是个红色的缺一半的玉佩,好像上面刻着阮字吧。”
楚商络闭了下眼睛,这几个信息就够了,他见过这块玉佩。
“哎,楚商络下次要不要再和我一起去跳伞呀?我感觉你还挺厉害的!反正我是真的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就没有现在快乐似神仙的生活!”
楚商络真是受不了姜嘉这张烦人的嘴,直接挂了电话。
开车回去的路上,楚商络给他爸打了一通电话,但是对方没接。
阮字,红色,一半的玉佩。
他印象太深了,小时候有次去父亲书房,凑巧看到了这块放在保险柜里的玉佩,他好奇的戴在脖子上玩,被父亲发现后说他不该拿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服,觉得不就是块破玉佩至于小题大做么?然后父亲就把他狠狠打了一顿。
任何让他痛的回忆,楚商络都不会轻易忘记。
*
回到家里,楚商络看着自己冷冷清清的家,才意识到说要吃饭,可家里什么都没有。他拿出手机想着订一家餐厅算了,随即想到今天是大年初一,没有开业的餐厅。
任骄明来的时候,楚商络正在把外卖往盘子里倒。
听到敲门声,他放下外卖盒,走过去开门。
楚商络在闷热的房间里待了很久,皮肤覆着一层让他心烦热意。任骄明一进来,身上清冽的寒气让楚商络颇为舒适,不禁伸出手按在了他脸上。
“任秘书的脸好凉快啊。”
楚商络的手干燥且热,任骄明非常不能接受这种温度,眉头一皱拿下了他的手。
楚商络见任骄明被他摸的似乎不太高兴,也就没再继续下去,“任秘书你随意,脱不脱鞋什么都都行。”
说完楚商络又回到桌前把外卖往盘子里装,丝毫没有避讳任骄明的意思。他确实不怎么会做饭,吃外卖又不丢人。
楚商络倒完最后一盒菜,把外卖